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與藝術有關的行為,都離不開想像力的參與。實際上,想像力起非常巨大的作用。藝術作品越抽象,想像力越顯重要。可惜想像力就像才氣,造物主並沒有本著共產主義的理想平均分配。
很久以前,亞裏士多德就說:“記憶和想像屬於心靈的同一部分,一切可想像的東西,在本質上就是記憶的東西。”就是說,沒有多少可以記憶的東西,就沒有多少可以想像。你盡可認為自己絕頂聰明,裝到籃子裏就是花,但空泛貧乏的心靈,想像力也會很空洞。皇帝納涼時吃柿餅和使用金扁擔,與何不食肉糜,在生活體驗和想像力方麵的受限,也許連五十步與百步之別也沒有。但與九天攬月的胸懷手勢,就不可同日而言,絕無可比性。
古代有個笑話:吝嗇父把鹹魚吊在桌子上方下飯。哥哥憤憤告狀:“弟弟多看了一眼!”
父寬容安慰:“讓他鹹死好了。。。”
由此可知,想像力雖不能當飯吃,卻是可以當菜的。
相比於現在某些寫小說寫詩的,這父子的想像能力不是一般的強啊!也許他們不是一般的市井父子,而是有關經濟學的行為藝術家。
早聽人說:長得醜不是你的錯,但出來嚇人卻是。
同理:文學修養不高,缺乏想像力,真不是什麽大錯,錯在為此得意洋洋地顯擺,仗著手快上網一“鉤”,即搞風搞雨飛沙走石。見條野都幾靚,但把口夠臭,讓人分分鍾跳戲,不占上風難活命。
寫詩缺乏想像力,是沒有姿色卻要清純不做作地露肉,不是高手不可為。像段子手說的:“什麽牌子的塑料袋?這麽能裝!”如能忍受那臭氣,倒也可甘拜下風。。。可惜很難!
立君有時會高估人們的想像力。有次他懶洋洋地拋出一首無字詩,期望我們用想像力自我發揮,幫他填字。我極力反抗。如我們具備幫他填字的想像力,自可即興起舞,順興作詩,為什麽要讀他的無字詩呢?
十月。諸事不順。出門溜溜。一邊呼吸著新鮮空氣,一邊暗笑著九斤老太的“一代不如一代”。見姚順君扮著鬼臉說:“好…. 淘氣。萌萌噠!”不由得哼著費翔的小調:“溜溜的她喲,她喲我喲,心兒一個嘿嘿嘿,心兒一個嘿嘿嘿~~~” 感覺,活著真好!
不癡呆。不裝。有小調,有情商,有新鮮空氣。再有幾分想像力。。。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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