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評文論]寶釵、寶玉、黛玉詩謎“解味”

來源: 秦漢文長 2007-11-14 17:05:25 []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41675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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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評文論]寶釵、寶玉、黛玉詩謎“解味”

寶釵、寶玉、黛玉詩謎“解味”



《薛寶琴十首懷古詩“解味”》一文,已把“十首懷古詩”的雅俗謎底破譯了出來。“十首懷古詩”實際上是曹雪芹以大孤山、岫岩曹雪芹的“親宗”(秦鍾)曹宗孔的家譜為藍本,在《石頭記》中修補成的他們家的真正家譜。為了充分證明這個結論,本文需把書中“十首懷古詩”的前後文字作進步闡釋,尤其是要把寶釵、寶玉、黛玉及湘雲的詩謎破譯出來。以期進一步地展示出曹雪芹於清•乾隆六年——乾隆十五年間(1741——1750)在岫岩大孤山(現遼寧省東港市大孤山)寫《石頭記》修家譜的情形。使大家能夠連貫、清晰地看到這些詩謎的廬山真麵目,進一步加深對《石頭記》這部世界奇書的理解。
寶釵、寶玉、黛玉的詩謎是在《石頭記》第五十回末,其回目:
蘆雪廠爭聯即景詩 暖香塢雅製春燈謎
還原此回目的原義即:
曹家堡征聯記經史 難相晤精修真家譜
蘆雪廠(an)——曹家堡,暖香塢——難相晤。題目原義:明表曹雪芹在大孤山曹家堡寫《石頭記》——記經史。曹雪芹家人很難看到其家回歸到曹髦宗族上去的情景——難相晤,現在用最精致巧妙的方法,把真家譜修補在《石頭記》中。
本文從五十回後半部分開始“解味”。書中寫到:

次日雪晴。飯後,賈母又親囑惜春:“不管冷暖,你隻畫去,趕到年下,十分不能便罷了。第一要緊把昨日琴兒和丫頭梅花,照模照樣,一筆別錯,快快添上。”惜春聽了雖是為難,隻得應了。一時眾人都來看他如何畫,惜春隻是出神。

先解釋主要詞語隱寓和代表的意思:次日雪晴——明天昭雪。飯後——範世後,是指曹雪芹家,真正家譜的第三個(探春)範世周期範完後。賈母——曹璽即曹巒。惜春——曹雪芹家譜第四個範世周期的稱謂。琴兒——曹雪芹。年下——這裏指探春範世最後一代。丫頭——分叉地方和開頭。梅花——探春最後一代人。惜春作畫——惜春範世周期二十代內的曹家後人,比喻他們中間會有人看懂《石頭記》,知道惜春作畫含義,能夠還原《石頭記》中曹家真正曆史和血緣的宗親家譜。
因《石頭記》的文本構成全是采用“影夥從”(一手二牘)和跨越時間和地域的寫作手法,這就要求我們必須開“巨眼”來解讀這段話:
隱寓在《石頭記》中的被曆史的煙塵遮蔽的曹家宗族的事,以後若能雲開霧散、重見天日即如能昭雪,那可能要等到曹家探春範世範完後進入惜春時期的時候。曹璽(賈母)希望:惜春範世裏的二十代人,到了你們那時侯,不管世態怎樣變化,曹家興旺與破落與否,一定要把《石頭記》記錄下來的這幅曹家曆史畫卷,全部展現在世人麵前。假如,當時還不能把曹家全部曆史查清公布與眾,那麽最要緊的、最起碼的,是把曹家我們這一支人,從始祖到分杈處,再一直到曹雪芹,即到曹家探春最末一世人的全部曆史,按照曹家真正宗族範世規律,一筆也不能少全記錄下來,添到曹家宗譜上去。惜春聽了有些為難,原因有三:一是曹雪芹寫《石頭記》時“惜春”太小,還不能擔負這個重任;二是曹雪芹家即使到了惜春時代,當時也不能使用其範世的聯名,也不敢公開自己家的真實曆史身份;三是曹錫章後代真正能延續到惜春時期的,應是曹雪芹家“親宗”的後代人。這個後代中,是否有人能看懂《石頭記》還得兩句話說著。所以,曹雪芹書中描寫惜春隻得應了。曹家所有的人,都期待她將來如何描繪曹家的真正曆史即複原。因為這是個未知數,因此,惜春隻是出神,這也是曹雪芹在書中預設的讖語。
這一段中心意思:曹家從曹璽那時起,就想恢複自己的宗族身份,但無法實現。希望後代能把他們在世時不能實現的願望,在他們過世後的將來予以實現,能把他們家這幾代人添到曹家探春範世的家譜上去。這也是曹雪芹家曆代人的願望。要實現這個願望,就不能讓惜春出神,要讓她知道曹家的曆史和家譜。書中對此作了如下表述:

李紈因笑向眾人道:“讓他自己想去,咱們且說話兒。昨兒老太太隻叫作燈謎,回家和綺兒紋兒睡不著,我就編了兩個‘四書’的。他兩個每人也編了兩個。眾人聽了,都笑道:“這倒該作的。先說了,我們猜猜。”李紈笑道:“‘觀音未有世家傳’,打《四書》一句。”湘雲接著就說“在止於至善。”寶釵笑道:“你也想一想‘世家傳’三個字的意思再猜。”李紈笑道:“再想。”黛玉笑道:“哦,是了。是‘雖善無征’。”眾人都笑道:“這句是了。”李紈又道:“一池青草草何名。”湘雲忙道:“這一定是‘蒲蘆也’。再不是不成?”李紈笑道:“這難為你猜。紋兒的是‘水向石邊流出冷’,打一古人名。”探春笑問道:“可是山濤?”李紋笑道:“是。”李紈又道:“綺兒的是個‘螢’字,打一個字。”眾人猜了半日,寶琴笑道:“這個意思卻深,不知可是花草的‘花’字?”李綺笑道:“恰是了。”眾人道:“螢與花何幹?”黛玉笑道:“妙得很!螢可不是草化的?”眾人會意,都笑了說;“好!”

