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片刻發生的事,是否能稱作故事,我不大清楚。在我心裏醞釀著,打出來的文字,此刻也許這也就啟開了了一篇故事的開始。
我在回憶著那天發生的事。是怎麽開始的呢?我記得那天那個時刻我的車子經過了一座公園,那個公園旁邊是所小學。那所小學曾經是那麽的引起我的關注。有所關注自然有所原因,那時我在找尋這一帶的房子,就是因為這所小學。說到這,事情應該很清楚了,這個故事裏的主人公當然跟學校有關。
公園裏人們在忙碌著。有人在網球場上長揮拍奮擊。這個拐角的大場地上,一些小棒球隊員在緊張的訓練著。場邊亭台下的石椅上坐滿著正在聊天的人們,石桌上一些攤開了的簡易食物。他們像是開一場聚會,隨意走動晃動的身影象是抹上了一層韻律感,那有著快樂的信息在流動。
這時,時間還算尚早,也正是剛剛午後的時候。
我的車子很快就駛過了這個街角,這裏的快樂與緊張也在我的後視鏡裏慢慢地遠離。
一個小小的上坡,路麵整潔,平緩。很快,一個右轉,一個小小的下坡。再右轉,再左轉。這一路,我沒有看到人遊動的身影。很安靜,空氣中一絲悠閑的氣息,在這陽光燦爛的午後。
我的男主人公已經到了要來的地址。這不是他的家,他是來拜訪他的好友。這個下午,他們即將會有一些屬於男孩們喜歡的活動與節目要進行。當然,可以確定,這會跟往常每一個他們要聚會的時刻裏所附屬的快樂意義是相同的。特別是星期天的下午。友誼總是在一些特別時刻有所表現。
我的男主公總是在告別的時候,格外提醒著再見麵的時刻。這一點有時會讓人有些疲乏。不過,這似乎也是個好習慣。
我的車子在接近前個路口的十字路口。從我的右邊窗戶往前看去,我看到一個擺放在車庫前的一張桌子。隻有一張桌子,上麵一個疊放著幾個紙杯,一個透明的塑料水壺,裏麵2/3滿的液體,地上並沒有堆放著物品。
路麵上沒有人在走動,隻有我的車子在移動。很快,我就經過了那張桌子,那張桌子後那位女孩正低著頭坐著。這是這條路的第4棟房子,越過它我就要拐入另一條路。後視鏡裏,女孩對麵的那棟房子正有部車子進去停下。一會,一個女人開門,向她的房門走去。這時,我想到了男主人公,我回轉了我的車頭。
就片刻時間,我決定了不要幹撓男孩們的活動。於是又一個回轉,然後我的車子在她的桌前路旁停了下來。
“ 我可以要一杯檸檬水嗎?”
“ 當然可以。”
“喔,75分一杯,對吧。”
“是的。”
“ 剛好,給你。”
“ 謝謝,你的檸檬水。”
“ 你知道嗎?你讓我想起了我的女兒小時候,她也擺過檸檬灘,在你的這個年紀。”
她笑了。
“ 可以問嗎?你賣幾杯了?”
“ 這是第2杯。”她笑了。
又一次在前行的車後視鏡裏。一個大點的男孩衝出了車庫。他正撿起被吹倒的紙板,重新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