在家裏為親家擺了接風宴,使出積攢了二十幾年的功力,才做出個“家常便飯”水平,都怨俺悟性太低。餘下的兩次晚餐就不得不訂在餐館了。
咱住的地方是鄉下,附近沒有什麽好餐館,得開到遠處城裏去吃飯。挑餐館兒,俺就遵循了一個“熱”字:兩大家子人在一起,要吃得熱熱鬧鬧,吃得熱情洋溢。按這個原則,覺得有兩家飯店不錯:一家是日本料理,想像那廚師在你麵前邊燒烤,邊舞鏟子,耍刀叉,手中的家夥式碰著鐵板燒,叮當作響,絕對熱鬧;另一家是海鮮店,在那家店能預訂單間,兩家人獨處一室,可以放鬆些,高談闊論也不影響他人,無拘無束。星期六去日本料理,星期天去海鮮店,就這麽定了!
這幾天威州的氣侯也甚隨人意,天高氣爽,華氏七八十度,對於來自路易斯安娜州的親家來說,這就是絕好的避暑勝地了。 白天,女兒和奧斯汀帶著他們全家各處覽勝,我們夫婦就不奉陪了。主要是覺得若是我們陪在左右,親家必是有所拘謹,不能玩兒得盡興。由孩子們陪同,他們自由自在。 到了 晚上,我們再到餐館匯合,共進晚餐。幾天下來,發現這個方式還真不錯。他們玩兒的隨心所欲,晚上到了飯店,提起白天的遊覽,舊景重溫,又多了不少話題,相談甚歡。
誰知到了日本料理店,發現這是此次會親家所有活動安排中的一個小敗筆。
進了日本料理店,圍著鐵板燒坐下,就覺得不對勁兒了:屋子裏空調不足,有些熱。問前來斟水的侍者,答曰空調有些毛病。好在大家都興致勃勃,談著白天遊玩兒的事兒,沒太在意。等到廚師點火開了灶,熱氣可就撲麵而來了。別看親家是南方人,也怕熱。原來還想著吃烤牛肉的點杯紅葡萄酒,一看這現實,全改成大瓶裝的日本的冰鎮啤酒“舒波樂”了。
給我們烤肉的廚師還蠻熱情,不斷變著花樣表演,一會用鐵板上的菜蔬造個型;一會疊起洋蔥圈塔,澆上醬油,搞個火山爆發;一會又用鏟子把蝦尾巴顛到他的高筒廚帽裏去……
別看屋裏不涼快,生意還真是不錯,這一層的數張桌幾乎都坐滿了。好像來過生日的居多,時不時就有鄰桌的客人唱起了“祝你生日快樂”。 快樂的歌聲總是有感染力的,歌聲一起,我們這桌也跟著節奏拍手助興。兩個多小時裏,我們陪著唱了三次歌!這頓飯吃的絕對是熱火。美中不足就是太熱了。吃完了飯,個個都已是麵紅耳赤了。出了店門,俺向親家保證:明天的海鮮店,冷氣肯定足!
俺這麽愚鈍的人,也從此事中得了些想法:夏天,怕熱就別去燒烤店請客。
有人說了,不至於吧。找一家空調好,冷氣足的燒烤店不就結了?
俺是這麽想的,冷氣一足,就給你來了個“火烤胸前暖,風吹背後寒”,更難受。是吧?
滾燙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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