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例6)
我們公司有很多市政的工程項目,我認識很多市政工程監理,他們也開始互相議論我。一次,有人(甲人)當著我的麵告訴和我不熟的同事:這個盧岩,可不是一般人物。他幹活,幹什麽樣就是什麽樣!你千萬別打電話到他們公司抱怨。”
我和新監理都不明白,問:為什麽?
甲人說: “他們老板對待他(說我呢)就像對待親兒子似的;有人說,比親兒子還親。”
這我們就更不明白了,繼續問。
甲人說: “梭羅(如插圖左向右第二位)幾天看不見他,就想他,在辦公室走來走去,還叨咕:這盧岩上哪去了呢?怎麽幾天不回公司了!他們公司的女秘書知道他是想他了,就勸:要不我打電話,把他叫回來?梭羅就說:那不用!但是他還是鬧心。你說誰對他自己的兒子這樣:幾天見不著,就鬧心成這樣?”
我們都不明白,說:“沒有,現實生活裏,父親對兒子這樣的,少見!”
聽著的人都感覺奇怪,梭羅是意大利人,我盧岩是中國人,問:那他倆見麵什麽樣?
甲人說: “我剛聽著的時候也不信,可這都是聽他們公司的人說的。他們公司裏也沒人明白,就觀察他們倆;他倆見麵時,和所有的老板和雇員關係一樣,一點兒也不特別,就是互相看看,有時說幾句話。”
有人問:“要是誰,打電話到他們公司抱怨盧岩,會怎麽樣?”
甲人說: “那梭羅肯定立刻打電話到他的老板那裏,整他一身不是。這都有人試驗過多少次了。梭羅就認為這個盧岩,什麽都好,就沒有不好的地方,沒有犯錯的時候。不信,你試試?”
新監理說:“你別扯了!小事看不出來,沒人在乎。真整出事了,把工地整停工了,那我可遭殃了!”
開始時,我聽了,感覺新奇,可是聽得多了,也漸漸地信了。我認為,我工作做得好,公司裏有問題的工程,爛尾工程,甚至已經糾紛到了法庭的工程,我常做;但是,這是把我放進了風險之中(注1),梭羅在利用我的無知。
注9.6-1,我的感知漸漸地脫離了現實,進入了歧途;這就產生了覺思失調症,俗稱精神分裂症。
(事例7)
怪事就發生了,常有人要看我。工地裏,認識我的人還給介紹:“就是他!誰看了,誰琢磨,誰也琢磨不明白!你看!這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兒特殊的地方!”
然後,那個要看我的人就上下打量我,表情嚴肅不屑:總是讓想看我的人失望!
我感覺又好氣,又好笑:你們怎麽這麽奇怪呢!
(事例8)
一次,在一個地鐵工程的工地,工地的經理從開始耽誤我的時間,我完成工作就要離開。工地經理突然著急地喊:“哎!哎!你不能走!”
我可感覺奇怪了:“我怎麽還不能離開呢?”
那個經理想了半天,說:“這事我也不明白!我就從頭說。上星期,我在我們工程科裏開會,他們就議論:他們都沒見過你,就想看看你。最後決定,讓我找個活兒,把你叫來;他們來這兒看你!昨天,我還特意對你們公司的主管說:就讓你盧岩來取材料,別人不行!別把人名兒整錯嘍!結果你就來了。他們還沒到。”
我當然感覺奇怪:“他們是誰呀?為什麽要看我?”
那個經理說:“我說的是真話!我真的不明白,但是他們要看你!那看就看看唄!你在這兒等著,我們為你的等待付費!”
我雖然感覺奇怪,順從了。
(案例9)
一次,在多倫多市政的一個工地,也發生了(事例8)的事。我就問那個多倫多的市政監理,他們為什麽想看我?
這個新市政監理說:“沒人知道!就連想看你的人,老板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就說:幾個月沒看見盧岩了!你們誰的工地有事,把他叫來,我去看看他。”
我說:“這事兒,我是真糊塗,一點點的線索都沒有。”
監理說:“我們也是真不知道。我們監理們在辦公室裏,見麵了,沒事問候就說:見著盧岩沒有?盧岩又幹什麽了?人們都想聽。工程處的辦公室裏,到處都是你的報告。”
我聽了更覺得奇怪了:“你們市政雇用的工程質量檢測公司,怎麽地也有三、四家。我們公司裏就有三、四十個技術員。怎麽他們的辦公室裏到處都是我的報告呢?”
監理說:“他們不看別人的報告!就看你的。他們總問:‘有沒有盧岩的報告?’ 那我們有了,就得送。他們接到了,就擺在那兒,結果就成那樣了!人們就這樣兒,誰也不明白到底是為了什麽!”
這我就想啊!這是我做的工程都是爭議的工程!所以,人們都問我幹什麽了!所以,他們那些工程師們都看我的報告!就我這個沒心沒肺的人,都不管設計說明,不顧行業工程規定,亂出主意,瞎指揮。幹好了,沒人說啥,要是有問題了,沒人說我過去有功勞。要是有人說我偽造數據,那我的工程師執照白考了,還沒用上呢,就丟掉了!
來看我的人時常有,有的是工程建築業的老板,有的是他們的家屬,笑嘻嘻的,看了就走。我對此總是迷惑,分析不出任何原因。
在2010年春,我的工程師考試通過了,我要找實習工程師的工作。梭羅同意了三個月後讓我作這個實驗室的實習工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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