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邦彥的詞,一向難記,隻是這幾句,太有畫麵感了。記不住也記住了。
以前一直以為,周的詞,一向有字無骨,有時又覺得,他是沒有心在裏麵的緣故。
偶爾跟人提起自己對周迅的喜好,那麽堅持自己的一個人,活得入情入戲。不屑去逢迎現實的人,多半是有點杯具。遙想多年前,“大明宮辭”裏邊的小周迅,眉清清目靈靈,站在人來人往的元宵夜街頭,撞見那一個薛紹,緩緩摘下昆侖奴麵具,笑逐言開。又或是“蘇州河”裏邊那個叫牡丹和美美的女孩子,活在昏暗的天空和老綠色的蘇州河水的畫麵中,俗豔清純。轉個話頭說便是,帶點偏執的孩子氣。
偏袒於看那樣的女孩子演的片子,某些時候很簡單很單純,對著鏡頭盈盈笑著;想起十多年前,看一本很舊很老的書裏麵的一個橋段:
A問一個很小的女小孩子,“在你家裏你喜歡誰?”
小孩子回答“爸爸,媽媽,哥哥”
“還有誰呢?”
“還有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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