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溫(852年12月5日 - 912年7月18日),宋州碭山人(今安徽碭山縣),後梁開國皇帝。
朱溫出身很貧寒,從小上山打柴,打獵。一天朱溫與他二哥,一起上山打獵。在山上,看到一行女人們進廟燒香。15歲朱溫一眼看到了一位天生麗質的,絕代佳人。朱溫的魂一下子被勾住了。
一打聽,才知大美女名叫張惠,是宋州刺史張蕤之女。朱溫隻能無奈離去。路上對二哥說,此生能娶自己的暗戀:張惠,則人生無憾。二哥說:您就做夢吧!朱溫隻好將愛戀的種子掩埋在心底。
世事多變,因為唐末戰亂,父母雙亡的張惠 成了難民,流落到 同州。恰巧,朱溫的部下拾到這等美人,哪敢私自享用,便獻於朱溫。張惠隻好嫁給 已是黃巢手下大將的朱溫。
朱溫在愛情上是非常滿足的,故朱溫一直對張惠很好,直到張惠去世。張惠去世後,朱溫非常難過。
問題是:張惠樂於嫁給朱溫嗎?她在愛情上留下了心結嗎?
朱溫在張惠去世8年後,被自己的親兒子殺死!這算不算情場得意,官場失意呢?
我10多年前看到《初戀》這篇文章,頗有感觸,今日再看,便寫下此文。
下麵是《初戀》,文後再繼續我的文章
《青年文摘》 2008年 第05期, 作者:嶽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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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上個世紀70年代。我和她是中學同學,她小我兩歲。我們的友誼,是從一場打架後開始的。
一次,我在胡同口見她被兩個男的堵著,死皮賴臉地要“拍婆子”。那兩個人也就十六七歲。她被他倆糾纏不休,既不敢喊又不敢哭,那種驚慌的眼神,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她一下子看見了我,就像見到了親人。我本不想管,但她那種信賴和哀求的眼神,使我無法走開。我衝上前去,把她護在身後。我被打了。那時,我太不經打了,很快被揍倒在地,渾身是土。要不是過路的人們解圍,真不知道會是什麽結果。
後來再在路上碰見她,我點點頭。她也向我點頭,眼神裏有感激,還有女孩子的害羞。
上山下鄉開始了,不知是不是天意的安排,我和她乘坐同一列火車到了北大荒,又被分到同一個連隊。我暗自慶幸,慶幸什麽,當時也說不清。
說來也怪,幾乎是在到北大荒的第一天,我便忽然覺得自己長大了。我的個頭躥得又高又大,活兒累時,一頓能吃9個饅頭。不知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我的目光越來越多地追隨著她,無論開會、幹活、吃飯,看不見她心裏就特不踏實,有時收工了,我還故意在屯子裏轉,為的是能碰見她,哪怕是隻聽一下她的聲音。
我是知青中第一批入黨的。她知道後,送了我一把鐮刀,刀把上刻著斯大林的話:“共產黨人是用特殊材料製成的,是具有特種性格的人。”就是這一句話,成了我那個時候的座右銘。
1971年冬天,她和兩個班知青去大甸裏割葦子。那地方,距我們連隊七十多裏。夏天,無邊無際的濕地上,懸浮著一片片“漂垡甸子”,人在上麵,數十米內都忽忽悠悠的,隨時有沒頂的危險。蘆葦一人多高,茂密極了。每到冰封季節,我們連隊便派人去割葦子,搞副業。帳篷就搭在冰雪覆蓋的沼澤上,一住便是幾個月。那次,她們走了已有兩個多月,為了能夠見她一麵,我自告奮勇去給她們送糧食。在見不到她的日子裏,我生平第一次知道了思念原來是一件多麽苦的事情。
我拉著爬犁,獨自走在白茫茫的冰天雪地裏。七十多裏路啊。途中,刮起了“大煙泡”,氣溫驟然下降到將近零下40℃。大雪橫飛亂舞,天地迷迷蒙蒙的,幾乎辨不清方向。剛剛走過,身後的腳印就不見了。環顧四周,不見村莊和人跡。我渾身都凍僵了,拉著爬犁拚命地往前蹭。風大得喘不過氣來,有時,我不得不將嘴唇貼在樹幹上換氣。那次,我能活著找到她們,真是萬幸。當我走進帳篷時,可以說,沒有一個人能夠認出我來,滿臉凍傷,直淌黃水,眉毛、睫毛、下巴上結滿冰霜,白蓬蓬一團。我急著想說話,可就是張不開嘴,因為下巴已經凍僵了。她是最先認出我來的,眼圈紅了,怔怔地看著我,久久地說不出話來。
事後,她曾經和我聊起,天氣那麽惡劣,迷路了怎麽辦啊?我笑道:“阿拉心中有一輪紅日呢!阿拉怎麽可能迷路呢! 阿拉心中不落的紅日就是你呀!”
