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還在國內大學讀書,周末幾個男同學去舞場,其時舞會過了近半,可以自由進出了,要不沒票還進不去。
舞場裏人不少,男男女女,都是同樣年輕的麵孔。
男同學們一轉身就邀上了女舞伴,我遲疑了一會,錯過機會,隻好等這曲子結束。
又錯過一曲,心裏不停給自己打氣。眼睛四望,看見另一邊站著一個白衣的女生,一個人孤單單的。我眼力超好,空軍2.0 的眼力,一下子看清她長得其實不錯,便大著膽子走近去邀請她,被她幹淨利落地拒絕。
好一個打擊!
走回原處,過一會曲子結束了,抓緊時間便去邀請剛與一同學跳舞的女舞伴,又被拒絕。可轉眼同學去邀請時,別個立即同意了。
那晚上接連被拒絕數次,而同學們都毫無困難地能邀請到舞伴。其實我也不是不能跳舞,可是運氣就這麽黴。同學們也都看見了,樂得高興地笑話我。
隻好提前離開,悶悶地一個人在宿舍裏練肌肉。
同學們回來後,我自然再次被嘲笑。我當然為自己找了個借口,就如阿Q一樣,安慰自己。
從此後再沒膽量去邀請不認識的女生跳舞,也幾乎再沒去過舞場,記憶裏僅有的寥寥幾次,都是有美女同學送來舞票,約好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