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鵝先生在一個多月前就完成了《潛伏》任務。《潛伏》歸來的他大力向我推薦此片。根據與先生20多年的生活經驗,在電視劇觀賞方麵,我一直遵循“凡是先生推薦的,我都放棄;凡是先生反對的,我都擁護”原則。對於先生來說,反之亦然。當他看到我被韓劇感動得眼淚鼻涕一起流時,他會投來困惑不解的眼神。當我看到他沉浸在戰爭片情節中時,我也會向他投下茫然的一瞥。不過,他很少看電視劇,我也看的不多。並且我們倆對各自劇本的偏好互不幹涉,因而相安無事。由於這些背景,對於先生推薦的《潛伏》,我是很不熱心。
然而,最近《文學城》網站的一些文章以及我的朋友們之間談話對諜戰劇《潛伏》的熱議,引起了我對此劇本的好奇。昨天(星期天)上午送女兒去機場回國後,我就開始執行《潛伏》任務,也是為了分散我對女兒的想念之情。不管看什麽電視連續劇,我有一個特殊的習慣,總是看完第一集後,接著看最後一集,然後,慢慢欣賞中間的情節。先生和女兒對我的這個習慣難以忍受,覺得失去了欣賞懸念的樂趣。然而,對我來說,如果不知道最後壞人得到處罰,好人得到平安,我就無法欣賞中間的劇情。如果結尾是悲劇,我通常就不看了。因此,在執行《潛伏》任務時,我也是先看了第一集,接著看了最後一集(第30集)。然而,即使看了最後一集,我也看不出所以然。這種情況看少見。先生得意地對我說:《潛伏》編導的很緊湊,一環扣一環,你不能跳著看。我隻好老老實實地一集接著一集看,昨天一直看到淩晨1點鍾。在美國,今天(星期一)是長周末的第3天,不上班,我就繼續《潛伏》,一直到完成任務。
看完《潛伏》後,我的心情一直難以平靜,說不出來為什麽。《潛伏》給我很大的震撼是信仰的力量以及個人命運與國家/民族命運之間的關聯。無論是共產黨特務餘則成,還是國民黨特務李涯,他們都有信仰。他們為自己的信仰奮鬥,並且願意為之獻生,隻是他們所相信的不同。年輕的共產黨人廖三民抱著李涯縱身一跳、同歸於盡的悲壯之舉撞擊著我的心。而左藍和翠平為信仰在愛情上作出的犧牲也使我感動得落淚。最後,當看到翠平抱著孩子站在村頭山坡上眺望著盤旋的山路,盼望餘則成的歸來時,我感到無言的悲哀。。。。。。
沒有看過《潛伏》的朋友們,不看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