為了便於理解下麵破譯的謎語和隱寓的內容,現把書中的人物原型和指代的抽象事物還原:
李紈——“裏丸”(諧音,眼球為丸形在眼睛裏麵),實指“眼珠”——“言祖”(諧音、雙關語)。李紈的寓義:看這部書要有“眼珠”(開巨眼、看二牘),即要用“言祖”(曆史)的眼光來看這部書,因《石頭記》就是“言祖”;記錄著曹家的曆史。其丈夫賈珠——“假珠”,假眼珠。賈珠已逝,假眼珠已去。喻:隻剩下李紈這個真眼珠,能看到“真事隱”的眼珠,能公平裁決任何事理的人——理公裁(李宮裁);在《石頭記》中啟示曆史,意謂眼光公正。
李綺、李紋——隨李紈意而設。綺為奇,紋為文。連起來為“奇文”。其義:《石頭記》是由奇文構成的。
薛寶釵——曹錫章(曹錫遠)。名字就是謎,其義:雪包釵,雪把細軟(釵為細軟——錫遠)包起來,就是雪把“錫遠”葬起來。錫遠沒了,有葬(章)的形體墳在,墳——半球狀,喻伴求為章(葬)。曹錫遠在曆史上是“頂”章(曹錫章)的,在曹家人的心目中始終相伴於當時的家譜中。薛寶釵原型是曹家始祖曹錫章,曹雪芹為了防止大家看走眼,再三再四點睛提醒。“金簪雪裏埋”是又一次用謎語說明這件事。“十首懷古詩” 中的“淮陰懷古”是再一次闡明此事,《薛寶琴十首懷古詩“解味”》一文對此有詳細介紹。
史湘雲——曹雲。林黛玉——曹霖。他們是兄弟,都是曹錫章的兒子。
薛寶琴——曹雪芹,曹璽(曹巒)的曾孫子,曹顒遺腹子。曹頫是其嗣父。
眾人——宗人,親宗本族的人。
根據上麵人物的提示,這段文字破譯如下:
先直譯:“眼珠”(言祖)說:叫惜春想去,咱們繼續說話。昨兒曹璽隻叫作燈謎。我和“奇文”睡不著,我編了兩個《四書》謎語,他們也編了兩個《四書》謎語。宗人(眾人)聽了都笑著說:這倒正經該作的。“眼珠”說:“曹璽(觀音——官印為璽,史太君原型)為有世家傳,打《四書》一句。”曹雲(湘雲)接上去說:“在止雨自繕。”曹錫章(寶釵)說:“你也想一想‘世家傳’三個字的意思再猜”。眼珠(李紈)笑著說:“再想”。曹霖(黛玉)笑著說:“我逝了,是隨山無增”。宗人都笑著說:“這據實了。”
此謎意思是:“眼珠”(言祖、理公裁)作為旁白:“曹璽為有世家傳,打《四書》一句”。實際上是用《四書》中的題目來標明謎語的實際內容。《四書》第一個題目“論語”,其實義為“輪雨”。對此曹雲馬上就明白了,因為,曹雲在曹家譜書範世上是範“雨”字輩人,知道此輩人的事。所以他趕緊說:曹璽是從他爺爺曹霖開始自繕,自己修宗譜了。曹雲這個見解,其父曹錫章不同意說:“你也想一想‘世家傳’三個字的意思再說”。“眼珠”當然清楚其曆史,旁白:“再想是怎麽回事。”對此曹霖心中明白,解釋說:“我去世以後,是隨範‘山’字輩人無增”。告訴曹雲,不是從我開始自己立宗譜,我的後代沒有與兄弟你的家譜修在一起,是因為我去世以後,嫡孫範“山”字的曹巒(曹璽),成為另一個曹家的養子,沒有同咱們曹家的家譜修在一起,而曹璽家當時的家譜也沒有把我增補在內。宗人都證實:事實就是這樣。
“觀音未有世家傳”謎底——“輪雨”(論語)。輪到範“雨”這一輩,缺曹霖這個人,曹璽家譜和老家譜斷開了。
“眼珠”(言祖)又說:“遺此親曹早合名”(一池青草草何名)。曹雲(湘雲)忙說:“這一定世譜錄也(這一定是‘蒲蘆也’),再補時補成”(再不是不成)。“眼珠”(李紈)說:“這難為你在。”
這句意思是:遺失的曹霖這一支曹家親族人,要早一點把名字和老家譜合在一起。曹雲說:丟失的這一族人,一定要補錄在我們曹家世代相傳的家譜上,再補家譜時補成。“眼珠”說:難為你的家譜在。此《四書》第二題目“中庸”,其義“宗用”。曹璽要用曹雲家的宗譜,把自己家補到曹家真正的宗譜裏。真正老家譜有兩個關鍵人物曹錫章、曹雲。有了這兩個人,曹霖名字就能合上。
“一池青草草何名”謎底——“宗用”(中庸)。
“眼珠”(李紈)說:“文兒”(李紋)是:水湘世邊留處仍(水向石邊流出冷)。曹家第三套範世形象人探春又出來明知故問:可是“三套”(山濤)?“文兒”說:是。
因為,湘雲(曹雲)說,再補時補成。所以,下麵的意思是針對湘雲說的。
這段意思是:“眼珠”旁白:曹家補家譜要按“文兒”(符合曹家譜聯文字排序)的補法。曹霖、曹雲他們範雨字又範三點水偏旁字:曹霖:字海,曹雲:字江。謎麵第一個字“水”指他倆範的字,“雨”和“三滴水”都是水。“文兒”要求在範“雨、水”字處補上,即在曹雲範世旁邊原來寫曹霖的名字的位置上,把曹霖仍然按曹家範字順序補上。老家譜是曹家第三套範世譜係(探春),探春負責把關,必問:應該是第三套譜聯吧?“文兒”(李紋)肯定:正是。這段對話要說明的是,曹璽要按照曹雲家譜把其家家譜範世校對過來。正合《四書》第三個題目“大學”(daixiao),本義為“代校”。把原來沒有曹霖的曹璽家家譜,按曹雲家譜譜聯範字校對過來。
“水向石邊流出冷”謎底——代校(大學)。
“眼珠”(李紈)又說:“奇”(李綺)的是 “影夥從”(螢火蟲)注①。宗人猜了“伴意”(半日)。曹雪芹(寶琴)說:這個意思卻深,布置的可是花草的“花”(艸化)字。“奇文”(李綺)說:“正對了”。宗人說:“影夥從”和花(艸化)有什麽關係?曹霖(黛玉)說:妙得很!“影夥從”可不是曹頫(草腐)所策劃的(舊時人認為,螢火蟲是草腐化的)。宗人對此會意,都笑了說:“女子”(好)。
上述意思:“眼珠”旁白:文章的奇妙之處是“影夥從”,如兩個或幾個人重疊一起的影子。宗人都猜到了文章裏的文字有“伴意”,文字表麵和文字映射的實義相伴在一起。曹雪芹(寶琴)自己寫的《石頭記》當然知其底裏。這個謎語的隱義不是一般讀者能想到的:一是,隱寓的人物和事很難猜得出;二是,上麵用《四書》談論續家譜的事,正進行的有聲有色,還有一個《四書》未談,話鋒突然轉了,這是人們難以預料的。正常的思路,應該照著猜家譜的套路走下去(脂批“橫斷法”指此寫法)。在這斷開處用曹雪芹出馬轉折,曹雪芹笑著提醒大家:此書“影夥從”寫法的確深奧高妙,這是曹頫策劃的“一手二牘”寫法。“文章之奇”(李綺)說:“正是他的設計”。宗人追問:“影夥從”與“艸化”(花)有什麽關係?曹霖說:非常絕妙啊,“影夥從”這種寫法可不正是曹頫(草腐化的)策劃的,我的化身林黛玉的形象就是例子。宗人會意說:女子。(脂硯——曹頫:“好知青塚骷髏骨,就是紅樓掩麵人”書外又進一步點明,從而證明他設計“影夥從”無疑)
曹頫為了把曹家百年曆史記錄下來,為了讓曹家回歸到曹髦後裔宗族上去,必須把這些曆史完整的寫進書中。要寫勢必涉及到朝廷,為了避禍,曹頫設計了“影夥從”寫作方案,即戚蓼生說的“一手二牘”(戚說的沒有完全到位即沒有具體例子)寫作手法。把曹家宗譜、所有先輩及抽象的事、物都設計成“女子”形象,叫曹雪芹隱在小說文字裏。由於《紅樓夢》中有地位的大家閨秀都是曹雪芹的先輩,尤其是林黛玉的形象,可能塑造的最早,所以曹霖(黛玉)知道(筆者認為黛玉之名源於《風月寶鑒》)。這也是告訴我們對《紅樓夢》中的人、物、事及看到的女子要會意,要明其本質。此謎,正合《四書》第四個題目:“夢製”(孟子)。即《紅樓夢》寫法是曹頫製定的。他也被曹雪芹寫在書中,即《紅樓夢》的主角,榮國府當家人王熙鳳,《石頭記》評閱人脂硯齋。
“螢是草化的”謎底——夢製(孟子)。
從這一段文字中可以看出曹雪芹寫作藝術的高超:寫曹家曆史、家譜是李紈編的謎語。李紈身份——“眼珠、言祖、理公裁”。用的是《論語》(輪雨)、《中庸》(宗用)。校正家譜上的錯誤,是李紋編的謎語,指明這是文字用法的要求。這裏指曹家原來宗譜譜聯規定的範字排序,用的是《大學》(代校)。最後一段文字說明《紅樓夢》的寫作方法,用的是李綺的謎語。意謂《紅樓夢》用了奇特的“影夥從”(一手二牘)寫作手法,用《孟子》(夢製)托出了此手法的設計者。這麽短的一段文字竟有這大的承載量,不但是一般讀者難以想象的,即便是專家也很難想到這一層的。用《四書》題目作為解讀謎底的標準和規範,可以使解讀者有了思考的方向和參照的尺度,這樣,不但能鑒別解讀者解讀的謎底是否正確,也為薛寶琴的“十首懷古詩”謎底的破譯指明了方向。
書中,出的《四書》謎語猜完後又往下進行。