她低下了頭,臉色緋紅,不再說話。不是我自作多情,我總覺得,她看我和看別人,目光是不一樣的。
1972年夏天,上級一位領導找我談話,說是中蘇邊境緊張,正在組建武裝團,我義無反顧,放棄了上大學的機會,決定奔赴烏蘇裏江畔。行前,我真想約她單獨談談,但還是壓抑住了。快開車時,我看見她最要好的女友擠進人群,遞給我一個小布包,說是她送的。我心跳得厲害,像藏寶一樣立刻揣進懷裏。一路上我都在猜測,她送給我的是什麽呢? 但是,眾目睽睽之下,我想看又不敢打開,緊張,期待,像烈火一樣燒灼著我。到了宿營地,我立刻找到一個沒人的地方,迫不及待地打開布包。沒有信,隻有一方如雪的白綢,上麵精致地繡著紅字,就是她送我的鐮刀上刻著的那段斯大林的話。
熱血湧上了我的全身。當晚,我給她寫了一封長信,第一次明確表白了心跡。
信寄出去了,就像把我的心交出去了。人,可以忍受饑餓、貧困、勞役,甚至監禁,但是,最難以忍受的卻是情感的煎熬。情感越深摯,越難忍受,那是一種遠比死亡更深刻的痛苦!
那時,無論幹什麽,我都覺得她那清澈秀麗的大眼睛在看著我,永遠是那樣亮晶晶的,滿含著希望。雖然路途相隔數百裏,但我每時每刻都覺得她就在身旁。可以說,我的初戀是我的精神沒有死去的一種生命寄托。後來我又給她寄了大約百十封信吧,但從夏到冬,又從冬到春,我始終沒有收到她的回信。為了等她的信,我曾經冒著大雨去路邊迎候通訊員。
我在山穀裏一次次喊過她的名字。我親吻過她的刺繡,後來又縫在背心上。我坐在草叢裏癡癡地想她,一坐便是幾個小時,連蛇爬到身上都毫無知覺。那些日子裏,等她的信,成了我精神生活中的全部內容。愛到這種程度,還是愛嗎?已經是一種變態,一種疾痛!我有時瘋狂地想:不管是福是禍,都快點來吧!
終於,她的信來了,很薄,薄得讓人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時隔多年,信的內容依然不堪回首,那是一種萬箭穿心般的感受—信的開頭,她先抄錄了一段毛主席語錄。接著她說,真想不到你會提出這種事情!你的革命覺悟,你的遠大理想統統都到哪裏去了?你帶的什麽頭? 你辜負了黨和毛主席的教導,也辜負了我和大家對你的信任……
真正是字字驚心動魄,如五雷轟頂!我讀得大汗淋漓,五內俱焚。有生以來,我頭一次體驗到了什麽叫精神崩潰。我強迫自己給她寫了封決絕的信,很短:
謝謝你,畢竟給了我一個明確的回答。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們各自上路吧。
那一年夏天,我要回北京上大學了。行前,我回去向當年的戰友們告別。於是,我又見到了她。她不僅依然漂亮,更增添了幾分成熟的美。她看到我,目光躲閃,有些慌亂和失態;而我卻出奇地平靜,平靜得連自己都覺得奇怪。
晚上,大家在一起聚了餐。她沒有參加聚餐,她最要好的那位女友把我拉到一邊,悄悄告訴我,她其實早就喜歡我了,但是,當時知青是不許談戀愛的。她出身不好,受盡歧視,怕因此而受到更大打擊。
可信剛一發出去,她就後悔了。她的女友轉告說,她想約我晚上談談,因為那以後她一直感到痛苦和內疚……
我淡然一笑,說:“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何必再提呢。”
有一次……好像有些年頭了,我曾經意外地碰見她。的確是她,不會錯的!我在地鐵車廂裏,她在車下。一個男孩子扶著她。她不再漂亮,老相多了,有了白發,人也顯得憔悴,但比過去顯得更加幹練和有風度。這麽多年沒見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初戀是銘心刻骨的啊! 她沒有看見我。我一陣衝動,想喊她,但還是克製住了。
坦率地說,為此,我痛斷肝腸地難受過,也刻骨地牽掛過她。隻是,人生不可以重複,過去的就隻有讓它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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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孩為什麽 在收到100多封信後,回了這麽一封信?文中說:“當時知青是不許談戀愛的。她出身不好,受盡歧視,怕因此而受到更大打擊。”我猜想是這個男孩相貌不好,女孩有些看不上他?後來男孩要上大學了,愛情的天平又變了?
男孩似乎落下了心結。那女孩留下心結了嗎?
人的生命中,總有一些很難化解的心結。我們常常對峙心結,心結會使人內耗很大。有人寫日記,來化解心結 或叫執念。然而真正的釋然很難,很像自己 揪著自己的頭發 脫離地球一樣。
多年的心結 經常讓我們忘記了當年心結的初心。《初戀》說:最難以忍受的是情感的煎熬,情感越深摯,越難忍受,那是一種遠比死亡更深刻的痛苦。然而人生 是開弓沒有回頭箭的,大家隻能在自己人生的道路上 各自行走。
讓我領悟的是,我們都曾經 痛斷肝腸地難受過,也刻骨地牽掛過。隻是,人生不可以重複,過去的就隻有讓它過去了。這些話讓我們的執念有些釋然。
民國時,北京大學有一位大帥哥教授,終身未娶。原因是一生中 都沒遇到過 自己心儀的人。他說:這是他一生的遺憾。
絕大多數人都遇到了心儀的人,其實這是一生的福氣,這讓你年青時有了念想。隻是大多數人,被心儀的人拒絕了 或辜負了。人生是一列開往墳墓的列車,路途中有許多站口。你會看到來來往往,上上下下的人。如有人陪你走了一段,當這個人要下車的時候,即使不舍,也當心存感激。
任何介懷的人與事,隻要放下,就能減輕心理負擔,人生也許會變得更輕鬆一些,更容易一些,人生苦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