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餐廳的廁所門被推開,門外傳來女生的尖叫。出來後朋友問我你們幹啥了?我說我什麽也沒幹。朋友哈哈大笑。
座位後麵的美女們向我怒目而視,那是因為朋友大罵90後是腦殘。我不想給她們無辜的表情,於是隻好將那些厭惡的目光統統吃掉。其實罵人的事不是我幹的。
大學裏暗戀的對象請我吃午飯。我覺得那三個小時毫無意義。飯後我抽煙解悶,她突然說班上有位女生當年超愛看我吸煙,還問我想知道是誰嗎?我笑著說後來的女友都說過類似的話,但沒多久她們又會讓我戒煙。後來我攔下輛出租,獨自離開。
那天真的什麽也沒幹。
跟美女a單獨見麵的時候我提起了我們曾經同住在一條馬路上。有一天我躲在咖啡屋避寒,她穿著短裙勇敢地橫穿馬路,冷風掀起裙子,白皙的光腿直露在當街。我說我當年就是你粉絲。她將長腿向我送來,我握起她的手。後來我們什麽也沒幹。
美女c今天說我壞,我很高興。但是我們其實也沒幹什麽。
我想起在不久前的那個夜晚,我和倆同學被星巴克趕出大門,10點鍾,打烊。我送他們上出租。然後一個人站在冷清的步行街上,涼風從四麵八方灌進我的單衣。我沒有去赴另一個約會。我隻是站在那裏,沒有接電話,也沒有電話。獨自在冷風中散步是一件美妙的事。至少我可以自由的選擇感冒。
煙頭的火星一暗一暗。看著快速消耗的白杆,我才明白這個夜晚比我還需要尼古丁。
後來我什麽也沒幹,我隻是想起了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