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錢謙的槍, 做芙蓉花的人》 (全)
節目主持人:下麵,我們有幸請到了來自西南邊陲的醜角小生,讓他來給我們講講錢嘻嘻和芙蓉花的故事,現在,讓我們大家以熱烈的掌聲歡迎錢謙錢嘻嘻!!(在熱烈的掌聲中,網友們齊聲高喊:錢嘻嘻,錢嘻嘻,錢嘻嘻。。。。。。)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在熱烈的掌聲中,在喧天的鑼鼓聲中,錢謙嘻嘻笑的提著小步跑了上來,拉了拉身上的舊毛衣,環顧四周後:XDJM們,大家好!!我想你們啦!你們喜歡我嗎?什麽?大聲點!啊,喜歡?好,好,那太好了!喜歡我人是可愛的,喜歡我的人是會得到幸福的,嘻嘻。借此機會,我要謝謝把這個id借我一用的朋友,沒有他的幫助,我無力娛樂我的朋友們。
完了,錢嘻嘻放下慕容兄弟送的小馬紮,往哪兒一坐,“啪”的一聲把桌子拍的老響,把大夥兒嚇個哆嗦,“都醒了,好,現在開講:<接過錢謙的槍, 做芙蓉花的人>”
(一)
上回說到錢謙戰死沙場,馬革裹屍,英名永駐,青史長留。芙蓉花為錢謙生下了個遺腹子。
我,錢謙的身前好友,有幸耳聞目睹了這場動人心懸的,蕩氣回腸的愛情故事。在錢謙的墓地,我見到了芙蓉花和他們三歲的兒子豆豆。打那起,我主動承擔起豆豆的撫養義務。 芙蓉花,在豆豆五歲那年把他從鄉下奶奶那兒接回來,送進了遵義市的一個幼兒園去接受良好教育。
錢謙犧牲了,前線的戰事卻還在繼續進行著。我被調到有著“叢林猛虎”稱號的14軍40師任班長(聽著以為是去當師長呢,嘻嘻)。因為我和英雄錢謙的兄弟關係,加上我平時喜歡嘻嘻哈哈,沒個正形,戰友們直接稱我錢嘻嘻,有的還在暗地裏管我叫錢花癡。到底什麽原因,不詳,nnd。嘻嘻。
第14軍是成都軍區的部隊,原屬劉鄧的二野。渡江戰役後,就直插大西南,經收了山地、叢林作戰的錘煉。解放後,又長期駐紮在大西南,針對熱帶山地叢林,訓練出各種熱帶山地叢林的特色戰法。(13軍和14軍皆是解放後中國軍隊裏善打能打山地叢林戰的兩隻著名雄獅。)軍隊的兵源大都來自雲貴川三省。據說那兒戰士個頭小,作戰勇敢頑強,熟悉叢林地形地貌,善長在雲貴川一帶打山地叢林戰。老山,者陰山大規模拔點戰鬥就是我們軍打的。
記得那次我們在占領了陰山全線,推進至鬆毛嶺前沿時,上級要求我們立刻構築工事,把它視為是保護祖國南大門的第一道防線。我們班的戰士個個都是好樣的,沒個孬種。每次上前線,我都囑咐事務長,如果我犧牲了,就把我的儲蓄和撫恤金直接寄到遵義去。
前線的戰鬥是慘烈的。 敵人為了搶占高地,不惜代價一次次的以連排級單位發動進攻(少有的)。每次進攻前都會動用遠程大口徑火炮和六零迫擊炮對我們陣地進行20至30分鍾的輪番轟炸。真懸,有顆炮彈就落在我不遠處,把躲在洞裏的我震出了五腸六肺來。有的就直接落在了戰友的貓耳洞頂上,等硝煙散去,一看,人都炸沒了,就剩個大坑。在戰鬥中越軍也很頑強,在高射機槍精準的點射下,他們不惜一切代價的發動衝鋒。他們也有敢死隊,衝上來一個個都關著上身,每人手裏一把AK47,腰裏別了五六個手榴彈,嘰裏呱啦不要命的往上衝。我看見裏麵還有女衛生員跟著,她也光了個膀子。我都不忍心對她開槍。 敵人太多,打不過來,我們就呼叫師部火炮支援。我們有二個炮師,125,155毫米的火炮在看不見的遠處一齊開火,咚咣,咚咣,幾次試射後,大規模的齊射開始了,炮彈準確地落在我們眼前的這個山坳裏,頓時山坳像是開了鍋的水,一片悄煙彌漫,炮彈爆炸時帶起的塵土遮天蔽日,把低下越軍打得沒脾氣。炮擊停止後,探頭一看,下麵活著的沒剩幾個了。這時,我們就用機槍,衝鋒槍亂掃一氣,最後一個不剩。