寶釵道:“這些雖好,不合老太太的意思,不如作些淺近的物兒,大家雅俗共賞才好。”眾人都道:“也要作些淺近的俗物才是。”湘雲笑道:“我編了一支《點絳唇》,恰是俗物,你們猜猜。”說著便念道:
“溪壑分離,紅塵遊戲,真何趣?名利猶虛,後事終難繼”。
眾人不解,想了半日,也有猜是和尚的,也有猜是道士的,也有猜是偶戲人的。寶玉笑了半日,道:“都不是,我猜著了,一定是耍的猴兒。”湘雲笑道:“正是這個了。”眾人道:“前頭都好,末後一句怎麽解?”湘雲道:“那一個耍的猴子不是剁了尾巴去的?”眾人聽了,都笑起來,說:“他編個謎兒也是刁鑽古怪的。”

這段文字的意思:曹錫章(薛寶釵)見大家討論曹璽家修補家譜一事,雖然說出了事情的原委和修補的方法,但光這麽講沒有用,要盡快實施。為此,提出新的建議:“這些雖然很好,但還沒有達到曹璽(史太君)的真正意圖,不如作些通俗易懂的俗物謎語,雅看有雅的道理,俗看有俗的成分,讓人們雅俗共賞。宗人對此表示讚同,因為宗人都清楚曹錫章話的意思:告訴大家作一些俗物迷,把曹家曆史和宗譜隱寫在謎語中留給後世人看,這個辦法隱的既深又規範。俗話說,會看、看門道,不會看、看熱鬧。所以,宗人都表示這樣辦才能進入正題。
曹錫章的兒子曹雲,是一個心直口快的人,馬上明白了父親的意思,是想叫另一個兒子即曹霖的兒孫後代們正式修補他們的家譜,因為曹璽的“合親”的家譜不是曹家真正的家譜。曹雲領悟到了父親心思後,馬上出麵說明此事(文中他先表態起個頭,也是對後文做個解讀示範)。這裏,曹雲用的《點絳唇》詞牌的意思是:“典將存”。曹雲出的這個謎語的謎底,是個俗物。宗人有猜和尚的,道士的,偶戲人的。最後,寶玉猜著了,是“耍的猴”。謎語猜完了,說一點不差。謎語言之有物,謎麵、謎底俱全。一般小說寫到這個份上,謎底解開了,大家會覺得豁然開朗,再也想不到這麽個小謎語還會有謎底的謎底。《紅樓夢》這部奇書就奇在這裏,猜到一個謎底並不算完,每句還隱寓著真正的意圖。如宗人說的這些俗物,是為雅看做好了鋪墊,真正的“滋味”還在字音之中。再看湘雲出的《點絳唇》——雅看,還其字音的真麵目是:

璽合分離,紅塵有錫,真合取。名離又續,後世宗難繼。謎底:又接。

曹雲出的謎,雅看的意思:曹璽當時把“合親”家譜中的始祖分離出去,把真正的曹家始祖曹錫章換上去。因兩家始祖名字不同,曹璽把曹錫章改成曹錫遠,曹錫遠和曹世選當時按曹璽的口音,讀出來的音可以說是一樣的(曹璽的祖籍山東寧海州和“親宗”居住地東港市大孤山都是這種口音)。用曹錫遠取代了曹世選,使當時朝廷的誥命中有曹錫遠這個名字。雖然,曹璽始祖真正的名字是曹錫章,朝廷誥命中記載是他的影子曹錫遠。但,能夠續上曹璽始祖曹錫章的範字“錫”字,也算和自己的宗譜續上了,不過你們家的真正的宗祀卻難以繼承下來。
對此,宗人有的說:合上(和尚)了。有的說:到世(道士)了。又有的說:雙錫人(偶戲人)。這段意思是:曹家宗族人有的說:曹璽把他們家譜合上了。有的說:到範“世”上去了。有的說:這個範世上有兩個範“錫”字人(曹錫遠、曹錫章)。大家說了一氣,最後寶玉(石頭記)證明:曹璽是把曹家的宗祀“又接”上去了。“又接”是這個謎語雅看的謎底。為什麽這樣說?因為曹雪芹是用“影夥從”編的謎,雅俗兩個謎底扣在一起的。俗物謎底“耍的猴”,會意——即謎底的謎底是“又接”。“耍的猴”,誰都知道是耍猴人牽著猴子順街走著耍,其狀如被人牽著遊街。“遊街”諧音原字為“又接”。曹雲(湘雲)出此謎的意思是:曹璽家原來的家譜和“耍的猴”一樣,被剁去了尾巴(探春後幾代人不是按譜聯起的名),為了和自己真正的始祖接上,他把現在的家譜始祖名字用了個“錫遠”(細軟)頂“章”(葬)。即曹錫遠頂曹錫章名,添到曹世選那個位置上,就這麽把他們家和我們家的共同始祖曹錫章“又接”上了。
上麵已說明:薛寶釵名字本身就是謎語,謎底——曹錫章。薛寶釵——雪包釵。意謂:雪把“細軟”(寶釵)埋起來——葬細軟。本義:章就是用錫遠頂的,曹錫遠代曹錫章。
對湘雲出的《點絳唇》引子謎,書中又表:眾人聽了,都笑起來,說:“他編個謎兒也是刁鑽古怪的”。這句意思是:湘雲的謎不是一般的謎語,而是連環謎有內涵,有隱寓的,提示下麵薛寶琴的燈詩謎也是這個路子(指導讀者如何使用解讀方法)。我們能準確的解讀這些謎語,就要破譯這些刁鑽古怪的“影夥從”“綺文”,要雅俗共賞,單純猜俗物謎底,離作者寓意甚遠。湘雲出的謎語,用的詞牌《點絳唇》也有含義,其本義是“典將存”。是告訴世人,薛寶琴(曹雪芹)將要作的燈詩謎,那是曹家的經典家譜,將永世長存。

李紈道:“昨日姨媽說,琴妹妹見的世麵多,走的道路也多,你正該編謎兒,正用著了。你的詩且又好,何不編幾個我們猜一猜?”寶琴聽了,點頭含笑,自去尋思。

這段意思是:“眼珠”(李紈)借曹寅(薛姨媽)之口,說曹雪芹(薛寶琴)見的世麵多。世麵多是說,曹雪芹是曹家探春二十代範世的最後一代人,在他以上範世先輩的名字都能見到,所以見的“世”麵多。 “走的道路多”,是說曹家衰敗後,曹頫領著曹雪芹走遍了曹家的祖籍地和曹家曾經居住過的地方,以及“親宗”(秦鍾)住過的地方(這些地方就是大觀園的原型)。據此可以證明:曹雪芹不但是探春最後一代人,而且是曹璽嫡曾孫。正是該他補寫曹家的真正家譜,他文才又極好,所以,曹家的先輩們都把希望寄托在曹雪芹身上,曹雪芹則責無旁貸的擔負這個重大責任。書中,要薛寶琴去編謎語,實質上是曹雪芹用極特殊的“奇文”,開始重修其家真正的家譜。
宗人一邊等一邊議論。曹家始祖曹錫章(寶釵)接其兒子曹雲(史湘雲)話說:我也編一個謎:(寶釵也有了一個,念道:)

鏤檀鍥梓一層層,豈係良工堆砌成?
雖是半天風雨過,何曾聞得梵鈴聲!(打一物)

