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聯想到最近正在讀的"The Undoing Project" (https://en.wikipedia.org/wiki/The_Undoing_Project), 講的是以色列近代出了倆個心理學天才,Daniel Kahneman and Amos Tversky, 他倆把心理學運用於behavioral economics, 推動了人類文明進程。
讀了這本後, 才意識到以色列建國時期, 也就是50年代,所承受的 -- 根本不是我們這種和平時期,生活在西方國家可以想像的。 這階段跟我們現在麵臨的pandemic/regional conflict... 沒法比
以色列建國初期跟周圍的阿拉伯諸國打得不亦樂乎, 這時期的以色列男孩子們早早就上戰場, 比如心理學天才Amos Tversky才10幾歲就上戰場,當傘兵,從直升機上跳下來攻擊敵人。 10幾歲就在死人堆裏打滾, 這是什麽樣的經曆?Amos在20幾歲退役後再去念大學讀心理學的。
Daniel Kahneman的經曆也是我們常人不能想像的 -- 作為歐洲的猶太家庭, 二戰中他的父母帶著10幾歲的他和他姐姐為了逃避納粹追捕,顛沛流離的到處逃亡, 甚至住到雞舍裏。 他父親沒法得到糖尿病的治療, 在去世的那天中午帶10幾歲的他在外麵走一圈, 跟他說他以後要be the man of the house. 晚上他父親就去世了,這時候1944年。
這倆心理學天才的少年青年經曆過的戰亂和痛苦, 根本不是我們更夠想像的, 就像你外婆和媽媽的經曆, 不是我們真正可以想象的。 相比較起來, 我們今天的“亂相”, 跟他們的年代比起來, 真可謂小巫見大巫。 我覺得咱們得到的啟發是, 咱們沒啥資本自憐自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