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軍為何必須過瀘定橋大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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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紅軍情況萬分危急,有重蹈當年太平天國石達開覆轍,被合圍在安順場一帶的危險。為此,中央軍委毅然決定,由劉伯承、聶榮臻指揮紅一師紅一團(楊得誌團長)在安順場渡口強渡大渡河,雖強渡於
1935年5月25日獲得成功,但由於對岸川軍在早先已摧毀了絕大多數船隻,僅餘下一隻船,中央紅軍的危機並未解除。在此情況下,中央軍委決定派出派出有力部隊占領瀘定橋,掩護全軍過河。
紅四團(王開湘團長 楊成武政委)再次臨危受命,任左路軍先鋒團。
27日晨,接軍團命令從安順場出發,
28日晨接到軍團第二道緊急命令,要求在29日晨奪取瀘定橋。紅四團冒著大雨,
29日晨6點許,經過徒步強行軍240華裏,提前趕到瀘定橋頭,投入了慘烈的瀘定橋奪橋戰。
總攻在下午四點開始。
黃昏,紅4團全部占領滬定城,牢靠地控製了瀘定橋。
5月29日晚22時許,劉伯承、聶榮臻率右路軍紅一師先頭部隊進入瀘定城,會合在瀘定橋東岸。
30日 臨晨2時後,劉伯承總參謀長仍興致勃勃地要我帶他和聶政委去看瀘定橋。我提著馬燈,陪著他們從橋東走向橋西。從橋西折回橋中央的時候,他停住腳步,扶住橋欄,俯視大渡河的急流,著力地在橋板上連蹬三腳,感慨地說:“瀘定橋!瀘定橋!我們為你花了多少精力,費了多少心血現在我們勝利了!我們勝利了!”
5月30日,毛澤東、周恩來等到達瀘定橋。
陳雲說:“如紅軍不能過橋,則安順場渡河至北岸之一師,勢將孤軍作戰,而南岸之紅軍主力則必走西康。西康則係遊牧區域,糧食宿營,兩感困難。而國民黨軍進剿則以雅安為後方,追剿部隊雖感困難,但有後路接濟,紅軍則極難克服困難也。” (陳雲所說之北岸 指那一段,總的流向是南北,河東西兩岸)
毛澤東說:“過大渡河是紅軍長征途中最關鍵的事件。如果在那裏失敗了,它就很可能被消滅。這種命運,在曆史上早有先例(指太平天國石達開)。” 毛澤東曾作詩《七律·長征》,雲“金沙水拍雲崖暖,大渡橋橫鐵索寒”。
飛奪瀘定橋之後,紅軍左、右路軍會合於大渡橋(瀘定橋)的東岸,他們將要北上穿越大雪山,選擇最近的路線與紅四方麵軍會合。
所有紅軍通過瀘定橋後,毛澤東令紅九軍團政委 何長工帶隊守到天全那邊打完才帶部隊北上歸隊,國民革命軍中央軍薛嶽部沒能強渡過河。
6月2日撤走前,何長工下令將9條底索每隔一條剪斷一條,共剪斷四條。導致行人隻能扶著鐵索慢慢通過瀘定橋。劉湘花了好幾萬大洋,由朱鐵匠的父親花了幾個月修復後,橋才能使用。
天藍色 為公路 淺綠色為河水,開車必須經石棉縣折轉
第二天大雨滂沱,後來被稱為“十七勇士”的紅軍士兵與激流搏擊,
在硝煙中穿梭,最終奪下渡口北岸川軍的陣地。
瀘定橋附近 大渡河即兩岸地貌 (途中橋非鐵索橋?)
