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一季》
假如我的靈魂是樂器,
我聽見春風,急於彈奏另一首曲子,
不同的曲調,甚至魔術般,
把我從鋼琴換成悠揚的風笛。
一樣動人,一樣流淌甜蜜,
一樣朝向永遠出發,
我欣喜,卻不免憂慮——
春風,隻能吹拂短短的一季。
這首顯然是憂心念一動寫的,是典型的一種寫法,先朝一個方向寫,最後來個轉折金句。
確實也是在曬幸福,比如憂兒曾經有過豔遇,豔遇就如春風,魔術般把她從鋼琴換成悠揚的風笛。是的,豔遇如愛情一樣動人,一樣流淌甜蜜,一樣似乎朝向永遠出發。但是智慧線和感情線一樣長的憂兒,是有愛情的,不可能要隻能吹拂短短的一季春風豔遇。
加注:幸福的憂兒不需要豔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