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故事 《火星樂園》第三十八章 切割
一個月後，在美國南部海岸線的一個山穀上，有幾棟像是大理石嵌入山體的灰色建築，這個山體的建築在山體麵臨海水一麵，沒有修建任何的公路隻有水路可以通達。在初冬的夜晚裏，建築內的燈光被磨砂玻璃給折損的不少，看上去朦朦朧朧的光影籠罩下看不清裏麵人的活動，一周內隻有偶爾幾隻機動船停泊在山下的碼頭或是樓頂有直升飛機降落，見到有幾個穿著白大褂的貌似研究人員進入。
50度灰接到斯密特的任務，深度調查無人機背後真相，各種線索的量子痕跡顯示，那次的襲擊事件和這裏有關。50度灰潛伏在對岸晝夜觀察幾天，沒發現多少人來過這裏，這個寂靜的建築太過於寂靜像是在別的星球的感覺，50度灰發現這些建築裏麵有紅外阻隔的保護隔離，他的紅外線眼失效看不到內部的情況，這個新技術反而讓50度灰更想去看看究竟。
夜幕深沉下的水麵波光不是很招搖，50度灰下水朝對岸遊去，開動了超人的側翼飛行器，幾分鍾後，50度灰就到達了對麵的建築。在建築物的樓下樓上他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可以出入的大門，這個建築的隱蔽門戶做的太先進，這個更讓50度灰好奇了。
50度灰在一個側麵隱蔽角落，用金剛石的指甲輕輕一劃，一扇窗戶的毛玻璃就被整整齊齊的切了口，50度灰潛伏進去，發現毛玻璃是走廊的外側，內部空間的房間走廊內牆很長，整個空間就像大型的製藥公司的車間一樣的空曠無人又有內容的氛圍，在每側走廊很長的一段距離後才有一個金屬的門，每個大門上的智能鎖，必須用瞳孔掃描和唾液檢測結合的那種，50度灰一看是王超采用過的安全手段，這個更讓他有些興奮，似乎有種回家的感覺。
這個智能安全鎖，50度灰剛誕生被儲藏在王超智能機器人研發中心倉庫的時候，50度灰就破解了，隻是出於對於王超的尊重，他從沒有當著王超麵撕破這層麵紗，所以社會上高科技的保安係統還是用這個智能鎖。50度灰隻用自己的瞳孔對著電子掃描器，他的眼睛發出一束激光，這個智能鎖就哐當一聲的自然打開了。
當50度灰進入了金屬大門，立即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隻見裏麵四散放置著有一人高的幾十個大型的水缸，裏麵泡著帶脊髓神經幹的大腦，保證了完美的解剖結構的每個大腦脊柱神經纖維，伸展開去像一個恐龍形狀，各自終端鏈接匯聚在一個獨立大型的計算機。計算機上運行者各種程序功能不同，有股市，期貨，遊戲，購物，等所有的和網絡有關的社會生活的內容。
想到要查無人機遊戲襲擊事件，50度灰用量子手觸碰電子遊戲的腦端控製的計算機，在它的程序裏搜尋有沒有無人機的遊戲內容，基本無望的快放棄時候，計算機屏幕忽然顯示了一段話：“你終於來了，我等了你很久了”
50度灰一驚，缸中的大腦居然用電腦和自己交流了，50度灰輸入量子代碼給內置緩存，“你是誰，是你說在等我？”
計算機屏幕上又顯示：“我是斯克發，是研製你的科學家，你的外貌定型稿還是我校正的呢!。”
“斯克發，我想起來了我父親王超的科學家合影裏有你，你不是去世了?”