楊成武(紅四團政委)回憶 搶奪瀘定橋
五月二十五日,紅一師第一團(團長楊得誌)在安順場勝利地渡過了大渡河。
但是這裏水流太急,不能架橋,渡口又隻有幾隻小船,往返一次需要數十分鍾,數萬大軍如果隻靠這幾隻小船來渡河,不知要花費多少時日。同時,蔣介石正在命令四川軍閥楊森等部堅堵大渡河,並命令薛嶽、周渾元部銜尾猛追。太平天國石達開就是在安順場被清兵最後消滅的。蔣介石也夢想著把紅軍變成第二個石達開。當時,很多愛國進步的人們也都在憂慮:紅軍會不會走石達開的道路? 為了迅速渡過大渡河,粉碎反革命前後夾擊合圍的陰謀,必須火速奪下瀘定橋。
我們左路軍前衛紅四團(政委楊成武),就是在這緊急的情況下,迅速接受奪取瀘定橋的任務的。
紅一師為右路軍,渡過大渡河後沿東岸北進,策應我二師四團奪取瀘定橋。
勝利的第一天
二十七日清晨,我團從安順場出發,沿大渡河西岸,奔向瀘定橋。全程三百二十裏,命令規定三天趕到,路,是婉蜒曲折、忽起忽伏的單邊羊腸小路,左邊是高入雲霄刀劈一樣的峭壁,山腰上是終年不化的積雪,銀光耀眼,寒氣襲人;右邊是深達數丈、波濤洶湧的大渡河,稍不小心就有掉下去的危險。但大家並沒有把這危險放在心上,隻有一個想法:加速前進,快些拿下滬定橋。
打了勝仗,跑路更有勁了。我們迎著零星的槍聲,繼續爬山。突然,偵察員飛奔回來報告:在我左前方的一個大山場裏,發現約有一個營的敵人把守,堵住了我們的去路。我和團長王開湘同誌領著幹部跑步前進,去偵察地形。這座山中間隻有一條小路,陡得象座天梯,仰頭向上看,這帽子都要掉下來。山頂和隘口上,築了碉堡。右邊靠河,無路可繞。看樣子,正麵和右麵是無論如何衝不上去的。左麵也是淩空直立的懸崖,崖壁上稀落地長著一些小樹和荊棘。崖頂連接著更高的山峰。經過仔細偵察後斷定:爬上左麵的懸崖定可抄到敵人的側背,從敵人的屁股後麵襲取這個隘口。我們立即命令三營長曾慶林和總支書記羅華生同誌帶一個連堅決從左邊爬上去,並組織其他兩個連從正麵佯攻。 敵人瘋狂地打著機槍,封鎖著路口。不到一個鍾頭,就從敵人後麵傳來了槍聲。我們乘勢從正麵發起猛攻,前後來擊,敵人很快便被打下去了。接著一個猛追,敵人三個連完全被消滅在山崖腳下,活捉營、連長各一,俘虜二百多人。敵人本想憑險堅守,阻擋我們前進,但我們發起猛追以後,前進的速度反而加快了。
一天二百四十裏
第二天,我們比原來命令規定的時間提前一小時吃飯,五點鍾就出發了。才走了幾裏地,軍委又來了命令,限我們二十九日奪下瀘定橋。
“二十九號!”二十九號就是明天!從這裏到瀘定橋還有二百四十裏,也就是說兩天的路我們必須一天走完。誰也沒料到任務會變得這樣緊急二百四十裏路就是一個大難題!路,是要人走的,少一步都不行啊!而且還要突破敵人的重重堵擊。但這關係全軍的重大任務,一定要堅決執行,不容許一分鍾、一秒鍾的遲疑。
瀘定橋那裏,本來有敵人兩個團防守,現在又有兩個旅正向瀘定橋增援。他們以一部兵力阻止我紅一師前進,大部分沿河東岸北上,跟我們隔河齊頭前進。如果我們比敵人早到瀘定橋,勝利就有希望,不然,要想通過瀘定橋就很困難,甚至不可能了。我們要和敵人搶時間!要和敵人賽跑!我們邊行軍邊召集營、連幹部和司令部、政治處幹部,共同研究怎樣完成這一緊急任務。我們提出的動員口號是:“紅四團有光榮的戰鬥曆史,堅決完成這一光榮任務,保持光榮傳統!”“向奪取安順場的紅一團學習,和紅一團比賽,堅決拿下瀘定橋!”“任務是光榮的,又是十分艱巨的,我們要經得起考驗!”要求部隊在明天六時前趕到瀘定橋。會後,大家便分頭深入連隊進行動員。
