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夏天似乎格外的短,倏一下就過去了。
今年的夏天似乎格外的長,十月了還炎如夏。
終於這個周末降了點溫,去踏秋,隻見一片綠,和五顏六色的人,秋卻沒到。
“哪天一起去Caddo Lake park吧。”朋友說
“好呀,好呀。” 我說,“那裏總讓我聯想到 The notebook 裏那唯美的畫麵,小船輕輕劃過水麵,驚起一群白鷺,電影裏好像是天鵝。”
“我也好喜歡那個電影。”朋友說。
“我也是。”另一個朋友說, “太感人, 我記得畫麵從年輕突然切換到老年,還好,她跟初戀在一起了。”
“什麽?” 我驚訝, “不是吧,她是跟她訂婚的那個人結婚了吧, 是她丈夫陪她讀筆記本,幫回憶她的初戀。”
“沒有呀,是她最終還是跟初戀一起了。那個人是她的初戀” 朋友說。
“怎麽會?我覺得最感人的地方就在這個點,他包容到可以幫她讀日記,回憶她跟其他人的初戀, 我還記得…….“ 我說。
我說的細節,他們或記得或不記得,對於結局,他們兩個意見一致,二比一。
看來真是我記錯了?
朋友說,不過,你的版本也很不錯,立意更高級。 但我們的版本更浪漫。找個周末,我們再來個girls‘ movie night, 重溫一下。
好呀,好呀。
可我還是想不通,我是看電影的時候,就理解錯誤了,還是後麵記憶被篡改了? 如果是一開始就理解錯誤了,是真的理解錯誤嗎?還是我讓自己看到了我想看到的?
這真是個迷。
如果記憶可以偽造和篡改。那麽我最近寫的那些東西。 有多少是真的?
最近,孩子們不跟我玩兒了,我又重新迷上碼字。上次玩碼字,是在讀大學的時候了。一開始是高中同學之間通信,我給每個人都回長長的信,差點讓人誤會我對他們也有意思。 於是就寫書評,寫給自己看。再後來終於談了個男朋友,就每天一封長長的情書,把他迷的分手多年依舊念念不忘。直到他結婚的前夜,終於將他們付之一炬。 我說,燒的好,忘了吧。卻保留著那個讓我念念不忘的人的情書好多年,直到,他說他準備結婚了。 我才點了把火。
現在很後悔,應該讓他還給我。應該不點那把火。
這樣,記憶,就沒法篡改白紙黑字的事實。
現在,隻能想象,那白紙黑字裏,有多少無畏的誓言,有多少美好的憧憬,有多少似懂非懂的大道理。
現在,重新碼字, 沒有憧憬, 不發誓言,更厭倦了大道理。
隻有向後看的回憶。
任我打扮的回憶,有意的,無意的。
我能信多少? 你會信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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