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滄海難為水, 除卻巫山不是雲。 取次花叢懶回顧 半緣修道半緣君。
這是唐代詩人元稹思念亡妻韋叢而作, 情深似海。 韋叢還未死時,就與女道士薛濤同居了。 在娶韋叢之前, 他還始亂終棄鶯鶯。 ”西廂記“就是以他跟鶯鶯的故事為摹本的。 這不是渣中之渣, 又是什麽呢?
十年生死兩茫茫, 不思量,自難忘。千裏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麵,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 明月夜,短鬆岡。
蘇軾懷念亡妻王弗的《江城子》。 不過他可沒閑著, 王弗之後, 續娶她的堂妹王閏之。 美妾朝雲則是12歲被被他收在身邊。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據說這是寫給朝雲的。 不過我覺得哪怕以當代標準來看, 蘇大學士至情至性。 王弗早亡,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 莫、莫、莫!
陸遊在31歲與前妻唐琬偶遇後, 所寫的《釵頭鳳》估計無人不知, 無人不曉。 隻是唐琬讀到這首詞,愁緒不能釋懷,抑鬱而終。 陸遊則有如花美眷,陪伴著在宦海浮沉, 享年85歲。 以當代標準來看, 陸大詩人還是軟弱了些, 聽媽媽的話休妻, 導致唐琬早亡。
不是愛風塵,似被前緣誤。花落花開自有時,總賴東君主。
去也終須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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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名妓嚴蕊的《卜算子》。 如果不是嚴蕊俠骨錚錚, 才學驚人, 她的這段冤案豈不是就要雪藏在曆史最深處? 冤枉她的是“存天理、滅人欲”的理學家朱熹,非孔子親傳弟子而享祀孔廟。 當然不能以這件事情就否認朱熹的學問和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