我和總支書記羅華生同誌,飛跑到行軍隊伍的最前頭,站在一個小土墩上,向急行軍的隊伍進行政治鼓動。隊伍象一陣風一樣迎麵卷來,又象一陣風一樣從我們身邊刮過去。但每一張臉,每一雙眼睛,我都看得非常清楚。在走過的隊伍中,“ 堅決完成任務,拿下瀘定橋”的口號聲,此伏彼起。這聲音壓倒了大渡河的怒濤,震撼山嶽。隊伍前進的速度更快了。
等我們趕到大渡河岸一個約有十多戶人家的村子時,已是傍晚七點了。從這裏到瀘定橋還有一百一十裏。
困難一個接一個地來了。天不由人,突然大雨傾盆,電閃雷鳴,天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部隊一天沒有吃上飯,肚子餓得實難支持。道路泥濘,更是走不快,牲口、行李都跟不上。在下猛虎崗的時候,我們已清楚地看見對岸的敵人仍然還和我們並肩前進。
困難越是嚴重,越需要加強政治工作。我們向黨支部,向所有共產黨員、共青團員和積極分子說明了擺在我們麵前的一切困難,也說明了必須爭取明天六時前趕到瀘定橋。號召每人準備一個拐杖,走不動的扶著拐杖走;來不及做飯了,要大家嚼生米、喝涼水充饑。這號召,象一把火點燃起部隊熾烈的戰鬥情緒。看樣子,哪怕前麵盡是刀山,他們都可以闖過去。然而,在這伸手不見掌的黑夜裏,怎能走完這泥濘油滑的一百一十裏路呢?這個問題象一塊千斤重石壓在我的心頭。
忽然,對岸山坳上出現了幾點火光,刹那間變成了一長串的火炬。是敵人在點著火把趕路。敵人的火把給了我們啟示。“我們也點火把走”,我腦子裏閃出這樣的想法,打算立即去同團長、參謀長、總支書記研究,但又一轉念“敵我僅一河之隔,如果敵人向我們聯絡,暴露了我們是紅軍,跟我們幹起來,如何是好?”
“事到萬難須放膽”,我們決定利用今昨兩天被消滅和打垮的三個營敵人的番號偽裝自己,欺騙敵人。立即命令部隊將全村老鄉家的籬笆全部買下,每人綁一個火把,一班點一個,不許浪費,爭取每小時走十裏以上;並布置司號員先熟悉繳獲的敵人的聯絡信號,準備在必要時同敵人“聯絡”;故人的部隊都是四川人,我們也選出四川籍的同誌和剛捉來的俘虜,準備來回答敵人的問話。為了加快行軍速度,把所有牲口、行李、重武器連同團長和我的乘馬在內,一律留下,由管理處長何敬之、副官鄧光漢帶一個排掩護,隨後跟進。
當時,我腿上的傷口還沒有全好,走路有些不大方便,同誌們——特別是團長都勸我騎著馬走。這正是需要幹部起模範作用的時候,哪能再騎馬?我以挑戰的口吻向大家說:“同誌們,咱們一塊走吧!看看論走的快!誰先走到瀘定橋!”
部隊興高采烈地高舉火把向前挺進。兩岸敵我的火把,交相輝映,遠遠望去,象兩條飛舞的火龍把大渡河的河水映得通紅。透過大渡河的波濤聲,從對岸傳來了清脆的軍號聲和微弱的喊聲。“啥子部隊啊!”敵人在向我們聯絡了。我們的司號員按敵人的聯絡信號,吹起了嘹亮的軍號;四川籍的同誌和俘虜也吊起嗓子大聲作答。蠢豬似的敵人萬想不到,大搖大擺地跟他們並排走的,就是他們所日夜夢想著要消滅的英雄紅軍,糊裏糊塗地同我們一道走了二、三十裏。後來,雨下的更大,到深夜十二點鍾,對岸的那條火龍不見了,他們大概是怕苦不走了。這一情況立刻傳遍全團,同誌們紛紛議論著:抓緊好機會啊!快走,快走啊!一個跟著一個拚命地向前趕路。
經過整夜的急行軍,在第二天早晨六點多鍾勝利地趕到了瀘定橋,並占領了西岸及西橋頭。這一天,除了打仗、架橋外整整趕了二百四十裏路,真是飛毛腿呀!
