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得又遠一點兒,領悟到了語言背後的思維,即不可說。維特根斯坦說,“人有著這種感覺,即他在心裏說出的話比他以言詞表述的更為清楚。”邁克爾·波蘭尼有類似的話,但他們可能沒有交集。
「從羅素的數學原理反推語言的不確定性」,大概是羅素悖論吧,數學都不能確定,語言如何能?
下一步哥德爾又搞出了不完備定理。不完備定理實際上指出,任何實際事物都不是處在封閉係統裏。那麽以前的知道了所有前因,就能推知所有未來的觀點,就是錯誤的。會有完全新的事物產生,符合因果,但產生後,我們才知道還有這麽一個因,以前不知道。
下一個比較重要的是信息論的香農,他說,過去不可知,未來不可控。
但最重要的是,他們如何得到這些認識的,這些認識有什麽用,除了這些還有什麽,即這些認識在思維中的地位的問題。這類問題在國學裏,屬於名實和體用的範疇。
我發現,這些問題需要一些基礎,模型,然後能解決,不是一蹴而就的,所以寫了本《傳統學術與個人修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