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個人認為在某種特定情況下,任何能夠起到作用的東西都是偉大高尚的,比如宗教,法輪功,心理谘詢等。
她叫白冰冰,是台灣知名藝人。她原本是一個單身媽媽,在女兒16歲的花季,遭遇綁匪,索價五百萬美元,並撕票。這樣一個慘劇本來不應該有半點用任何不嚴肅的態度來介紹的。然而,費小哥用黃色笑話助她走出困境,是她後來自己在視頻上說的。
鑒於費小哥即將推出歌壇,就把這個慘劇再現一回,以彰顯小哥在關鍵時候挖空心思幫助人的美德。
綁架案發生在1997年4月14日上午7點45分。在去往台北醒悟中學的上學途中,16歲的女中學生白曉燕被包抄而來的綁匪陳進興、林春生、高天民等人劫持。
晚上,受害者的母親——42歲的台灣著名“本土藝人”白冰冰在影棚拍攝專輯時接到了她生平第一通恐怖電話。綁匪拍下白曉燕的裸×照,剁下她的左手小指,置於龜山墓園通知白家人來取。當晚,白冰冰見到女兒寫給她的求救信:“媽媽,我被綁×架了,現在很痛苦,你一定要救我,他們要五百萬美金……不可以報警,要不然我命休矣……”
然而,不幸的是,在備受驚嚇孤立無援的母親報警的同時,與警局有密切聯係的主要媒體也立刻獲知消息。由於知名度之高,這起綁票案格外引人矚目。
當晚就不停有記者打電話到白冰冰家裏。白冰冰無助地哀告:“拜托,不要寫,不要寫,真的不要寫。”
次日,仍有《中華日報》和《大成報》兩家報紙“搶先報道”這則消息。而白家門外,近十輛采訪車紛紛趕抵,各自“布陣”。這個原本是絕對秘密的警方緝匪行動,此刻似乎全世界的人都通過媒體知道了。
晚上,綁匪終於來了第二通電話,隻問一句:“錢準備好了嗎?”此時,台北和桃園兩縣調集了700名警員,全麵部署。4月16日,綁匪再來電話,仍在問錢準備好了沒。李登輝、連戰也都致電慰問。蓬頭垢麵的白冰冰則慌亂地到處籌錢——綁匪要的500萬“舊”美鈔!
白冰冰在電話中要求聽女兒讀報紙的聲音,綁匪把電話掛斷。隔了10分鍾,電話再響,播放一個“女孩”讀報的錄音。
次日,綁匪又問,錢準備好了沒有?白冰冰說準備好了。綁匪約她再等電話。已經三天沒吃沒睡的白冰冰,喝下了一瓶雞精。
下午3點半,終於等到了綁匪的電話,要白冰冰一個人出去交贖金。在場的友人建議她對綁匪說“我不會駕車”。歹徒即刻掛斷電話。不久,又打電話來,怒責她說:“你女兒說你會開車呀!”
“女兒還活著!”白冰冰高興得說不出話。
一個小時後,白冰冰由女警喬裝成女伴,陪同出門“赴約”。警車偽裝成的士尾隨。但過後又懊惱回家。路上有兩家電視台的車子一直跟著,綁匪則沒有露麵。警方下車罵電視台記者,卻遭到記者的抵製:“他們不撤,我們也不撤!”
案發第五天。白冰冰在綁匪以隨身電話指示下,帶著500萬美元,在台北縣乘坐警方偽裝的的士,東奔西跑。但是,最終仍失望回家。綁匪沒有現身拿贖金。大批采訪車卻跟隨著,警方直升機則在空中盤旋。
4月19日,綁匪要白冰冰搬離住處。顯然已經知道警方和大批記者在她家走動。此後四天半,綁匪不再來電話。白冰冰幾乎急瘋了。記者仍打電話給她,她吼叫著:“拜托,不要跟蹤我們,離我們遠一點!”
就在4月23日,綁匪假稱白曉燕仍活著,通知白家“晚上7點,在新竹體育場付贖金”時,一份雜誌封麵報道:“白冰冰重演7年噩夢,茶飯不思捶心肝168小時。”憤怒的母親哭著向“新聞局長”投訴。警方則花錢四處收購這份雜誌,希望不要驚動綁匪。
4月26日淩晨,警方被迫公布案情。像解禁的囚犯興奮地衝出牢房,新聞媒體瘋狂地、巨細無遺地報道了追蹤多日的內情,包括案發後白冰冰在路旁檳榔攤接電話的照片。
兩天後,這起被台灣媒體“全程監控”的綁票案終於釀成慘劇。白曉燕的屍體在中港大排水溝內被人發現。全身赤裸,綁了6個鉚頭,頭部遭重創,舌頭外吐,死狀十分淒慘。
白冰冰得知女兒屍體被發現的消息,痛哭失聲。但所有的人都想不到,在殯儀館,她隻說了一句:“再讓我看她一眼”。硬是把眼淚忍住,臉色煞白地退在一旁。
在當晚的電視采訪中,這位剛剛失去女兒的單身母親含淚說了一句,“我孤兒寡母,你們不能那樣欺負我。”
有媒體報道,就在白冰冰召開記者會呼籲李登輝看看島內治安時,他正在高爾夫球場揮杆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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