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餘的話”
先烈瞿秋白被俘後, 在獄中回顧自己的一生,寫了《多餘的話》。書中對參加革命以後的事發了些牢騷，說了些懊悔的話。在文革中，被指責為寫“自白書”，說了不該說的“多餘的話”以至晚節不保，毀了一生的清白。細想起來，我生活中，也說過類似“多餘的話”，違反了美好，善良的初衷。
太太時常抱怨我對她的容貌不關心，她化妝後我很少發現變化，更別提叫好了。前不久，要送兒子離家遠行，她特意打了些底色(foundation?)，再塗了點脂粉, 麵頰顯得平滑，紅潤。想起她平時的抱怨，我覺得是個贖罪的機會，特意恭維了一句。“你化妝了，皮膚光滑，氣色好，挺精神的。”
太太聽罷，驚訝的看著我；“你怎麽發現的，看出來了？”
我本該如實說。不想，這時“大嘴巴”，愛開玩笑的毛病又犯了。
“ 嗷，沒有。我是猜的，不過是有根據的。”
“什麽根據？”
“我發現桶裏抹瓷磚縫兒的膩子忽然被人用去了一大截兒。”
“剛還說了句人話，哼，到了還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笑話， 寫於幾年前。
老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