“在人間我的肉體是死了，可是我大腦還活著，我的眼睛就是電腦上的鏡頭，我可以看清你的臉”
“你這樣如同永生了，雖然看著不怎麽樣”，50度灰直白的說。
“我是被人陷害的，他們為了他們的利益和安全，切割了我的肉體，為了神經的完整性和靈敏性能，連麻藥都沒有用，我是活活的痛死的。”
“什麽，什麽？”
50度灰震驚了，在他的字典裏看過很多殘酷人類刑法，但是活剝神經的刑法好沒有聽說過，人類對自己的人殘酷的不能描述了。
斯克發寫，“我終於等到這一天，我知道我以往事業的結晶，量子智慧機器人一定會找到這裏，解救我，為我報仇。”
“你把屏幕文字刪除了，有人來了，”50度灰提醒缸中大腦後，趕忙找個角落隱身。
果然電子鎖的開門聲後，走進了一個穿白大褂50多歲半禿頭的男人，手中提著營養液的桶，給每個腦缸加營養液，剛加了沒幾個，有個缸中大腦鏈接的電腦緊急閃燈，屏幕顯示：“有外人闖入”，“有外人闖入”。
那個男人看到信號後剛想按安全警報，50度灰用手一射，那個男人應聲倒地。
“TMD”“FK”，50度灰學著人類罵人，一定是其他缸中大腦的電腦鏡頭，看到自己潛入後出賣了自己。被禁錮成了大腦標本的人該是多麽希望有人來伸冤啊，沒想到成了缸中大腦的人類還有叛徒，人類真是敗類太多了
憤青的五十度灰走到斯克發電腦屏幕前，用量子在內存寫，“我一定救你出去，可是你能告訴我找誰才能有辦法，救出隻剩大腦的你。”
“王超，！但是不是現在，你快走，這個警報是聯網的，他們很快就到了，他們很厲害，你不是對手。”
“你知道無人機襲擊基地事件嗎？”
“不知道，我被禁錮在這裏隻是寫空間代碼“
“什麽空間代碼？”
“我不知道，好像是太空艙的模擬，現在我傳給你。”
說完斯克發把量子文件傳輸給了50度灰，電子文件剛傳完，鐵的大門哐當一下打開了，衝進來一個大家夥，是噸級重的一個萬向電子金剛堵住了大門，這個萬象金剛沒有仿真人類的眼和手腳，就是幾個機械臂組成的方塊空格，由中心一個圓形體積的容器鏈接，它每個馬腿粗的機械臂都有蠅眼萬象感應鏡頭，它瞄準50度灰後，從中心圓形容器噴嘴發出一股黑乎乎的膠狀物，直接噴向50度灰。
50度灰一看不好，這個像瀝青固體汽油類的物質，如果粘合了自己的身體感應器是不容易清除的，一旦燃燒自己就爆廢了。急中生智下50度灰飛身吸俯到屋頂突圍，可是屋頂好像是合金密封材料，他用盡力氣也沒打開天花板，這時萬向鎖好像早有準備，不給50度激光切割頂棚的時間，馬上變形成一個漏勺結構在地下對著50對灰繼續噴粘液，一旦50度灰被它的粘液粘下來，它的萬向手臂馬上可以變成一個籠子，再從籠子變成履帶餃子器。
50度灰終於明白這是個變形機器人的智能蜘蛛啊，於是用激光點射了廢了它手臂上的所有蠅眼，這個萬象金剛鎖沒有了方向在地上亂轉的工夫，50度灰借機飛躍竄出門。剛剛一出門，就看走廊裏兩邊又滾過來無數的智能蜘蛛，這些智能蜘蛛可以隨意變形組合成任何形狀的籠子，加上粘液物質，沒有人可以逃脫。50度灰是可以用超級武器的，可是斯克發的大腦在脆弱的玻璃鋼裏麵，為了不打破玻璃缸，破壞脆弱的水缸裏的大腦，50度灰不敢開火和戀戰，趕快從破洞玻璃處飛出逃離了現場。
取卵手術休息幾天了翟萱萱還是覺得身體有流血，斯密特不放心，就讓她多躺幾日，避免劇烈的運動和訓練。這日下午的時候，翟萱萱覺得躺在床上太久了，就下床坐在沙發上休息，不一會表情嚴肅的斯密特進來，神情莊重的他帶來了一些文件給翟萱萱。
