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兩天,科學網上正在連載"留學漂流記之新加坡"及"新加坡留學"。讀之,頗有感觸。這裏單單講我剛到達新加坡時的事。
我是滿懷憧憬抵達的新加坡。飛機從上海虹橋機場起飛,在天空中看到白雲,大地,一切都感到希望。傍晚時分,抵達了新加坡樟宜機場。一走出機場,感到水草都發出氣香,空氣很新鮮。打的,趕去入學報導。新加坡彈丸之地,很快就到了信上所告訴的地址,但是所有辦公室都關門下班了。一個保安告訴我,第二天才上班,市裏賓館一晚上二三百新元,他指了指門口的一個長木連椅子,說我可以在此處躺一晚。我便從行李箱裏取出毛巾被鋪上,合衣在椅子上躺了一晚。後來,我們交流第一天晚上在新加坡怎麽睡的,一個朋友告訴我在學校大廳的沙發上睡的,一個告訴我在市裏賓館裏睡得並且開玩笑說現在才知道住進了新加坡紅燈區。第二天一早,就是報導注冊,領到了學校公寓的鑰匙。學校公寓離學校要好幾站汽車的路,剛到新加坡的那段時間,每次出門都會問路,每次到公寓樓的路口,我到想起,當年日本鬼子可能就是在此處遇到了鬱達夫,鬱達夫以流利日語解說明白了道路。住在公寓的高層樓層裏,四五個臥室,一個大廳公用,我們有了交流機會。一個是從西安交大來的,在電子工程係讀博士,一個是從日本來的廣東人,說話慢條斯理,在商學院讀工商管理,並且給我了一個名片,告訴我叫他彼得就是了,那時我第一次貨真價實地看到中國人的外國洋名字,還有其他朋友,來來走走,現在記不清了,公寓裏後來來了個東北大學的。名字叫老餘,印象頗深,因為記得,我們倆剛走出公寓樓到路口,就看到兩個姑娘,個子高高的,其中一個背是全裸的,前麵穿著一塊布,老餘喊住她,裝作問路,並且搭上成了老鄉。再後,就是 那位裸背姑娘告訴老餘, 另外那個姑娘被新加坡人包養(也就是二奶或三奶,不久有一部小說<<烏鴉>>專門講述了這一現象)不能動,她自己還沒主,於是老餘就與裸背姑娘勾搭上了,再後來,好像聽老餘說那位裸背姑娘"兩條腿支著一個肚子"而已,隨後是老餘的老婆不放心來到新加坡陪讀,就再也沒有她們的音信了。辦公室裏是一群從中國各地來的,有幾個做博士的,大多是做碩士的。此處的托福及阿姨資料是最全的,把中國大江南北的,都收集來了。第一年完成學業及論文,第二年就去了美國,大都是走了這個路子。辦公室的朋友的生活多姿多彩,每到中午還各自在自己格子辦公桌圍欄口拉上布簾來午睡。
乍到新加坡留學的印象大體如此,現在已經淡忘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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