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裝束是一次比一次糟,不糟不罷休似的。而她最最糟最最糟的那次,卻好像循著物極必反的原理,頓時變得麗絕豔絕華絕貴絕。那是大衝突之後達到的大協調,是大手筆的。這天她穿一件大紅曳地長裙,外罩五色圖案的大毛線外套,耳環是翠綠的兩輪,頭發用一條寬寬的明黃緞帶箍起,一雙彩色嵌拚皮鞋,再加一方黑綠大絲圍巾。這有一種滿不在乎,什麽都不放在眼裏,淩駕於一切的美,還有一種大包大攬的美,叫人無法從小處著眼,不好意思計較細部,毫沒商量地隻得全盤接受。這天晚上,這連曾經滄桑的老魏都難免有些動容。
還有一段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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