《紅樓夢》有十五個千古奇謎,這是之首。對它的解讀正確與否,直接關係到對《紅樓夢》這部書真諦的認識程度。
那麽,曹錫章(寶釵)編的這個詩謎,到底是什麽意思呢?我們還得雅俗共賞從“影夥從”的角度來看,來探求它那絕妙的真諦。
首先,我們要明確這個打一物的物是什麽,即俗看的謎底是什麽。
根據謎麵,詩謎所說之物,不是優秀工匠所為。它的樣子如同雕刻之物,一層一層的。雖然經過一番風雨,但,你聽不到梵玲之聲。梵鈴,這是指佛事用器,即廟宇塔簷角上掛的銅鈴。據此,我們可以認定這個物品和寺廟宗教上用的東西有關,具體說是和寺廟所用的法螺有關。法螺的殼,一層接一層呈螺旋圓錐狀,如雕刻一樣。法螺殼錐頂穿孔,吹之有嗚嗚聲,自古為佛事用樂器。謎語說這個物品不能發出梵鈴聲,顯然不是法螺。那麽,到底是什麽東西呢?原來是海螺。海螺生活在大海裏,它的外殼能加工成法螺。因此,這個謎的俗物謎底的是“海螺”——不是法螺。
有的人把《石頭記》當小說讀,能解釋到這種程度應該說是很圓滿了。你再往下解讀他會批你,說你牽強附會。是的,紅學研究多少年來,這個詩謎解讀出來的謎底數不勝數,基本都是錯誤的。所以批評者認為:他們從純文學的角度研究《紅樓夢》是非常正確的,其他方法都是錯誤的。這就叫:聰明反被聰明誤。世界上其他小說都可以這樣說,唯獨《紅樓夢》不行。它不是單純的小說,解出的俗物謎底,僅是“影夥從”的一部分,離真正謎底還遠著呢。這也是能否讀懂《紅樓夢》的分水嶺,所以,我們還要進一步分析寶釵編的這個謎語:
鏤檀鍥梓一層層,豈係良工堆砌成?
這兩句經過細密的分析,我認為它還是個字謎,應該是個雲彩的“雲”字。天上的雲彩變幻無窮,像塔樓一樣層層疊疊的雲團,是層出不窮的。不用說,誰都知道雲彩不是人工所為。
雖是半天風雨過。
說明“風雨”占了半個天,那“風雨”就應該在“雲”字上麵。又因“風雨”我們隻能看到雨而看不到風,那在“雲”字上部的隻能是“雨”。
何曾聞得梵鈴聲
上麵說到,梵鈴是掛在寺廟簷角下的器物, 在房屋雨水流下的地方。我們應該領會到,這個“鈴”字是“令”的諧音。這個“令”字在“雨”字下方,在“雲”字旁邊。謎中說,沒有聽到“梵鈴”聲,表明這不是個響鈴。鈴不響,意謂這個“令”不是真令,而是“令”字少一點的“今”字。謎底是這三個字的合成,為“霒”字。它的含義是什麽呢?其義有二:1、曹錫章(薛寶釵)說曹璽(史太君)“又接”那個家譜,曹璽雖然把曹錫遠修補到曹家家譜始祖的位置上,但曹錫章不能見天(霒),是隱形存在。2、意謂“今”在“雲”處(霒),我現在是在曹雲家譜始祖的位置上。
解釋開來一看,其謎底是多麽清晰,多麽合理,我們可以鬆口氣了。錯了,這才入佳境,真正雅看的學問還在後頭呢。這個字謎的謎底“霒”字,不僅說明曹錫章之名現在的處境,而且是為真正的雅看謎底點睛:“霒”字和下麵就要解開的第三個的雅看謎底是相連的,意謂真正的謎底是個“陰”物。
我們國家不少民族尤其是漢族,過去幾乎家家戶戶都有宗譜,這是紀念祖先、先輩的傳統習俗。宗譜猶如一幅畫表,上麵畫有一道道格子,故去的先人按輩份自上而下添上去。一個老宗譜上麵人名往往很多,越到下麵越多,就像樓檀一樣一層挨一層。雖然這些人名是後人逐漸添上去的,但程序絕對不是人工所為,它完全是按家族輩分範世規律形成的格局。過年祭祀時把它掛在供桌牆壁上供奉,宗譜緊上頭都畫著樓宇,可這個樓檀不是真正的樓閣。所以,這個謎語真正的謎底是“宗譜”。
真正的謎底見天了,解謎終於結束了,其實不然。曹雪芹寫這大關鍵處筆大如篆、妙筆橫生“影夥從”,絕對不是一夥兩夥之影。寶釵編的這個謎語,其實是曹雪芹的始祖曹錫章在談他的看法。那麽,他到底說了什麽?我們還得把“眼珠”(李紈)睜大了,開“巨眼”雅看為妙。雅看就是把已經“矯形”的假話(賈化)還原,看“影夥從”根本字音的原義。複原詩謎的諧音為:

樓壇砌之一層層,豈是“兩公”堆砌成?
隨世半添封譽過,何曾文得範靈生。

曹錫章針對曹雲(湘雲)說曹璽家譜“又接”上了,宗人說“是合上了,到範世上了”。有的說“在‘錫’字範世上是兩(偶)個人”。對於這些說法曹錫章不滿地說:“宗譜”就像樓檀一樣,是一層挨著一層,哪有兩層落在一起的。你們(指曹璽)續的家譜倒好,一個位置上有兩個人(見《曹雪芹的祖籍與宗族》一文,曹璽在康熙十四年誥命立太子,加封其祖父時,把曹振彥父親曹世選在宗譜範世的位置上,添上了曹錫遠的名字,用曹錫遠代替曹錫章頂了曹世選位置)。尤其我的名字,還是半添上去的,隻添個範字“錫”字。雖然得到了皇上的封譽,但在你們的家譜上、八旗通譜上、史表上哪有我的名字。按曹家的範世“文兒”,我的靈魂如何存在下去呢?你們這樣修家譜不是法了——“不是法螺”,正合第一個俗物謎底,以下合兩個雅看謎底。把我的名字“霒”在你們過去“又接”的家譜裏不行,得糾正過來,要實錄我的名字!(筆者解出這三個謎時,心髒都在顫動,曹雪芹真是文學聖人!什麽是文學聖人?世界無人能及就是聖人)。
一看曹錫章火了,寶玉馬上解釋道:(眾人猜時,寶玉也有了一個,念道:)

天上人間兩渺茫,琅玕節過謹隄防。
鸞音鶴信須凝睇,好把唏噓答上蒼。

我們先俗看寶玉的詩謎,這首詩謎的特點是:沒有標明“打一物”,應該認為其謎底不是一個物體。具體是什麽呢?根據詩謎的描述,筆者認為應該是拉二胡的聲音,即“二胡音”。
二胡又叫胡琴,是傳統的民族樂器;二胡由琴筒、琴皮、琴杆、琴頭、琴軸、千斤、琴馬、弓子和琴弦等部分組成,過去弓子都是竹子做成。在演奏二胡時,音律不是采用機械定位的方式,是根據樂曲的音律,全憑感覺用五個手指不斷的控製音符發出的聲音。即:天上人間兩渺茫。控製音符的手指在兩個弦上上下下運動,猶如一會“天上”上去了,一會“人間”又下來了,其音符具體在兩根弦的什麽位置上,你是看不清的。二胡發音需要用弓子在兩根弦之間來回拉動,猶如“琅玕節過謹隄防”(琅玕——原指玉石,這裏比喻竹子做的二胡弓子)。拉二胡時弓子的運用非常重要,弓子來回運動,是按其樂曲的音符來確定用力的輕重,因此,稱“謹隄防”。由於上述兩方麵的配合,二胡就會奏出動人的樂曲,你要聽懂這個樂曲,要理解樂曲表述的內容,就得全神貫注地聽,才能聽出韻味來,即,鸞音鶴信須凝睇。當你真正聽懂二胡拉出的樂曲,那娓娓動人的“二胡音”如訴如泣,不但使人為之感動,也會感動上蒼,如詩謎比喻:好把唏噓答上蒼。上述可以認定,該謎的謎底是:“二胡音”。
曹雪芹的才華,可以說舉世無雙。寶玉出的詩謎同樣是“影夥從”,不言而喻這首詩謎還是諧音謎,還原被“矯形”(嬌杏)的原字:

