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暑假婆家行（1）：又見故鄉炊煙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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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暑假婆家行（1）：又見故鄉炊煙升起

以往到達故鄉火車站時，通常是大外甥開著私家車來接我們。今年，有個意外的驚喜。在上海工作的小外甥，剛從香港出差回到上海，就立即回故鄉見我們。兩位外甥（注：小企鵝的表哥）與他們的表妹小企鵝相見都非常興奮，一路上嘰嘰喳喳地講個不停，從大表哥的私人公司和家庭，到小表哥和小表嫂在上海、蘇州、香港三地之間的來來往往。。。。。。最熱門的話題還是圍繞著小企鵝的男朋友。兩位表哥向表妹發問了許多相關問題，為的是進一步了解那個大男孩。作為聽者的我感受到表哥們與表妹之間那份難以割舍的親情與關愛。

故鄉山村昔日坑坑窪窪的泥濘小路早已經成為汽車奔馳的寬廠大道。離開火車站不到半個小時，我們就到了村口，見到了正在等待的公公婆婆和二姐。我們剛下車，婆婆的目光和雙手就穿越過她的兒子和兒媳，徑直落到她的孫女身上，並且口中念叨：“我家皓皓，我家皓皓。。。”小企鵝則滿臉笑容，甜甜地重複說：“奶奶好，奶奶好！”看著她們祖孫倆，我站在一旁“抗議”說：“媽媽，還有我呢！”。婆婆這才回過神，拉著我的雙手，笑著說：“當然，還有我家媛媛。”大家都跟著笑了起來。小企鵝與爺爺則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老人家一激動，給站在一旁的我一個大大的擁抱。這是我第一次被公公擁抱。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我笑著說：“爸爸也使用西方禮節了。”話音剛落，又引來一陣笑聲。“可憐”的企鵝先生既沒有人拉他的手，也沒有人擁抱他，但他依然滿臉微笑地看著大家。

雖然有時差，但由於旅途中的顛簸勞累，我們三人在晚上很快入眠。第二天清晨，企鵝先生與我被公雞報曉的唱鳴聲“吵”醒。那“喔、喔、喔。。。”的聲音在山村寧靜的清晨顯得格外清脆響亮。看了手表，5點鍾還差5分，但外麵天色已經大亮。企鵝先生與我當時已無睡意，就翻身起床。洗漱完畢，拿著相機，企鵝先生與我外出散步。勤勞的故鄉人沒有飛行時差也早早地起床了，多個住宅有嫋嫋升起的炊煙。我們一麵欣賞山村夏日清晨的民居生活，一麵興致勃勃地拍攝相關景色，就讓照片來描述故鄉的炊煙和清晨吧。

音樂《又見炊煙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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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中，雲霧繚繞的故鄉山巒

又見故鄉炊煙升起：23年前，第一次探訪先生的故鄉時，企鵝太太對故鄉的炊煙有著深刻的印象。那是她第一次見到炊煙從房屋牆的一側排出，而不是從房屋頂部煙囪中排出。

一家村民的住宅和房屋牆邊的一隻雞（A）。

走近一看，有二隻雞，是一對正在玩耍的公雞和母雞（B）。企鵝太太和聲細語地問大公雞“今天早晨是你在唱鳴嗎？”鵝同雞講，大公雞對企鵝太太的問話置之不理。

另一家村民的住宅和庭院一側的葡萄架（A）。

走近一看，一串串晶瑩剔透的葡萄（B）使企鵝太太一時產生“偷摘葡萄”的衝動（但沒有付於行動）。

拍攝這家民居是因為房屋院牆邊的一棵梔子花樹（A）。

這棵梔子花樹茂盛的時節大概已過，樹上隻有個別含苞欲放的花蕾，而是有不少曾經盛開過，但現已敗落的梔子花（B）。

既然是在山村散步，當然少不了走山路。有人比企鵝夫婦起得更早，將車子停在山腳下，徒步上山散步。

沿著能開汽車的山路行走沒有另辟蹊徑有趣。被一片巨大的岩石群和岩石間的流水吸引，企鵝太太忍不住出軌，離開正道，手腳並用地登（爬）岩石群（A）。得意地顯示一下，企鵝太太穿著裙子和皮涼鞋也能在岩石群中行走自如（或用企鵝先生的描述“顫顫巍巍地爬行”）（B）。認真地說，真正徒步登山時，企鵝太太是穿運動服和運動鞋。

站在半山腰回首眺望，那是一片生機勃勃、令人心醉的翠綠。

散步回到家，婆婆已經為我們準備好早餐。除了熱氣騰騰的紅棗粽子（A）和鮮肉粽子（B），還有用野生植物青蒿葉與糯米粉、芝麻做成的青蒿糯米團（C），以及我最愛吃的豆腐餡餃子（D）。小企鵝已經與爺爺奶奶共用了早餐。這些粽子、青蒿糯米團、和餃子是留給企鵝先生與我享用的。每年探親，婆婆都是將我們當“豬”養，目標是將我們養得肥肥胖胖地回美國。幸或不幸的是老人家基本上都能達到她的目標。而我們回到美國後，則開始漫長的減肥走路，年複一年，周而複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