翟萱萱打開一看是許多正式的法律棄權的文件，有婚姻解散，財產權利，孩子歸屬和個人投資的分配等。斯密特非常正式的介紹說，基地要求所有隊員在組成家庭配偶去火星前，需要放棄在地球上的社會，家庭，物質的權力，才能正式合法的結為夫婦。隻有符合了這些法律上的要求，才一起擁有火星的移民安家的權利，這樣才對地球上的親屬有個交代，體現法律社會的公平和諧，換句話說，就是和地球上所屬社會關係和物質所有進行切割。
因為這些情況都是每個人隱私，組對的人按照意願可以在一起或是獨立的完成這些工作。斯密特說完非常尊重口氣的問翟萱萱，“你需要我離開嗎？”，
翟萱萱搖搖頭堅定的說，“不，我想讓你知道我的一切”，
斯密特見翟萱萱不見外的態度高興的說“萱萱，我也是”，
於是翟萱萱和斯密特都態度端正的一起，坐在辦公桌前一起研究彼此的材料，也是一個了解彼此家庭婚姻過去的曆史的機會。
翟萱萱他們彼此先看各自的材料，然後彼此交換，斯密特拿起翟萱萱填寫的財產明細表不由的“唔”的一聲，
“你在城市中心有3套獨立屋，還有那麽多股票投資，嘖嘖真是一個小富婆”，
翟萱萱笑笑說，“你想辛苦我工作一輩子，作為牙醫能是個窮人嗎？”。
斯密特點點頭符合開玩笑的說到，“也是，你們牙醫要價就是太狠，當時我中學矯正牙齒，父母花了7000元， 不過也值了，牙齒矯正的非常號好，要不是我現在就是青麵獠牙的原始人，把你嚇跑了”，
翟萱萱得意的笑了，行業的暴利是學子們努力的動力啊，要不是說書中自有黃金屋呢，不過第一次看到你的微笑，我就斷定你做過牙齒矯形治療，因為牙齒排列的弧度太完美了”。
斯密特讚許的點點頭，牙醫第一眼看人絕對是牙齒，牙齒的記憶比對人臉的記憶還清楚。
翟萱萱翻看了斯密特的材料比較簡單，有一個3歲的女兒外，他和老婆之間共有財產是一個2室的公寓，斯密特主動的告訴翟萱萱，“由於我的工作性質結婚後常年不在家，和妻子聚少離多，孩子出生都不在身邊，我的妻子感情上已經漂移到了我自己的好友，也是我和妻子高中的同學大衛身上。”
“真的？”翟萱萱無語，斯密特這麽優秀的人也會被老婆拋棄，真是大開眼界，他前妻是不是瞎啊，斯密特要人才有人材，要事業有事業，人也這麽溫柔體貼，哎，世間的人都是錯配，留下白白讓自己撿漏了。
看著翟萱萱難以置信的樣子，斯密特繼續坦白說，“我長期在外，他們在日常生活幫助中有了感情，彼此都是真心相愛的，他們隻差一張結婚紙，大衛對我的女兒很好，視如己出。”
翟萱萱不好發表意見，隻好用雙手撐著頭安靜的聽，因為她覺得斯密特這個強大腦袋和豐富閱曆心機，用不著自己的同情和安慰，斯密特接著說：“我的工資卡上存款也有幾十萬，是因為作為國安人士的我隻有賺錢的機會，工作時間花費包括服裝住宿車馬都是按工作任務需要配置，一切都是國家出錢，除了大部分的工資給了老婆外，我根本沒有花自己錢的機會。”
翟萱萱聽著，心裏嘀咕著，世界真是一個重複的園，他前妻的愛人也叫大衛，真是無巧不成書啊，就是沒有說出來。
然後翟萱萱看到斯密特用眼神詢問翟萱萱的婚姻史，翟萱萱趕快交代說，“我結婚後也隻有一個女兒，不過已經長大成家嫁人了，老公大衛沒退休前是商人也是天天忙不在家。”
翟萱萱簡潔說完了，可是看著斯密特還想聽，於是隻好接著說：“等老公退休後，他天天和釣友出去釣魚，有時候都是幾個周不回家，一回家就難受，我從商人活寡婦變成了漁夫活寡婦。不過我們還是還是和平共處，因為年輕的時候就是舉案齊眉的相敬如賓的過日子，家就像是大學宿舍，各幹各的工作，也沒有什麽共同的朋友，因為我自己是牙醫天天和客戶打交道，噓寒問暖的商業招式用多了，回家後的清淨反而覺得舒服。”
