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三次被貶,不抱怨,也不屈從,不受幹擾,照樣作自己應該作的事情。這已經是很難得了。但是君子需要有感化人作用,不是你惡你的,我善我的,而是與人為善。這就如辯論勝了,很厲害;但問題解決了,將對方認識上的死結打開了,才算君子。孔子想當這樣的君子,也成為了這樣的君子,但後世以他為聖人。所以後人看,柳下惠已經是君子了,但不是聖人。孟子說,孔子說的對。嗬嗬。
現代社會,還要差一點兒:現在所謂的大師,跟柳下惠比,還差一點兒;現在所謂的君子,大概不合時宜、不盲從就可以算得上了。 不是現代人基因不好,環境造成難度太大,所以標準相應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