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背了石頭過河,回頭瞥見吾兄的【非書我讀人】,心裏想了幾回,將沉重向上掂了掂,便浮出了幾縷舊時的輕快之意。
泥泥說: 讀我就行了, 還讀什麽書 。正是這話,這話正是那幾縷舊時的輕快之意。
大學畢業時,扔掉了所有的書,大部分是自己扔掉的,當然也有別人幫我扔的,但我知道他們扔不出我的快意,因為,他們不知道我扔書時那種莫名之興奮,他們不知道我扔書時那種莫名之堅決,他們不知道我扔書時那種要去尋找真實的義無反顧,他們隻他們是看著我扔書的樣子很過癮才幫我扔罷了。
之後幾年,完全不去讀書,一個人自由自在,偶然的一次開始對妹妹們的之顏之玉發生了很大的興趣。那時公司裏來一人推銷化妝品,頓時一群女人圍上去,有的就東問西問的,有的就聞左聞右的,有的往手背上擦來抹去的,熱鬧熱鬧。
但,一個妹妹卻走過那圍著化妝品的一群人,在我對麵坐下。“那邊太鬧了,坐在你這行嗎?”妹妹之後就坐下來,之後就專心寫著什麽。
“女孩子怎麽會對化妝品不感興趣”我問。那妹妹就那樣抬起頭來,一隻手劃過腮下耳後攏了一下她的長發不說話地看著我,這舉動之美,容貌之美看得我驚奇。
這女孩我認識,可隻是知道她是個美眉,卻從不曾想過這女孩兒有這麽美。我抬頭看看遠處的喧鬧的一群又看一眼這眼前的妹妹,見她更加自信地看我,嘴角上分明掛著得意。當我最後明白她是想要我看她時,心裏生出一個壞主意。“今晚請你吃飯”。從她的笑容中我知道這妹妹看出了我的壞,接受了我的壞。
吃飯的地方是我選的,那種如火車坐位般的情人隔斷。我躲在一邊的角落將桌上的燭光杯推向對麵坐的她,她好像明白我的意思依然笑著接受了我安排的一切。
“女孩兒是學校,男人是學生”
她很好看地在那燭光裏笑,不發一言。
“女孩兒是老師,男人是學生”
她依然在那燭光裏很好看地笑著,不搭我的腔。
“女孩兒是本書,男人是讀書的學生”
她便在那燭光裏嫵媚地笑起來道。
“愛讀書的是好學生,那你就讀罷”
“讓我看看你的雙眼皮是真是假,是真的,我一口氣喝這一瓶啤酒”
她便將那燭光推向我這邊,傾過身來,閉上眼睛笑著讓我看。
那眼睛真美,真真正正的天生的雙眼皮。
一口氣喝幹了一瓶啤酒,借著酒力涎著臉對她又說。
“讓我看看你的臉蛋兒為什麽是紅的,我再一口氣喝這一瓶啤酒”。
她笑意裏嗔怪地看了我,但還是附過身來,臉扭向一邊讓我看。
那臉蛋兒真嫩,可看得出皮膚下細細的小血管。
她攔住我抓起另一瓶酒的手,說要我吃菜,我推開她的手道。
“我在讀書,我在餐色”一口氣喝幹手中的那瓶啤酒,爽!人生難得此等爽快!
吾兄說: “好文如絕色”
沒錯,好文如絕色,絕色亦好文,書讀顏如玉。
吾兄又說:“玩得就是不讀書! ”
沒錯,讀顏如玉,玩得---------就是不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