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蘇州,一殘疾老人獨在風雨街頭,一年輕姑娘粉衣飄然而至,為老人撐開紫傘,讓自己承風接雨。逢有心人拍照四張,記此。)
四張照片之間,被我填滿了過多的想象;女士們先生們都在屋簷下,心安理得的茫然張望;為什麽是你,穿著粉衣的姑娘?飄然而至,把紫傘撐在老人的頭上;任風雨打濕自己,要讓老人從容穿過又一次的淒涼!我知道,如果我在,也許我也想前往,但可能因為,我的雨傘斷了一根傘骨,感覺打開的雨傘不夠漂亮,而將正要邁開的腳步,重又換成若無其事的張望。據說在老人穿越馬路之後,在你回到同伴身旁,你突然放聲大哭,不知道為什麽,你的哭聲,一直在我心裏回響。直到今天淩晨,一夜長夢之後,我如此清醒,突然覺得:你一定觸到了你自己心中無法承受的輕柔,淚水才會像那風雨,瞬間張揚。而那份輕柔,是世界上最柔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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