要橋不要槍
我們占領了橋西的幾座建築物和一座天主教堂。戰士們忙著做戰鬥準備,王團長和我領著營、連幹部去察看地形。
瀘定橋真是個險要所在。就連我們這些逢山開路、遇水架橋、見關奪關的人,都不禁要倒吸一口涼氣。往下看,褐紅色的流水象瀑布一樣從上遊山峽間傾瀉下來,衝擊著河底參差聳立的惡石,濺起丈多高的白色浪花,流水聲震耳欲聾。在這樣的河裏,就是一條小魚,也休想停留片刻,徒涉、船渡都是完全不可能的。
再看看橋吧。既不是石橋,也不是木橋,而是一條鐵索橋。從東岸到西岸扯了十三根用粗鐵環一個套一個聯成的長鐵索,每根有普通的飯碗粗。兩邊各兩根,做成橋欄,底下並排九根,作為橋麵。原來橋麵上橫鋪著木板,現在,木板已被敵人搬到城裏去了。隻剩下懸掛著的鐵索。在橋頭的一塊石碑上刻著兩行詩句:“瀘定橋邊萬重山,高峰入雲千裏長。”
被抽去木板的瀘定橋
瀘定橋東端就是瀘定城。這座城一半在東山上,一半貼著大渡河岸,城牆高兩丈餘,西城門正堵住橋頭,過了橋,必須通過城門,別無他路。城裏駐著兩個團的敵人,山坡上修築了嚴密的工事,機槍集中在橋頭附近,不斷地向我們掃射,迫擊炮彈也連珠般地飛過來。敵人憑著這樣的天險,瘋狂地向我們大聲喊叫:“你們飛過來吧!我們繳槍啦!”我們的戰士則大聲回答:“不要你們的槍,隻要你們的橋。”
看完地形以後,我們立即組織了一個營的火力,封鎖河東岸敵人增援的道路。因為東岸和西岸一樣,也隻有一條依山傍水的小道,敵人隻有經過那條路才能到瀘定橋。
緊按著,我們分頭到連隊進行奪橋的戰鬥動員。部隊掀起了爭取當奪橋突擊隊的熱潮。各連都送來了突擊隊的名單,要求批準他們擔任突擊任務。
中午,我們在天主教堂召開了全團幹部會議,研究、批準突擊隊。,,,平時不愛說話的二連長廖大珠刷地站起來,他那矮而結實的身子激動得有點發抖,黝黑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根,吃力地說:“一連過烏江立了功,成為渡烏江模範連,我們要向一連學習,爭取當奪取滬定橋的英雄連。”
“奪橋任務非給我們三連不可,”急性子的三連長王有才沒等廖大珠說完,就站了起來,他站在那裏象座小鐵塔,嘴巴象打機關槍:“我們三連哪一次戰鬥都沒落後過,這次保證把橋拿下來。”最後,他又說:“不叫我們當突擊隊,我這個連長沒法向戰士們交代。”往後是一場激烈的爭論,看樣子誰也不願意把這個任務讓給別人,需要我們領導上指定了。我和團長研究後,王團長向幹部們交代了奪橋的任務並指定二連任突擊隊。接著我站起來補充說:“要打仗有的是,咱們輪著幹,上次接烏江是一連打頭,這次輪到二連,由二連的二十二個共產黨員和積極分子組成突擊隊,廖大珠同誌任突擊隊長,我看很好,看大家有沒有意見?”會場上響起了一片掌聲,廖大珠高興地跳起來。隻有王有才垂著頭,嘴裏在叨咕著什麽。“三連的任務也不輕,”我指著王有才說:“你連擔任二梯隊,跟著突擊隊衝,還要擔任鋪橋麵的任務,讓後續部隊迅速衝進城去,看你還有什麽意見?”這時候王有才才露出笑容。最後我們命令各連,讓部隊吃飽飯好打仗。會後,總支書記羅華生又親自到二連去幫助進行突擊準備工作。
總攻在下午四點開始。團長和我在橋頭指揮戰鬥。全團的司號員集中起來吹起衝鋒號;所有的武器一齊向對岸敵人開火,軍號聲、槍炮聲、喊殺聲震撼山穀。二十二位突擊英雄手持衝鋒槍或短槍,背掛馬刀,腰纏十二顆手榴彈,在廖大珠連長的率領下,冒著密集的槍彈,攀著橋欄,踏著鐵索向對岸衝去。跟著他們前進的是三連長王有才率領的第三連。他們除攜帶的武器外,每人扛一塊木板,邊鋪橋,邊衝鋒。
當突擊隊剛衝到對麵橋頭,西城門突然燒起衝天大火。敵人企圖用火把我們擋在橋上,用火力消滅我們。火光照紅了半邊天,橋頭被熊熊大火包圍住了。
