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有夢-寫在人類登月四十周年
多年以前,當城區的視野還沒有被高樓大廈遮蔽的時候,當夜晚沒有被汽車的喧囂和燈紅酒綠淹沒的時候,當我還有很多可望而可及的夢想的時候,我常常爬上四合院裏最高的北房屋頂看月亮。
中秋的夜晚,側耳傾聽淒美的詩行在月光裏靜靜流淌;抬頭遙望皎皎冰輪裏映著一個個關於思念的夢鄉。那一刻,整個人仿佛都融化在時空交融的宇宙裏。四十年前,關於清冷的廣寒宮裏,搗藥的玉兔和香醇的桂花釀的精巧想象被打破了,人類的使者第一次登陸地球的近鄰,證明她隻是一個遍布環形山對人間的冷暖一無所知的冰冷星球。也許這就是科學和浪漫之間的矛盾之處吧。
如果一定要為這次精確計算的旅行添上一筆浪漫的回憶,我想是應該宇航員們看到那顆巨大的藍色星球從地平線上冉冉升起的時候:人類第一次在如此遙遠的距離思念家鄉,那一刻的感動仿佛可以帶動整個人類的呼吸。
最近有人質疑登月的真實性,說它可能是美國航天局和好萊塢的傑作。在謊言被一個個揭穿的年代,保持高度的警惕無可厚非:畢竟從小就銘刻在腦海裏關於黃繼光邱少雲的事跡有很多細節值得推敲,畢竟有那麽多翻雲覆雨手在曆史的畫卷上恣意塗抹以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
關於登月,我還是願意相信它是真的。畢竟,我們以為亙古不變的生存空間不過是浩瀚宇宙中的一個小小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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