其實,我軍的傷亡也不小。光我這個班,幾個月下來,就補充了三批新兵,原先班裏的老人就剩倆。至今,我屁股上還有當年手榴彈留下的彈片呢,差一點點,那啥就沒了(有人聽了心疼死了,擔心地問,那生活不影響吧?),嘻嘻嘻。
中越邊境一帶的氣候白天稀濕,炎熱,到了晚上氣溫下降的7-8度。白天貓耳洞裏的濕度一下子結成了寒冷的水珠,滴滴的浸濕每個戰士的白天留下的還沒幹透的軍衣。許多人的下身都爛了,散發著一股黴臭味。記得連長錢謙常對我說,上了前線,對軍容風紀看開點。私下還他偷偷地教導我,那天我們要進貓耳洞,我第一個把短褲脫了。“連長,那是為啥呀?”我大惑不解。“傻小子,你想把小雞雞爛了不成?我反正有五個娃了,不怕。你怕啊!”說完,他哈哈大笑起來。
想到錢謙的教導,我命令全班要麽脫短褲,要麽脫長褲,留一條。有向光屁股的,我當沒看見。每天都有人犧牲,每天都有人負傷。 等到戰事結束,我們班有被子彈打死的,打傷的;被炮彈炸死的,炸的缺胳膊少腿的;有雞雞被炸飛的,但就是沒人爛雞雞。後來,到了地方,遇上戰友,他們個個都感激的不行,說是我的教導保住了他們的種子深根開花,嗬嗬。
(二)
後來,我被抽調去西安炮校當學員,畢業後分配到貴州某重炮團任排長。有一年,我約了芙蓉花一起去探望錢謙兒子錢豆豆。這年豆豆十歲,小學五年級。這小家夥長得跟錢謙一個德行,濃眉大眼,虎虎生生的。據說,在學校他還特別受女孩子們的喜歡。這不禁讓我想起錢謙洗手的故事來。。。。。真可謂是龍生龍,虎生虎,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嘻嘻嘻嘻。
我幾乎每年都去看他,他先跟他媽學叫“叔叔”,後來看我有胡子,就擅自改口叫“伯伯”了。這回,他過來認真地說,我爸不在,媽媽說你待我像爸爸一樣好,你就做我爸爸吧。
我看了看芙蓉,她低著頭。“豆豆啊,這樣吧,”我壓低了嗓門,“你媽不在,你就叫我爸。她在,叫叔叔,行不?”從此,我當半個爹。
(三)
芙蓉花在錢謙犧牲後的第二年,談過男朋友,關係都挺那啥的了,對方還是個地方碩士生呢。
“芙蓉花,這幾年你是怎麽過來的?一個人挺不容易的。錢連長犧牲都快十年了。”我不知道芙蓉花是什麽打算。
芙蓉花把她媽給我泡的水金龜,貴州特有的香茶,端了過來,“嘻嘻(奇怪,她是怎麽知道我這外號的?)你怎麽樣?你也不小了,二十四了吧?”
十年前在錢謙墓地,剛見到芙蓉花那會兒,我介紹過自己,沒想到,她居然還記得這麽清楚。 “嗯,還不是瞎忙麽。老家給說過幾個。可地方上的跟咱當兵的說不到一塊,也沒機會見麵,光靠寫信,“戀”個啥?”
“是這個理兒。我們都是活人麽。”芙蓉好像也有同感。
這時,芙蓉花的母親從裏屋走出來,接過了話題“那男的書讀不少,就是不懂人情世故。上回來住了一星期,都沒帶豆豆出去玩過一回,你說,咋辦?”
