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乃文那首歌讓我清晰地記起那個風雨交加電閃雷鳴的夜晚,我陪看來坐在窗前,幾乎一言不發地聽她傾訴整晚。怨憤交加,不羈卻單純,一再被辜負--那一刻,看來不需要安慰,不需要認同,就是旁若無人地傾吐,傾吐,傾吐......
我和看來性格職業婚姻家庭各方麵都很不同,我們也有屬於我們各自的軟弱,很感恩我們能成為相知很深的朋友。一件事情,走進了心裏,發生了改變,留下了痕跡。很難忘記。
當年我在家壇認真學習種花,可能因為剛搬家的緣故,各種的離情別緒纏繞在裏頭,很容易被觸動。有一段時間幾乎每周甚至每天都在寫,旁若無人地寫。有時候就是單純的懷舊,也有好多時候是因為壇裏某個或某幾個姐妹ID的故事所觸碰。那時候我很不習慣也不太敢直接在別人的原帖下麵對話,即使心裏很有想法。大多數時候我都是避開,如果真的觸碰到某個點, 或讓我聯想起幼年或青少年時的某個人,覺得會有所幫助有所啟發,我就會很專注地寫。
我寫母親,寫看來,寫曹婆婆,寫童年, 寫憂鬱症,寫更多。即使有時候大家真心覺得有些個ID其實就是同一個人,有些故事也很可能就是個坑。有時候原帖主會有回應和交流,有時候就悄無聲息。
對著文學城的編輯框特別的有靈感,可能就是那時候形成的吧。我能記得好些當時的對話,事件,甚至花的圖片,卻不記得壇子裏太多的ID。很奇怪的狀態。
好些帖子早已經不在了,最近嚐試著想找回原來的博客,或許當時留有備份也未可知。
又碎叨上了。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