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叮咚”有人按門鈴,不理,不是有“請勿打擾”的牌子掛著嘛。
“叮咚叮咚叮咚”聲越發劇烈了,他動了一下。
“叮咚叮咚叮咚”按的很快,不能硬挺裝作沒有聽到了,他很不願的坐了起來,從她身上爬過。她眯著眼,看著他光著屁股走了過去,趴貓眼上一看,頓時變了臉色,一點睡意倦意疲勞都沒了。
“我老婆!”他驚慌的回來找內褲,卻手忙腳亂的穿前後反了,到地上找襯衣,在椅子撈長褲,急忙的翻他的外套,不知先穿哪個。匆忙中卻踩住了褲腳,另一隻腳又伸不出來,在地毯上一跳一跳的,目光還在四處掃襪子……。
她支起身子,拉起被單裹住,半躺著,異常冷靜:“是誰?”
“我老婆,還有誰!?”他忽然失去了以往的睿智和沉著,全然沒有了成熟男人的風範。
“就她?還有什麽別人嗎,看一下!”她去摸煙,抽出一支,慢慢點上,話說的也是不緊不慢。
聽到她的話,他又跳到門邊,在上麵看了老半天“沒……沒有,隻她一人。”
她吐了口煙,既然沒有警察陪同,也沒有七大姑八大姨,就算捉奸在床又能怎樣,倒不如乘這個機會攤牌,清白身子給了他到現在已經兩年了,她不相信自己鬥不過一個黃臉婆。他們結婚七年,還沒孩子,似乎離婚的障礙不是很大。
“開門吧!”她拉了拉被單,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又吹了出來。
他還在穿衣,聽了這話,愣了一下,把襯衫塞進褲子之後,目光呆呆的回轉到她身上,看到的是堅定冰冷的目光。他歎了口氣,稍作整理,走去開門。
女人身著套裝,象是剛從辦公室出來到賓館請客戶吃飯一般,笑容可掬,一點都沒有預期的哭、叫、鬧、打、抓、淚、涕。
女人隻是看著他,一臉笑容:“嗬嗬!老公,真在這裏呀,還以為騷擾了別人呢。”
他滿臉的堅硬,聽了女人的話有點詫意。“你想怎麽樣吧,直說”這句準備好的台詞被他硬生生吞了回去。
“累不累呀,在辦公室裏忙,在外麵跑,還要到賓館來運動?”這女人不簡單,酸酸的口氣,可臉上始終帶著微笑。
他的表情變了,有點不知所措。“離婚,隨你,你說條件吧”這種話自然蒸發,反而有點局促尷尬。
她躺在床上,裹著的被單,被單上外露的是她光滑的肩,一小時前,俏肩上還有這個男人的舌頭留下的溫度和濕度。看來,他好象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女人真是好手段。
那女人把手上的包往椅子上一放,沒出聲,從衣架上把他的西裝取下來,幫著他先生著裝。套上西裝、打好領帶、拍拍肩上的頭皮屑,還撚出了幾根長發,有點誇張的拉的很長。
“老公真是越來越帥了,難怪總是有很多蜜蜂盯著,這樣在外麵真是讓人不放心呀。”象是早晨送老公上班一樣,這個女人打趣道。
聽了這話,她再也躺不住了,把煙頭捏在了煙缸裏。她動了一下,從床上坐起身來,被單滑落,她不著一絲,雙峰如火山挺拔,她的火氣也如火山,正待要爆發。
那個女人拿起放在椅上的包,從裏麵拿出一個精致的小水瓶,“你渴了吧!涼茶,學了你的配方配的藥材,今天煮的,喝口,敗敗火。”
他萎了,目光裏有乞憐的意味,木木的接過來,咕咚喝了一大口中。然後,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學生,把水瓶拿在手裏,可憐巴拉的看著那個女人。女人接過他手上的水瓶,另隻手拉著他的手,“沒事了吧?完事了吧?一起回吧。”
忽視!輕視!無視!鄙視!蔑視!她想破口大罵,卻不知罵什麽,想伸手去打,可不知打什麽,她凝固在了床上,光著的身子,感覺到了一絲涼意,不隻是涼在她的上身,而是冷到了她的心裏。
拉著老公正要出門的那個女人意識到了什麽:“嗬嗬,對不起了噢,我們先走了噢。”
這女人一隻手挽著她老公,另隻手拎著包,頭還輕輕的往她老公身上靠了靠,一臉詭笑:“我老公功夫不錯吧!……拜拜!”
輕輕的,門關上了。
(嗬嗬,看別人寫的文字,手癢,改了改,放這玩玩.看著別人發東西,手癢,也湊湊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