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是國學?這兩天爭議不少,但不管從宏觀還是微觀上看,國學都和中國傳統文化密切相關。隻有致力於弘揚傳統文化的學者,才有資格作國學大師。
由此看來,不管是季羨林還是魯迅都和國學關係不大。依我淺見,上下五千年,能享受國學大師的,唯有一人:辜鴻銘。吳宓曾經說道:“辜氏實中國文化之代表,而中國在世界惟一之宣傳員。”
辜鴻銘是個閱曆豐富的人,他在南洋出生(還是個混血兒),在西洋求學(英、德),在東洋結婚,在北洋做官。據說他精通英、法、德、拉丁、希臘、馬來亞等9種語言,還有13個博士學位。雖然辜鴻銘通讀西方經典,但是他更熱衷的是維護和發揚中國傳統文化,他還是第一個將《論語》、《中庸》用英文和德文翻譯到西方的人。
不但如此,辜鴻銘辜鴻銘更是以身作則,處處將傳統文化的理念貫穿於自己的一言一行,從而成為維護傳統文化和民族自尊的衛士。他在歐洲見識過不少金發碧眼豐乳肥臀的洋女人,可是他一回國就四處尋找小腳女人做老婆,不久又將一東洋妞納了妾。他每天做文章的時候,必定要把玩小腳,才能思如泉湧。辜老先生對小腳的鍾愛凝聚在他總結的七字訣裏——瘦、小、尖、彎、委、軟、正,並吟詩誦之:
春雲重裹避金燈,自縛如蠶感不勝。
隻為瓊鉤郎喜瘦,幾番縑約小於菱。
他在北大講台上,留著辮子,身著馬褂……;對於任何西方人的言論和行為,隻要對中國文化不利,他就毫不猶豫地挑戰、抗議,並用一切手段嘲諷西方人。有人竟然把辜鴻銘立為愛國典範,並引用辜先生的名言: “我在英國讀書時就已知道何為祖國,而當時許多中國人對此還不甚了解;為了更好為祖國效力,我不看榮譽和金錢……。中國繁榮富強時,我將在儒家的天國深感欣慰”。
他不但為自己狎妓賭博的愛好辯護,而且外國人嘲笑中國人的辮子時,他則取笑洋人的山羊胡子,以致到了民國,辜老先生還提出用辮子作為中國人的護照!當他給祖先叩頭,外國人嘲笑說:這樣做你的祖先就能吃到供桌上的飯菜了嗎?辜鴻銘馬上反唇相譏:當然能,至少在你們的先人聞到墓地上的鮮花之前!
英國作家毛姆來中國,寫信想見辜,可是他就是不買帳。毛姆隻好自己找到了辜的小院。一進屋,辜就不客氣地說:“你以為中國人不是苦力就是買辦,隻要一招手,我們非來不可?”毛姆尷尬不已,不知所對。
對於中國人來說,尤其中國男人來說,辜鴻銘最叫人稱道的還是他的“茶壺論”:當西方人批評中國文化中的納妾行為時,辜鴻銘發表了舉世聞名的理論:隻有一個茶壺配幾個茶杯的,哪見過一個茶杯配幾個茶壺的?有位洋太太還不服氣,提出什麽男女平等,愛護女性之言論,辜老先生義正詞嚴:“中國人納妾,正是愛護自己的妻子,你們洋人送什麽鮮花那就叫愛護,浪漫啊?我們中國男人給自己納妾,其實是給太太送個大禮——一個大活人啊!太太可以退居二線,安心休養,什麽生兒育女家務瑣事都不用操心了,多浪漫!。”那洋太太還想反駁,辜老先生一擺手又不慌不忙地說:
“請問太太您家有汽車嗎?”
“有啊”。
“哪您家汽車有幾個輪胎啊?”
“四個。”
“您家汽車配有幾個打氣筒啊?”
洋太太灰溜溜地拔腿走了。
偉哉,國學!壯哉,大師!牛人,辜鴻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