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要是因為薔薇的香味吸引特別喜歡而不是其色澤與樣式。這樣說不是因為它們的花樣不美,而是在對比描述中,我著重了一個吸引特征。
視覺與嗅覺,我似乎偏好嗅覺?應該是兩者兼之,也有遞進的關係即因為色澤樣吸引進而深嗅。
我又想起了那首詩。”心有猛虎,深嗅薔薇”,這裏有動物與植物不同種類的用詞。這又讓我想到植物在繁衍生息的過程中對於環境的依賴。環境就是自然環境不僅是空氣,水源,地域,還有種子的傳播途徑。當然那首詩是詩人的意象,文字的表達。他把自己的感官感知與植物花卉的柔美巧妙地結合起來含蓄又生動地表達了喜愛之情之美。
這都是我的此刻理解。
當我再次查閱詩歌時,我再一次被詩歌的語言及作者的經曆感到好奇。這也是我這篇寫到這裏所沒有意料到的事。我會怎樣考察與進一步理解這首詩歌呢?
我想到了我寫過一篇關於這首詩的一篇文字。那時是一種怎樣的表達?這文字是這樣寫的:
遊泳池每天都要幾小時的循環,保持水質的幹淨。
盛暑最熱的兩天,我泡在了遊泳池裏。我是正午去的,正是一天中陽光最為炙熱的時候。其實這時感受到的不是陽光,似乎太陽就在你的頭頂,那個大火球呼呼地正冒著大氣。坐進車子,更是考驗人的忍耐性。雖說也就幾分鍾的時間,但對於剛從屋內走出來的人也確實夠嗆。
我體溫低,屋裏的冷氣溫度定的不低。也隻是降點溫,免得天熱讓呆在屋裏的人心煩意亂。
那兩天泳池裏的水曬得溫熱,我抱著遊泳圈泡著,一會在水中劃著,一會漂浮著。
降了溫的第二天,早上7點半出門,路過草坪,看到清晨的露水還在青草上聚集著。再過一個小時,它們就會消失。
白天的陽光還是炎熱,隻是少了盛暑的燒灼。正是秋老虎肆虐的時候。維說,過十天會再降溫。
外出回家,在前院的薔薇樹上剪了三朵,插入水瓶。薔薇花的香味清新淡雅,象一款熟悉的香水味道。
餘光中翻譯英國詩人薩鬆的詩歌一句-心有猛虎細嗅薔薇。想必詩人也是在一個初秋的清晨路過薔薇園,被白薔薇吸引了眼光,然後不禁起了浪漫之心深情地聞起了花香。於是在燥熱的正午,回想起那傾心的一刻,寫下了這首詩。或許詩寫好,他又趕緊跑去了薔薇園,剪下幾支花朵插在了他書桌上的花瓶裏。
再貼後這篇文字後,我又閱讀了一遍。馬上意識到記憶會混亂,我想起前天寫的“剪一兩朵薔薇”,而這篇是三朵薔薇,或許我還剪過5,6朵。那麽當我寫那一篇那株植物的文字時,薔薇不是主要關注的對象,它是完成一篇文字組成的一部分,但對於記憶來說它是以一種特別的存在方式儲存在記憶中即在我回憶中一兩朵的記憶是有特殊的意義所以我記憶深刻而帶出。
我又重新看了那天的那篇文字,裏麵寫著“剪下一兩朵薔薇或玫瑰”,那麽我的一兩朵記憶應該是屬於玫瑰的,但這同樣不能否定薔薇在記憶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