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中國的知識分子沒有獨立人格,就在與社會良知與社會操作沒有分工。”這個說法還有失膚淺(對你這個思維層次的人,我想可以直言以待)。“社會良知與社會操作分工”固然是知識分子保持獨立人格的一個基本緯度。然而此前還需有更深刻的哲學或者宗教思考作為支撐。
這個壇子裏以前有個常德浩,他似乎就是要在這個更深刻的哲學層麵上做點事情,讓知識分子先來通過思考拯救自己,然後再去成為社會良知。而中國曆來的“知識分子”都太急於去拯救世界了,但往往自己還沒有對一些人生和世界的根本問題想得清楚。而良知必須是要建立在對這些根本問題的思考和認識之上的。可惜,他的“呼籲”似乎沒有多少人看得懂,也沒有什麽響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