這正是千鈞一發的時刻。二十二位英雄看到城門口漫天大火,似乎愣了一下,站在我和團長身邊的人一齊大聲喊道: “同誌們!這是勝利的關鍵!衝進去呀!不怕火呀!遲疑不得!衝啊!敵人垮了。”這喊聲給了英雄們勇氣、決心和力量,在宏亮的衝鋒號聲中,他們神速地向著火裏衝去了。衝在前麵的廖大珠的帽子著了火,他扔掉了帽子,光著頭繼續往前衝,其餘的突擊隊員們也緊跟著廖連長穿過火焰一直衝進街去。巷戰在街口展開了。敵人集中全力反撲過來,二十二位英雄的子彈、手榴彈都打光了,形勢萬分緊急,眼看支持不住了。正在這個嚴重關頭,王有才連長帶著三連衝進去了,接著團長和我率領著後續部隊也迅速過橋進了城。經過兩小時的激戰,兩個團的敵人被消滅大半,剩下的狼狽逃竄。黃昏,我全部占領滬定城,牢靠地控製了瀘定橋。 當前的首要任務是防止敵人的反撲,確保瀘定橋的安全。我們立即派出配屬我團指揮的軍團教導營向打箭爐方向警戒,因為那裏尚有敵人的幾個團。為了對付向瀘定橋增援的兩旅敵人,我們派出一個營沿河向南發展。
晚上十時,尖兵排打響了,當時,我們估計是敵人的援兵趕到,準備再作一場苦戰。該營一部分部隊占領了陣地,組織了一個衝鋒,遇到了一個傷兵,一問卻是我紅一師三團的同誌,這才知道一師已經趕到。準備同敵人作殊死戰的緊張心情,頓時輕鬆下來。原來敵人的兩個旅被我紅一師追上,在城南六十裏竹林坪地區打了一仗,後來敵人怕我們兩麵夾攻,慌張地向化林坪方向跑了。我們立即派人迎接隨紅一師前進的劉伯承總參謀長和聶榮臻政委進入滬定城,大家見了麵,十分歡喜。
已經是下半夜兩點鍾了,劉伯承總參謀長仍興致勃勃地要我帶他和聶政委去看瀘定橋。我提著馬燈,陪著他們從橋東走向橋西。劉伯承總參謀長對每根鐵索甚至鐵環都看的十分仔細,好象要把整座瀘定橋印在自己的腦海裏。從橋西折回橋中央的時候,他停住腳步,扶住橋欄,俯視大渡河的急流,著力地在橋板上連蹬三腳,感慨地說:“瀘定橋!瀘定橋!我們為你花了多少精力,費了多少心血現在我們勝利了!我們勝利了!”
從繳獲到的敵人文件中,蹈出了一份劉文輝拍發的緊急通報。這份通報說,我軍己麵臨石達開第二的危境;說前有大渡河,後有金沙江,消滅共軍,在此一舉。敵人的這種幻想,很快就徹底破滅了。我們走的雖然是石達開走過的舊路,但我們不會陷入曆史的覆轍。因為我們是中國共產黨、毛主席領導的人民武裝。
第三天,軍團的主力來到了。
接著,毛主席和周恩來副主席、朱德總司令帶著中央機關上來了。
千軍萬馬從這英雄的瀘定橋渡過了天險大渡河。
以上為根據多種文獻的綜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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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渡河安順場一帶曾經是太平天國翼王石達開部全軍覆沒的地方。
靠意外找到的一條對岸特務過河用的小船,使得紅一團往複多次,渡過了大渡河。
楊得誌上將 會見當年的老船工們
但是 紅軍主力 幾萬軍馬 還都在河東(南) 危險之境地。 才冒險北上 搶奪瀘定橋,走過幾萬人馬。
航拍照片中,左側黃圈圈裏,紅軍飛奪的瀘定橋若隱若現,
右側紅圈圈裏的是前幾年建的公路大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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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Z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