添上人見兩渺茫,哴哏接過謹替房。
亂音合身須您替,好把錫續搭上章。

筆者在《也談紅樓夢》一文中曾有說明:寶玉即石頭,石頭記事即碑文,碑文乃是抹不掉的曆史記錄。以此看,曆史上是怎樣記載曹錫章提出的“兩公堆砌成”的事呢?這時,曆史見證人寶玉說話了,他對曹錫章和宗人解釋:曹璽和曹振彥你還不知道嗎?他們是“二戶人”(二胡音),是兩個曹家人合成的家庭。曹振彥去世後曹璽當家,為了能和自己真正的宗族和家譜連上,所以,向朝廷報家庭曆史情況和修家譜時,把你添到了曹世選的位置上。為了不讓當時的家庭成員之一,曹振彥的親生兒子曹爾正和其他朝廷官員看出蹊蹺,隻用了曹錫章的範字“錫”字,把名字章改成“遠”字。這樣“錫遠”和“世選”的發音就是“二糊音”(二胡音),幾乎一模一樣,不會引起別人驚覺。即“添上人見兩渺茫”,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從曆史上看,以至於到今天,仍然有“二糊”人,認為曹錫遠就是曹世選。這樣“哴哏接過謹替房”,用像聲字把曹世選的名字改了,就像“哴哏”兩個字一樣,打眼一看一樣,其實差一點。采用這個方法,謹慎小心的替換了那房人曹世選,即“亂音合身須您替”。通過“亂音”改名字,使您做了替身,把曹璽家的家譜上的始祖續成了您。雖然曆史資料上沒有您的名字曹錫章在上,但把曹家始祖的範字“錫”字頂了上去——“好把錫續搭上章”,這不可否認就是您了。曹錫遠就是曹錫章的替身。
上述,曹雪芹家始祖曹錫章對曹璽當年諧音改字修的家譜,對其始祖名字的修改法不滿意提出的置疑,寶玉是曆史見證人,並就此事做了解釋。現在,大家都清楚這首詩謎的真實意思了。大家根據上麵的經驗會說:難道還有說道嗎?對了!“影夥從”的事當然未完,寶玉還有話說,他還要提出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案。怎樣解決呢?再重新審視這首詩謎,你會發現這四句詩謎,竟然每句又是一個獨立的謎語,並相互貫穿在一起。先看第一句:
“ 天上人間兩渺茫”,這句的字麵意思是:一種物體或現像,天上人間都很難接觸到它,非常渺茫。把這句後麵的三句聯係起來看,可以認定謎底是“彩虹”。彩虹是陽光射入水滴,經折射、反射、衍射而形成在雨幕上的彩色圓弧和半圓弧。彩虹出現時,人們是無法知道它的確切位置是在什麽地方的,因此,稱“天上人間兩渺茫”。
“琅玕節過謹隄防”的“琅玕”,是指竹子。當竹子拔完節後,梅雨季節就到了,人們要謹慎隄防梅雨時期的汛情——防汛。防汛就是這句的謎底。
“鸞音鶴信須凝睇”的“鸞音鶴信”,是指仙界傳來的消息,這裏是指天上下雨的聲音,猶如仙界傳來的聲音——仙音。那麽“仙音”當為謎底無疑。
“好把唏噓答上蒼”的“唏噓”,指嗚咽抽泣聲。“上蒼”指蒼天。此句的詩謎意思:天下雨時,猶如“天泣”一樣。謎底當然是“天泣”。
該詩謎又描寫了天氣變化過程,主要是下雨的過程,所以,詩謎四句話主要是圍繞“雨”而設立。那麽,這四個謎底說明了什麽呢?對此,寶玉作為曆史記錄人,告訴曹家人、宗人:曹璽家續的家譜確實存在“重公”問題,得重修家譜。其辦法:“拆重公”、“訪詢”、“先人”、“添齊”(彩虹、防汛、仙音、天泣)就行了。此乃是四個獨立謎底的諧音原字。“拆重公”,為“彩虹”拆字後的諧音;彩——拆,虹——蟲、工(重公)。同理,訪詢——防汛。先人——仙音。添齊——天泣。
歸納起來其意為:寶玉針對曹錫章提出的,曹璽修的家譜存在“兩公”堆砌在一起的嚴重問題,提出解決辦法:拆去家譜中曹錫遠和曹世選的“重公”,即兩個人重在一起的始祖位置。要“訪詢”自己真正的先人,重點是範“雨”字的曹霖和其父親曹錫章,追述自己的遠祖,“添齊”到自己的家譜上。這樣曹家的祖籍和宗族不就大白於天下了嗎?有我寶玉(《石頭記》)證明,你曹錫章不必擔心“重公”和錫遠頂章的問題,這些都能解決。
上述寶釵(曹錫章)、寶玉(石碑——《石頭記》即史誌)先後發了言。寶玉是“石碑”當然是旁白的,像現代電影藝術手法一樣旁白解說。這是人物對話,曹錫章的提出的問題光寶玉答不行,曹家人要有人答複此事。作為曹家人誰最有資格回答這些問題呢?當然是曹錫章(寶釵)的兒子曹霖(林黛玉)。曹霖馬上接上話茬,書中,黛玉也有了一個謎:

騄駬何勞縛紫繩?馳城逐塹勢猙獰。
主人指示風雷動,鼇背三山獨立名。

黛玉之謎是什麽意思呢?即曹霖對其父曹錫章說些什麽呢?還得分層次,分析這首詩謎:
首先,俗看破謎,其字麵意思是:一種像寶馬、良駒似的東西,用不著縛著韁繩,在主人的指使下,沿著城池勇猛奔馳。它的樣子像一隻鼇,背上背著山一樣的東西。這個謎底到底是什麽呢?如果我們的腦筋肯急轉彎就應該想到:它是中國民俗食物中最聞名遐爾的“餃子”。“餃子”人人都知道是用麵餅和肉餡包成,包好後的餃子背上捏了很多褶,其形狀也像人的耳朵。所以,謎底是餃子。
謎底物體已明,但這個詩謎並沒有要求我們打一物。這樣看來,“餃子”就不是真正謎底,而是和餃子緊密關聯的事——“下餃子”。餃子包好後,要往滾燙的開水鍋裏下,即煮餃子。下餃子的人要用笊籬不停的攪動餃子,防止粘鍋。餃子在笊籬順方向的攪動下,一個個像鼇一樣,背著如起伏的山脈的摺,不停的奔跑。這個下餃子的俗事,便是黛玉詩謎的俗看謎底——“下餃子”。
至此,我們知道了黛玉詩謎的俗看謎底是“下餃子”,但還不能算完成任務,我們還需要以“影夥從”的方式看看裏麵的真情,看看曹霖到底是怎麽說的。把詩謎還原,諧音原字為:

錄爾何勞父吱聲,祠成囑霑始增您。
祖人指示鳳李動,媼輩姍姍牘立名。

這些諧音原字的意思是:曹霖一聽父親不滿意曹璽原來修的“重公”家譜,趕緊接上話說:把您的名字重新修到我們後代曹璽家真正的家譜上,還需勞駕父親您吱聲嗎?現在,我們的後代曹霑(薛寶琴),正在按著我兄弟曹雲(湘雲)的家譜,在補我們家的真正家譜(作十首懷古詩),叫曹霑在新家譜我的位置上麵始祖位置處實名增補您。這件事曹頫(王熙鳳)的祖父,曹璽早就囑托曹家後代將來一定要辦好。曹頫遵照曹璽的“指示”,領略到了他祖父當年用諧音換字的方式來補家譜的絕妙主意,出了個“影夥從”“言祖“(李紈)的點子,叫曹雪芹按此點子寫《風月寶鑒》即《石頭記》,並在書中續修曹家真正的家譜。曹霑已經行動了,我們在他寫的書中都成了女流之輩;成了大家閨秀姍姍活躍在書中。曹霖告訴他父親,這件事曹頫已安排(鳳李動)曹霑行動了,你看結果吧。
曹雪芹寫得詩謎,古今中外絕無僅有。《石頭記》寫作的基本手法是“一手二牘”,而其詩謎的結構運用的則是“影夥從”的方式,都是一環套一環的,表麵隻是一個影。黛玉的詩謎和寶玉的詩謎一樣,不但詩謎整體是個謎語,每句詩謎也是個獨立的謎語。下麵,我們再重新還原詩謎的諧音原字,展示詩謎更深奧的第三層意思:

騄駬何勞縛紫繩,馳城逐塹勢猙獰。
主人指示風雷動,鼇背三山獨立名。

“騄駬何勞縛紫繩”:“騄駬”,隱寓蠟。蠟,是蠟體包著細繩一樣燃撚的圓柱體。所以,這句詩謎的謎底可以認定為“蠟”。
“馳城逐塹勢猙獰”:同上麵說過的一樣,此句是表現用“笊籬”下餃子的情景,謎底當為“笊籬”。
“主人指示風雷動”:使我們聯想到“扇子”,扇子在使用者的搖動下產生風,謎底是“扇子”。
“鼇背三山獨立名”:俗物謎底是“筆架”。這是連環謎,謎底“獨立名”是打一字。再釋:鼇背三山——移山。移山原字為“亦山”,把“亦山”“筆加”(筆架),兩個字上下加在一起合成為“巒”。“巒”即“獨立名”謎底。
這首詩謎和寶玉詩謎的謎底一樣,也是貫串一起的。把各個單謎的謎底合成一句話為:“從錫章繕之巒”。
“從錫”,是第一句詩謎的謎底“蠟”字的拆字諧音原字,即“蟲、昔”。二字諧音原字為“從錫”。(蠟字,古代通用)
第二句謎底為“笊籬”。原字是“早、立”。“早、立”合成一個字為“章”。
第三句謎底為“扇子”。原字為“繕至”。
第四句謎底為“移山”。兩個原字“亦、山”,合成一個字為“巒”。
三牘的謎底意思是:曹霖和他父親曹錫章說:修家譜用不著您吱聲,曹雪芹把原來曹璽修的“重公”家譜馬上校對過來——“下校之”(下餃子)。怎樣校過來呢?“從錫章繕至巒”;從曹錫章往下修至曹巒(曹璽)。曹霖(黛玉)在世時知道孫子叫曹巒,因此他原來的老家譜上肯定有這四輩人,這四輩人當時都是按曹家家譜範字起的名,因此他清楚。同時,他認為隻要把我父親曹錫章修補到我家家譜上,我們的宗族關係就清楚了,其遠祖關係也透明了。現在需要曹霑趕緊行動——“下校之”,書中薛寶琴已經醞釀好了。請看書中:

探春也有了一個,方欲念時,寶琴走過來笑道:“我從小兒所走的地方的古跡不少,我今揀了十個地方的古跡,作了十首懷古的詩。詩雖粗鄙,卻懷往事,又暗隱俗物十件,姐姐們請猜一猜。”眾人聽了,都說:“這倒巧,何不寫出來大家一看?”要知端的。

這裏的“探春也有一個,方欲念時”,並不是說探春真的作好了謎語,隻是暗示下麵要說的謎語是隱寓“探春”這個範世周期的事。也就是說,下麵“寶琴”作的“十首懷古詩”原本應該由探春來作的,因為,“十首懷古詩”是曹雪芹親撰的曹家“探春”這個範世周期二十個範世末尾七代人的宗譜,應該是“探春”份內的事。
薛寶琴(曹雪芹)說他從小所走的地方的古跡不少,有兩層意思,一是說他知道的事不少,曹家的“古事”更知道;二是要作《石頭記》之前,他訪詢了自己的先祖和近代先輩居住過的地方,實地考察了曹家先輩的曆史。今天選這十個“古跡”製謎,那都是有根據、有出處的。同時,他說“十首懷古詩”粗鄙,是在告訴世人內隱的家譜是不刻意追求文法的,能把諧音原字隱寓的事看明白,即能看明白是曹家宗譜和宗譜上的人物就達到目的了。而俗物謎底是個引子,表麵上是給俗人看的,即一般讀者猜著玩的,實際上又和真正的謎底緊密相連、相互照應的,這也是對如何解讀二牘謎底的提示。宗人說“這倒巧”,大家認為宗譜這樣的寫法,曹雪芹也太巧了。
五十回是描寫曹雪芹在東港市大孤山曹家堡補家譜的情景,這些人物都是曹雪芹根據曹家先輩身份和文法需要設定的。正如,脂硯齋在此回末所批的那樣:

“詩詞之峭麗、燈謎之隱秀不待言,須看他極整齊、極參差,愈忙迫愈安閑,一波一折路轉峰回,一落一起山斷雲連,各人居度各人情性都現。至李紈主壇,而起句卻在鳳姐,李紈主壇,而結句卻在最少之李綺,另是一樣弄奇。”

能明白脂硯齋批語實質的人,對筆者的闡釋也一定能心領神會。脂硯齋的批語正是筆者上述闡釋賴以形成的依據和基礎。“蘆雪庵爭聯即景詩”本文就不說了,“暖香塢雅製春燈謎”現解味在此。通過上述解味,現在大家對脂硯齋“燈謎之隱秀”說的什麽事都清楚了吧?他與曹雪芹在書上一裏一外說的都是一碼事。脂硯齋批的:“一波一折路轉峰回,一落一起山斷雲連”,在這段文字中多處可見。例如;李紈、李紋、李綺作的《四書》謎語,最後一個和前三個說的不是一會事,但從二牘上看“各人居度各人情性都現”。不單是她們三個“文法”化身的人按自己身份說話——“情性都現”,還有寶釵、黛玉、湘雲、史太君,王熙鳳等曆史人物和探春這個曹家範世規範設定的人物,他們都能準確的出現在他們應該出現的場合,都能“居度有理”按自己身份表態。起句在鳳姐(鳳姐——曹頫的起句很有講究,這裏不贅),恰好說明了《石頭記》和補家譜是他策劃的,李紈主壇更充分證明了“眼珠”所擔負的使命。“眼珠”——“言祖人”主壇的議題是:你要把“眼珠”睜開,認清文字背後的文字,看清文字背後講述的曹家先輩和曆史。同時,提醒我們要開“巨眼”,不能像李紈死去的丈夫那樣,是個死板地看書的“假珠”(賈珠)。如果眼睛像“假眼珠”,定會把這無比奇妙的文章當小說故事看了,那樣是看不到眼前奇特的山峰和彩虹的。結句在李綺,用了她的名字正合她的身份,同時也是用以隱寓此段文字的奇特。
此回末尾,脂硯齋還批道:

“最愛他中幅惜春作畫一段,似與本文無涉,而前後文之景色人物莫不筋動脈搖,而前後文之起伏照應莫不穿插映帶。文字之奇難以言狀”。

脂硯齋(王熙鳳)為什麽說最愛他中幅惜春作畫一段?因為,他知道這是老太太(曹璽)交給他的曆史任務,由於這個曆史任務引出了這些綺麗的文字,才有了惜春作畫。惜春作畫的重要意義:是要還原曹家百年曆史——《石頭記》。所以書中賈母要求惜春一筆不能錯,要真實還原曹雪芹寫書的補家譜過程,這個過程詳細解釋了曹雪芹家始祖上存在的問題,並馬上著手修改,要按曹雲家的家譜把他們家真正的家譜修成。一旦惜春把這張畫畫好,曹璽不願意戴的——“叛變投敵” 的人曹振彥的兒子這頂帽子就會摘掉,就會正曹髦後裔之名。脂硯齋看到了怎能不說:“莫不筋動脈搖,莫不穿插映帶”。這些正衝了曹頫的血管子,曹家的宗族和先輩的血緣關係都在這回顯露出來,這是曹家人幾代人所期望的,脂硯齋他能不感動嗎? 能不感慨嗎?隻有深知《石頭記》的真諦才能理解曹頫這段話。如用“假眼珠”即看小說的眼光看“惜春”作畫,那就與下麵作燈謎這些隱寓的描寫沒有關係了。正是如此,脂硯齋才讚歎曹雪芹的筆法:寫的太奇妙、太漂亮了,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把我們曹家人的期望都寄托在惜春身上,雖然日月如梭探春即將過去,可是我們親宗曹家還有“惜春”二十代人,他們現在“連理枝頭花正開”,才剛開始第一代(連庭際廣天,曹家惜春第一代範連字),在這二十代人的歲月裏,我們回歸曹髦宗族上去的願望一定會實現。
今天曹頫、曹雪芹的願望已經實現了,“十首懷古詩”——曹雪芹親撰的曹髦後裔家譜已經公布於世。作畫人是惜春親宗第六代(祖傳德集先)範“祖”字的人,這個範“祖”字的人使曹家的祖宗之義——這個世界上最有韻味、奇特無比的家譜得到了還原。我們再回到書中第五十一回:“薛小妹新編懷古詩,胡庸醫亂用虎狼藥”,重溫十首懷古詩中的曹家家譜:
眾人聞得寶琴將素習所經過各省內的古跡為題,作了十首懷古絕句,內隱十物,皆說這自然新巧。都爭著看時,隻見寫道是:

赤壁懷古 其一
赤壁沉埋水不流,徒留名姓載空舟。俗物謎底:冰(地)。
喧闐一炬悲風冷,無限英魂在內遊。真正謎底:魏武帝曹操。

交趾懷古 其二
銅鑄金鏞振紀綱,聲傳海外播戎羌。俗物謎底:蠶。
馬援自是功勞大,鐵笛無煩說子房。真正謎底:丕——魏文帝曹丕。

鍾山懷古 其三
名利何曾伴汝身,無端被詔出凡塵。俗物謎底:草帽。
牽連大抵難休絕,莫怨他人嘲笑頻。真正謎底:曹髦——高貴鄉公。

以上是曹雪芹家三位遠祖,曹髦是他們家開山的始祖。曹髦的父親是東海定王霖,曹丕的兒子。以下是探春範世第十四代到二十代家譜。始祖曹錫章,世居山東寧海州。有岫岩大孤山曹大漢(邢岫煙)家譜(影印)為證。

淮陰懷古 其四
壯士須防惡犬欺,三齊位定蓋棺時。俗物謎底:玳瑁。
寄言世俗休輕鄙,一飯之恩死也知。真正謎底:曹錫章(曹錫遠)。

廣陵懷古 其五
蟬噪鴉棲轉眼過,隋堤風景近如何。俗物謎底:畫眉。
隻緣占得風流號,惹得紛紛口舌多。真正謎底:曹霖。

桃葉渡懷古 其六
衰草閑花映淺池,桃枝桃葉總分離。俗物謎底:灶王爺。
六朝梁棟多如許,小照空懸壁上題。真正謎底:曹文龍。

青塚懷古 其七
黑水茫茫咽不流,冰弦撥盡曲中愁。俗物謎底:棺材。
漢家製度誠堪歎,樗櫟應慚萬古羞。真正謎底:曹巒(曹璽)。

馬嵬懷古 其八
寂寞脂痕漬汗光,溫柔一旦付東洋。俗物謎底:脂檠(油燈)。
隻因遺得風流跡,此日衣衾尚有香。真正謎底:曹寅、曹宣。

蒲東寺懷古 其九
小紅骨賤最身輕,私掖偷攜強撮成。俗物謎底:漂浮。
雖被夫人時吊起,已經勾引彼同行。真正謎底:曹顒、曹頫。

梅花觀懷古 其十
不在梅邊在柳邊,個中誰拾畫嬋娟。俗物謎底:燕子。
團圓莫憶春香到,一別西風又一年。真正謎底:曹霑(曹雪芹)。

多少年來,無數俊傑賢才皆把曹雪芹的詩謎視同傳詩之義玩味,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十首懷古詩”就是曹雪芹親撰的曹家真正的家譜。“十首懷古詩”乃千古絕唱!八年前,筆者解味於北京——在紅學會議上宣讀了《薛寶琴十首懷古詩“解味”》一文,完成了曹家從曹璽到曹雪芹四代人的回歸自己宗族的願望。說來也頗為蹊蹺,宣讀解味論文的當天晚上,老天竟也為之動容,單單北京,綿綿大雪竟下了一宿。百年以來,曹家的真正家譜終於得見天日:可謂天之昭雪。
用這種奇特的寫作方法寫家譜,家譜前後文字又這樣奇特,曹雪芹乃亙古以來世界上第一人,也是唯一的人。曹雪芹不但用“影夥從”(一手二牘)的藝術手法寫成了《石頭記》,同時把他們家的家譜也重新修補在《石頭記》中,校對了過去“合親”家譜以及“八旗通譜”上的謬誤。以上可以證明:“五慶堂”曹家家譜以及其他說法的曹家家譜都和曹雪芹家沒有直接的血緣宗族關係。
再看書中,薛寶琴的十首懷古詩(曹家的真正家譜)一亮相,便引起大家一番議論:

眾人看了,都稱奇道妙。寶釵先說道:“前八首都是史鑒上有據的;後二首卻無考,我們也不大懂得,不如另作兩首為是。”【庚辰雙行夾批:如何必得寶釵此駁方是好文,後文若真另作亦必無趣,若不另作,又有何法省之,看他下文如何。】黛玉忙攔道:【庚辰雙行夾批:好極!非黛玉不可。脂硯。】“這寶姐姐也忒‘膠柱鼓瑟’,矯揉造作了。這兩首雖於史鑒上無考,咱們雖不曾看這些外傳,不知底裏,難道咱們連兩本戲也沒有見過不成?那三歲孩子也知道,何況咱們?”探春便道:“這話正是了。”【庚辰雙行夾批:餘謂顰兒必有尖語來諷,不望竟有此飾詞代為解釋,此則真心以待寶釵也。】

這段文字是對曹雪芹修成的家譜的解說。曹雪芹把他家真正的遠祖和家譜補寫完後,宗人看了都說好,補的妙。但曹錫章(寶釵)卻還是有意見,因曹錫章已是故去之人,是曹璽家在當時山東寧海州宗譜上的始祖。曹雪芹於清朝乾隆六(1741年)開始按大孤山曹宗孔家譜把自己家譜補成:三個遠祖曹操、曹丕、曹髦。五輩先人;曹錫章、曹霖、曹文龍、曹璽、曹寅及曹宣共六人。所以,曹錫章說:三個先祖,自我以下五代六個人加上曹顒都已經作古成為曆史了,可以曰考,上宗譜。後麵兩輩人有在世的,不能曰考(有證據證明當時曹雪芹父親曹顒已經去世,曹頫健在)。曹錫章這句話的意思是:我們真不懂你們是怎麽搞的,活人怎能往宗譜上寫,改了為好。再說沒有上宗譜的人,按傳統習俗的說法陰陽不能相見。曹錫章是故去的人,當然不能認識在世的人,所以不讓寫在一起。對此,其兒子曹霖(林黛玉)趕忙出麵解釋說:
爹爹也太“膠住故舍”(膠柱鼓瑟)、“膠有曹昨”(矯揉造作)了。意謂:父親,你不能按山東膠東曹家老家過去的曆史來看後世寫書的事。這兩代人,雖然有的不能上宗譜,咱們看不到“探春”最後兩代人的樣子以及他們的變化,但他們的範字沒見過不成,這是寫書,相當於過去唱戲,你權當戲說吧。三歲孩子也知道這兩輩人(曹頫、曹雪芹)不是真故去了,是戲說,何況我們呢(此為一染)。
探春對補家譜及宗譜的事非常清楚(探春是曹家第三個二十代範世化身,對她管轄的事當然明了),馬上接上話,即證明說:這話說的太對了,就是這麽會事。
對上述對話,李紈又道:

“況且他原是到過這個地方的。這兩件事雖無考,古往今來,以訛傳訛,好事者竟故意的弄出這古跡來以愚人。比如那年上京的時節,單是關夫子的墳,倒見了三四處。關夫子一生事業,皆是有據的,如何又有許多的墳?自然是後來人敬愛他生前為人,隻怕從這敬愛上穿鑿出來,也是有的。及至看《廣輿記》上,不止關夫子的墳多,自古來有些名望的人,墳就不少,無考的古跡更多。如今這兩首雖無考,凡說書唱戲,甚至於求的簽上皆有注批,老小男女,俗語口頭,人人皆知皆說的。況且又並不是看了《西廂》《牡丹》的詞曲,怕看了邪書。這竟無妨,隻管留著。”寶釵聽說,方罷了。【庚辰雙行夾批:此為三染無痕也,妙極!天花無縫之文。】大家猜了一回,皆不是。

眼珠——言祖——理公裁(李紈) 又出來解釋,具體含義是:
她是明說後兩首詩,其實是暗渡陳倉,關鍵話:這兩件事雖無考。兩件事說的是後兩首詩所指兩輩人嗎?不是,這是偷換概念。“眼珠”(言祖,曆史看)說的是曹家的兩位始祖,曹錫章、曹霖。他說:雖然你們兩個人無考,即沒有史料記載, 但是曹雪芹原是到過曹家山東膠東寧海州祖籍的。“眼珠”證明曹雪芹去過自己的祖籍地。 比如曹家那上景(上京)時節,曹家曹錫章、曹霖兩位始祖,單關於你們父子的墳,到見了三、四處。1、山東寧海州是他們生活和活動的地方(一處)。2、曹璽把他們的牌位帶到北京或修了墳(二處)。曹宗孔當然要在遼寧岫岩供奉(三處)。曹霖可能還獨有一處墳。關於你們父子一生的事,都是有事實根據的,怎麽又出現那麽多墳墓。自然是你們的後代所為,後代人敬愛自己的先人,又在他們新到地方修的,這麽做也是有的。
及至看《廣輿記》上:廣輿記——代廣喻,地圖巴掌大可能代表幾個省或全國。這段是說:我們拿個影響最大的比,關羽父子墳多,誰都知道。曆史上不止關羽父子的墳多,自古有些名人的墳就不少,無考的古跡更多。“眼珠”是說,無考不能說沒有。此說是為了充分證明曹錫章、曹霖兩人,雖然“無考”沒有史料記載,卻是曆史上實有其人其事(此為二染)。
“如今這兩首雖無考”,這話又轉回來了。本來說兩位始祖,又轉到後兩首詩所描述的人身上(差別在於把兩件事換成兩首詩,概念就是這樣換回來的)。今天這兩首說得這兩代人雖然不能曰考,但是街頭巷尾三教九流,男女老少,市井閑談誰不知道《石頭記》,誰不知道他爺倆,一個寫《石頭記》,一個批。況且,他們看的不是“西廂”、“牡丹”的詞曲,而是《石頭記》小說。《石頭記》是寫曹家百年曆史,這十首懷古詩是曹家真正家譜,明白者清楚。何況《石頭記》不是邪書,(話又轉到《石頭記》是小說故事上,不明白者當小說讀)就這麽留著(此為三染)。
曹錫章(寶釵)聽了他們這麽說,也就不說什麽了,默許了他們的說法。
大家猜了一回,皆不是。曹雪芹是故意隱去謎底,把這個答案留給了後世人。後世人,願意把此書當小說詞曲看,看個熱鬧。能把真正謎底解出來的,不是小紅(曉紅),就是秦種(親宗)後人智能者。
在這段結尾,脂硯齋批:此為三染無痕也,妙極!天花(衣)無縫之文。
脂硯齋(王熙鳳——曹頫)說:這段寫得太妙了,黛玉、李紈的解釋非常巧妙,不同的說法,文字表麵就是故事,一般人是看不出破綻,真是天衣無縫的三染。脂硯齋深知此書底裏,才發表此議論。
一染;寶釵提出後二首無考,黛玉出來說寶釵像貴族家小姐一樣,太挑剔、拘泥做作了(膠柱鼓瑟,矯揉造作)。這是故事文字表麵的意思,實際上是曹霖(黛玉)告訴曹錫章(寶釵),我們後代寫《石頭記》補曹家的家譜,他們把自己添上是不得已而為之,這兩代人你就權當是戲說吧。
二染;李紈說:他是遊曆這個地方,雖然無考,古往今來把傳說故意弄成古跡來糊弄人的也是有的。從地圖上看關羽父子的墳就不少,是人們愛戴他們為他們修的。書中的故事就是這個意思。實際上是“眼珠”(李紈)拿關羽父子說事,說曹錫章、曹霖史料上無考,但史實上卻實有其人,以此證明這個家譜中的兩位始祖真有其人,準確無誤。
三染;李紈說這兩首無考,也不是看《西廂》、《牡丹》的詞曲,隻不過是用典故作詩,並看不到《西廂》、《牡丹》的內容,不要緊,留著。實際上“眼珠”(李紈)說“這兩首詩無考”,是說曹頫、曹雪芹兩人我們是不知道,難道現在的人還不知道嗎?《石頭記》是他倆一個設計、一個寫的。書成後曹頫又批書,《石頭記》現在誰都知道了,當然得留著。
什麽是舞龍霧雨的寫法,以上是樣板:一牘表麵故事和二牘史實同時展現,一喉兩歌,兩種音調共鳴,誰能為之,唯曹雪芹。
《 薛寶琴十首懷古詩“解味”》是一九九七年完稿,一九九八年於北京公布,本篇是與其同時間所作的姊妹篇,於今相隔八年了。現在兩篇合在一部書中,也是曹雪芹家珠聯璧合(祖連必合,學用曹雪芹筆法)了,正如曹雲預告的那樣:曹雪芹家的“典將存”了。
曹雪芹為了證明其家族是正統的漢人身份,用了大量的篇幅說明他是曹髦後裔,是東港市大孤山曹大漢的本宗、本族人。這說明了《石頭記》暨曹家真正的家譜就是在大孤山寫成的。由於曹雪芹和大孤山曹家的關係,曹雪芹在《石頭記》中留下了讖語,他希望這些奇謎,最終能被大孤山的曹家惜春範世裏的後代破譯。
今天,他的讖言應驗了。筆者無法形容自己的感受,隻能說這是曆史賦予的使命。筆者本來不是搞文學研究的,可偏偏研究了顯學《紅樓夢》,本來沒有條件搞這項研究,但卻不惜用知識的沙漠來吸納《紅樓夢》的真諦,這本來是不可能的,但最終卻收獲了它的果實。在這裏,筆者要說明的是:搞《紅樓夢》研究並取得了初步成果,除了源於自己的不斷努力,更重要的是得益於曹家的曆史淵源的餘暉的照映:讓筆者出生在大孤山這塊《紅樓夢》誕生的土地上,使筆者無時無刻不在感受著曹雪芹在大孤山的曆史足跡餘波的振蕩……經過二十多年的努力,今天,似乎可以這麽說:筆者的努力和付出,在一定層麵上為正確認識《紅樓夢》翻開了新的一頁!(20175)

注①:曹雪芹自己總結《石頭記》的寫作藝術手法是“影夥從”,即幾樣事都重在一個影子(一種文字)下,這就是《石頭記》小說文字運用的基本方法。戚蓼生說的“一手也而二牘”,是他自己的理解,但和曹雪芹說的“影夥從”的寫法還有一定的差距,也沒有例證探求這個觀點的實質。《石頭記》寫作方法不僅僅是一手二牘,而且有三牘,甚至四牘同時存在一種文字下。
本文和《薛寶琴十首懷古詩“解味”》是姊妹篇,1998年完成第一稿。今年6月修改定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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