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意識流”到“視覺”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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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5/18“關於視覺藝術，”為了避免我剛剛浮現上來的靈感，我先打下來了前麵的字。靈感往往是不在意之中閃現。我此時的靈感這或許不是什麽很了不起的事，對很多人來說或許是不值一提，但對於我來說，這恰是此時打字的動機。

事情是這樣的。對於博客寫文，我一直是習慣性用文學城這個模式。原因是我的文章會需要一些移動，拚加，調整，或許在這個博客儲存寫過的博文印象有記憶，它可以幫我較容易找到我需要的一些文字。微軟的文件軟件我恰恰少用。其實微軟的軟件很好用，可以即時修改，即時調整。我喜愛的功能最大的好處是計算文字的數字。

說到數字，我發覺計數其實是很有成就感的事。

古人在計數所擁有的功能中得到很大的激勵與滿足想必為遠古頗為單調的生活帶來了很多的樂趣。那時的功能是簡易且單純，後來慢慢複雜起來，於是就有了貨幣交換成為了現實，而進一步給記數披上了一層五彩的披風。

到了現代，網路上流行的虛擬的貨幣計數也給現代人帶來了一種虛幻上的滿足與自戀，當然也有懊惱與失望。這恐怕不屬於成就感的事了。

而對我來說，計數是為了判斷文章的長中短篇小說的界定。

好了，又是意識流的發揮。

其實我談的重點不是數字，而是“視覺”感受。再回到文檔的經驗，早上在文檔中我變動了一些文字的字體及間隔。由於文檔的頁麵可以較為擴展性，我可以從較大的範圍看到文字之間還有空間的距離。那麽這裏視覺的感受就出來了。我覺得變動過的字體與空間給我帶來了一種美感。於是我再一次體會出版社對於文字的編輯不單單是文字，還有版型的美感：字行之間，及留白之處。由此我又想到了水墨畫，徐渭的書法與花在紙麵上的講究，就是留白的意韻。這自然屬於視覺藝術。

留白其實也應用在文字之中，這裏當然不是指呈現的空間，而是文字呈現的韻味。唐詩之不可言盡的意韻，在意象，意境，壓韻上呈現了最大的美感體驗。一種抒發之情在一種時刻中。後人的不斷詠頌也隻不過是籍著優美而再一次體驗那個時刻。

好了，我又一次回到這個博客空間，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記錄下剛剛經曆的一個時刻。

當回憶展開，你確實不大會準確得記住所有的細節，或許時間很短，或許沒有親身經曆，而隻是目睹，目睹那個場景帶來的是一種精神上的愉悅。我相信這個場景及帶來的愉悅在生命中的定格，如以前所有見證過美好的時光。

在轉入這個路口後，我又明顯地感受到了秋的氣息。葉子已經開始悄然變色，不再炙熱的空氣中一股流動著的涼氣，讓樹葉在微風中窣動，似乎流淌著的思緒。

她們五人一組，有的梳著辮子，有的短發，有的長發披散肩頭。在我腦中第一個念頭閃現“維京”。這不奇怪，早上的文字閱覽中有過關於“維京”的一些描述，那是在我的小說中出現的主人公對於“紅發”的了解探求的興趣。

接著坐在車裏的我不禁啞然失笑，那麽是“日耳曼民族”？後代，我腦子停了一下。

我的車子在遠處慢慢地停速了下來，我依稀看到了她們的發色，金色，紅棕，亞麻。

她們在車的這麵，幾乎占據整個路麵。前麵路口處，有一部停著了紅色車子，有些歪斜的停在一邊。旁邊一位紅衣女士，似乎是車主。她一邊在輕輕地摸著馬的脖子，一邊仰著頭與騎在馬上的女士說話。

一共五匹馬，五位馬的主人高高地騎在上麵，氣定神閑。會是騎馬俱樂部成員嗎？我不確定。我們這個社區有些房子的設計是包括養馬的的場地，也確實還殘留了極個別的對養馬的愛好。有時會看到一匹騎馬的身影。當然不是那種飛奔，隻是徐徐地路過。這次是一個小團體，第一次看到。

我的車子終於停了下來，對麵來了一部車似乎要通過路麵。這時馬匹們改變了方位，一匹連著一匹成了列對型。

馬看上去很溫順。她們在陽光下一股明朗與自在。

她對我示意了下，我輕輕地放開了刹車，車子也徐徐地經過了她們徐徐路過的街景。兩旁的高樹，滿眼葉片，還有一株粉色的紫薇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