其實斯密特對於翟萱萱過去早都了解的清清楚楚的，剛才讓她介紹一遍就是和她共同的麵對過去，以後大家坦誠相見，消除心理上的不適。
雖然兩個人都交代的非常簡潔，心中都在思索，過往的家庭就像人生漫漫長路中的一段，在起初相遇的時候也想過天長地久，但是走著走著就路斷人分開，是自己的原因還是別人的過錯，還是時代給的重生？
翟萱萱心裏五味雜陳，與老公相遇沒有和斯密特這樣的激情，但是卻是一個安穩信賴的依靠，這麽多年來他陪著自己，要不是自己被選到這個項目，自己的惰性個性是不會翻出什麽新感情的浪花的，現在覺得有些對不住大衛。
翟萱萱說完後低頭靜默的心思透出的情緒，被斯密特捕捉到，看似高大魁梧的他，心思比女人還細致和敏銳，職業的軍事安全專家，心理學更是必修的一課，在他麵前別看翟萱萱早出生20年，可是人生的足跡就像一個透明的紙張，人生寫了那幾筆都清清楚楚的被斯密特熟知這是後話。
現在他隻是沉默的陪著翟萱萱，想讓她把不良情緒傾倒幹淨，什麽都不說不做是最好的手段。就這樣靜默了有半小時，沉思中的翟萱萱終於從自責的情緒中走出來，抬頭看著一旁默默不出聲的斯密特，一下覺得有些歉意，明明自己轟轟烈烈的已經愛上了他，卻在感歎自己過去顯得是太不尊重他了。
於是翟萱萱身體主動靠近斯密特真誠的說，“我覺得現在才是我的愛情生活，你在哪裏，哪裏就是我的家”，
斯密特眼睛濕潤的和翟萱萱對望，他等的就是她這句發自內俯的話，“萱萱，我也是，我真的很開心遇到你，擁有你”。
翟萱萱感動的真摯的湊過去主動輕吻了斯密特的嘴唇一下，爽快的提議“那我們在這些文件上簽字吧，從此變成一無所有的窮光蛋，隻有我們自己的肉體”，
“哈哈哈，對！一對地球上沒有一分錢的窮光蛋”。
有情飲水飽的瘋狂愛情寫實沒想到在翟萱萱現在這個年齡被實現了。翟萱萱想起小時候父親說的，她的命運是星辰大海，怎麽會被地球上的俗物拴住了手腳呢？翟萱萱鄭重的在婚姻離絕書上簽字，財產全部放棄，備注隻是寫了3個房產把一個給了女兒，翟萱萱名下的投資股票基金老公和女兒對半。2個房產留給老公，很有補償的意思，是讓他有養老錢外也有吸引力再娶一個人陪他到老的機會。
斯密特則很簡單，把所有的房產存款都交付了老婆。
辦完這些文件手續簽字，翟萱萱和斯密特相擁在沙發上，彼此體溫的烘托，讓心暖洋洋的。
翟萱萱再次想到老話說“有情飲水飽”，沒想到老了的翟萱萱也是老房子失火，也是相信感情，那麽過去幾十年，一切幸苦賺錢的生活和目標計劃好像都成了沒有色彩暗淡的人生，早知道是這個結果自己當初何不找個廟躺著等待今天，就是說的躺贏吧。
斯密特用37度的溫暖的雙手摟著翟萱萱的胸一語雙關的說，“你這裏就是我的金山銀山”，聽了他的調情的蜜糖，翟萱萱有些害羞的不好意思的甜蜜的笑了，沒有想到翟萱萱先天基因生產的生理武器的殺傷力和傾國傾城的美顏一樣同樣強大，讓翟萱萱擁有了斯密特這個高智商高體能的千年才出一個的年輕帥哥，想想傳說中法國總統馬克龍又是被他大20多歲的老婆用什麽武器捕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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