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靈隱士)
美人賜我兩個字:“GANG DU!”
看到大家對《那年上海,夠淫蕩》非常之支持,小弟不禁心裏一顫,有點流淚的感覺。。。。這其中的委屈可大了。讓我的心又一次萬馬奔騰,我的腦又一次千翼齊飛。因為我想起了第一次,第一次被美女誤會。那時青春花開,懵懵懂懂,東遊西蕩,渾渾噩噩。還有,經常早上睡不好,老是想上廁所——其實是虛火太旺。
各位客官稍後,原玉馬上就來。
南京路上不僅有好八連,還有新世界商場。靈隱一如既往地用一雙鐵腳四處窮逛商場,層層掃蕩,其實不是想買點什麽,純屬空虛,隻是想四處走走晃悠晃蕩,熟悉一下這座陌生的城市。為什麽?因為學生嘛,手裏沒錢,又想長長見識。
這人哪,到了一定年紀,手頭上寬鬆了,反而想呆在家裏。年輕,血氣方剛,缺錢,卻賊喜歡外出,上下左右瞎晃蕩。像我,就喜歡逛街逛商場。於是在那座城市有名的商場,大大小小幾十個,基本都被靈君逛了一個遍,留下了匆匆的腳步,逛歸逛,因為手頭緊,所以不帶走一片雲彩——當然就沒有對國家GDP作出貢獻。
二樓逛完了,俺打算上三樓去掃蕩。腳下轉個彎,來個舞步,順勢踩上手扶梯徐徐而升,自在啊。不經意抬起頭,眼前突然一亮:“有情況!”在仰角45度的方向,發現了珍品。
上方出現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正在乘坐旁邊的手扶梯徐徐而降。中等的長發,白色緊身長袖長度短短的,越發襯托出胸前該鼓的地方鼓鼓的。黑色的皮裙,同樣是短短的。腳上穿了一雙白色的高跟鞋,纖巧精致。她的周圍仿佛有白光護體一般——白色看得見,嫩不嫩還不能下結論。
黑色的皮裙如此誘惑,完全吸引到了我。“乖乖,我投降。”於是不由自主,我的眼睛就在上麵停滯了好長一會兒,喉結微微抖動著,咽下一口吐沫,嘴巴也忍不住微微張開,有點濕潤。然後重新抬起頭,這一次清楚地看到了她的臉。
她長得有點像酒井法子,隻不過臉上沒有表情,冷冷的。她也同時看著下方的我,時間仿佛凝結住了。兩個青年男女就這麽相互吸引四目相對,黏在一起,除了我倆之外電梯附近沒有半個人,安安靜靜的。我的心裏突然有了一絲浪漫的感覺,想起了電影《魂斷藍橋》,心裏開始柔軟,下意識拉起了嘴角。。。事發如此突然,我能感覺到臉部肌肉運動得不太協調,應該有點刻意,有點僵硬,不夠自然。於是顯出了一個迷之微笑。
突然“酒井法子”左手啟動,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抓住自己的黑裙往下拉,使得本來有點蓬開的皮裙完全繃直貼著大腿。胸前的那對小兔子受此驚嚇,不由得輕輕地抖了兩抖((酒井法子有首歌曲《碧綠的兔子》,挺好聽。)。靈君好像也受到了驚嚇,一時間呆滯住了。。。在擦肩而過的一又三分之一秒,靈君心跳了兩次,聞到了隔壁青春的芬芳——其實應該是青春所噴灑的香水,然後聽到了輕輕、短促的兩個字:“GANG DU!”,上海話裏憨徒的發音,呆蠢學徒的意思,北方話裏類似傻帽,餅才。
“轟”的一聲,我的心裏爆出一個霹靂彈,迷之微笑一下子消失,臉上肌肉開始重組扭曲變形——這下尷尬了我。心裏浪濤滾滾,波濤洶湧,從開始的莫名奇妙,到後來心裏明明白白——原來“酒井法子”以為我在偷看她的裙底!她在上,我在下,我有先天地理優勢,目光自然會往上。。。一切醜態被人家看個正著。天哪,在酒井法子眼中,我成了一個猥瑣的人,癡漢,一個街上遊蕩,看女孩子裙底的癡漢!甚至俺自己都開始對俺的行為鄙夷至極。
我欲哭無淚。外表像個紫茄子般硬挺著,其實心裏的自尊像冰淇淋一般癱倒在地。
冤枉,實在冤枉啊。俺其實是一個內向的人,極不擅長跟異性打交道。在學校裏,一周下來跟女孩子說的話一隻手就可以數完。再說了,那皮裙至黑至純,下麵又沒有燈光照明,加上我近視眼鏡片會反光,在那彈指之間,方寸之內,你說,我能看到個啥呀?太冤枉人了。
寶寶心裏苦啊!寶寶很想說,可是還能說個啥?找誰去說?哪個法官願意管這事?
這可不就是人生?花花世界,魚目混雜,癡漢還是羅漢,一下子哪能分辨清楚?有時候真心覺得自己受了冤枉,可是又能找誰去申辯?也就隻能嘴巴上囁嚅一下,自己安慰一下自己,求個溫暖。
各位看官,求問,這算不算下流呢?千萬不要騙人喲,俺書毒得少。
你們要是笑得喘氣不能回答,我就試試去問人工智能GPT。
這不,GPT回複了俺:不要搞錯重點,關鍵在於沒錢。
真是哭笑不得:你這GPT也學壞了,一定要氣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