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段心路曆程
算起來山哥注意龍應台的作品與言論,差不多有二十五年頭了。那時我在國內高校一邊溫習分子生物學的考研材料,一邊津津有味地讀著《野火集》裏“中國人,你為什麽不生氣”等妙文,時常要為這位生在台灣的湖南籍奇女子的真知灼見擊掌叫好。
那時雖然感覺龍應台行文十分潑辣,針砭時弊尖銳,對台灣社會的批判痛快淋漓,也使我感覺國民黨統治下台灣,其實有許多方麵與中國大陸相似,尤其是那些醜陋之處。後來看台灣電影,像那個《喜宴》裏的國軍退休師長,與我親屬中共軍退休高官,舉手投足,那簡直就是親兄弟般的神似。那時感覺真的是好啊,甚至好到慚愧地反思,小時候唱《台灣同胞,我的骨肉兄弟》時,好像並沒有多少真情實意,倒是對“日月潭碧波”和“阿裏山雲濤”多少有些惦記,真不應該啊。。。
可是最近十年來,感覺作為文化人的龍應台好像台灣那些政治人物一樣,突然急劇地膨脹起他們對台灣的認同和對中國大陸的離棄。
如她自己回憶,當她作了27年“湖南人”後,在美國遇到一個鄉音未改的真正的湖南留學生,便立即意識到她實在是一個“台灣人”。
她開始調侃中國訪問學者都是一些“裝滿中國水的瓶子”,她也鄙視以妻子為中心的“上海男人”。
到了後來,她在海峽兩岸經濟文化融合進程日益發展的情形下,還要念念不忘數落她童年關於“共匪”的噩夢,宣泄她對中華大國崛起的冷漠。尤其令人齒冷的是,麵對那許多崇敬她的大陸學子,龍應台可以公然表示她對海峽兩岸“血濃於水”的不屑。
憑什麽?
龍應台自有她傲慢的資本。她是“文明”對於“野蠻”的傳教士;她是學貫中西對愚昧無知的大學者;她是“李摩西帶領下出了埃及地”的新台灣人。
夠了!
親愛的龍女士:山哥本有和你相同的祖籍地中國湖南,也有與你相同的國軍直係前輩(好像軍階還要比壯丁出身的龍爸爸不止高出一點點),如今我們也同樣置身西方社會之中,可是我甚至感覺不到你比我那些外裔同事或教友更親近。
你或許早出國了幾年,也嫁過一個洋人丈夫,可是我不敢肯定你真的對西方文明如何精通。
從你近年來的文字和語言中,我看不到你對13億大陸同胞有任何關愛和尊重;你隻有陰暗的記憶,輕浮的鄙棄,以及冷酷的宣示。。。
中國大陸所有人,過去是“共匪”,現在是專製者及其幫凶,所以隻能是她龍女士的永遠敵人。
這樣一個生活在昨天和恨惡之中的偏執者,如何能夠充當海峽兩岸人民交流的和平天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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