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打耳洞是剛剛大學畢業那會兒,想臭美又怕疼。站在南京西路石門一路的轉彎角上,轉來轉去大概有1個小時,就是不敢過馬路去到“南京美發店”打(好像那會兒,專業點兒的就是美發店了吧)。結果,我扔了個硬幣,並勇敢滴愛了兩槍。回家後又是搽上金黴素眼藥膏,又是換成茶葉埂子,又把外婆的純金耳環給換上。。。。。。結果兩周後,兩隻耳朵腫得像豬八戒,不得已,上醫院治耳朵去。
前年,我女兒吵著要紮耳洞,我想起我的慘痛經曆,堅決反對,結果人家偷偷去了,一點事兒也沒有,大概遺傳了我老公的。
人之發膚,受之父母,雙魚妹妹已是天仙般的容貌,就不要再和自己過不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