我走的那天,芙蓉花和豆豆去送我。臨上車了,我跟芙蓉花說,再過幾個月我們部隊有場文藝聯歡晚會,家屬可以參加,你就帶豆豆來吧。”
芙蓉花笑著調侃我,“你又不是俺的人。”
聽到芙蓉花把她自己和我說在一起,我心神蕩漾,“你還讓不讓我開車啊?”。
芙蓉得意地哈哈大笑。 之後又一臉關心的對我說“小心開車。”
(四)
從那天起,我和芙蓉花擦出火花,泯生出愛意來。於是,悄悄的,我們開始了一段愛情旅程。
許多年前,從第一次見到芙蓉花起,說心裏話,我就喜歡她了。在我眼裏,芙蓉花知性,直率,有愛心。剝開層層麵紗,其實骨子裏她就是個小女生,調皮搗蛋,活潑可愛。我就喜歡她那樣。隻是苦於沒有表白機會,這份感情我就默默的埋在心底裏。
回到駐地,我提筆寫下了這樣的信:“芙蓉花,這次聯歡活動,我很希望你來,但又怕你來。有你在我的視眼裏,我過得踏實。 但我知道我一開心,就亂說話。我是怕說得不好,把你給氣跑了。每次見到你,有些個話就老在我嗓子眼裏轉悠。幸好沒說出來。這次去遵義,我挺開心的,好久都沒這種感覺了。謝謝你的感情,和帶給我的美好。”
不過,想了想後,我又把它整整齊齊的折疊好,夾在了日記本裏,沒敢寄出。 還是等等再說吧。我錢嘻嘻從小膽兒就不大,啥事兒都要等別人先說。不管滿不滿意,就光會瞎點頭。感情的事,更是,都快二十五的人了,見了女人還直結巴。你說咋辦?
(五)
不料,讓連做夢都不會想到的是,幾天後的一個下午,我竟收到了芙蓉花的來信。
來信說:“嘻嘻,這些個年多虧有你,我們娘兒倆的生活過得踏踏實實。豆豆在夢裏都把你喊成爸爸了。你也不小了,還當上了幹部,個人的事有考慮嗎?前幾天,當你麵,我不好問。老實說,從你的眼神裏,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我都二十七了,怕不可適。我不喜歡幻想,那對我來說不夠。你是個很有趣的人,我很有興趣了解更多的。但我不知道除了外貌上的互相認同,我們是否會有其他層麵的互相吸引。年輕時我和錢謙一見鍾情,但現在我需要從朋友做起,不想因為心跳加速就一頭栽進去。你想聽什麽,就提問吧,從最想知道的問起。
我買了台電腦,在學打字呢,太慢了啊。好吧,先說這些。
芙蓉花
xxxx年x月xx日”
我的手不住地顫抖,還差點兒把信紙給撕破。那天是我嘻嘻一生中少有的一個豔陽天。
錢排長今天怎麽啦?錢嘻嘻中了什麽頭獎?我還聽到有個女衛生員在問別人,“錢花癡,當上八戒啦?這麽開心。”
當天晚上,我急不可耐的取出信紙,給芙蓉花回信。
“花(寄出前,又改回到芙蓉花,膽小),剛學打字,還給我打這麽多,你是用心對我的。我記著。以後有機會一定加倍報答。
你的信讓我很激動。 我同意在外貌認同過程中,雙方盡量忠實的自我,以便更多更好的了解對方。你直率,敢愛敢恨,我很喜歡。你比我有經曆,懂得如何如何的,以後要多幫助我,嘻嘻嘻。
你是個主動的人麽?我不是的。不過對你,我已經是很很很很主動了,你知道嗎?
知道你喜歡聽故事。我在參加一個寫作進修班,以後就寫故事給你看。你開心,我也就開心了。
你我從今天正式開始了,是嗎? 喜歡你,也想你。 嘻嘻(這裏是錢嘻嘻簽名)”
(六)
錢嘻嘻和芙蓉花的愛情故事一切順利,他們你來我往的交流著感情。隨著感情的慢慢積累,我頭腦裏整天想的全是她,心裏疼的也是她。
有一天,出事了。我結束了一天的訓練回到寢室,打開台燈,寫下了以下些字:
“花(不知從何開始這麽稱呼),你知道麽,我有個希望。希望有一天你會愛上我。希望有一天我會有五個娃。這五個娃的任務就托付給你了。 除了你,誰都不準。
還有,我給你取了個外號,是個歇後語來的。 ‘錢的布袋子’, 猜猜歇後語是什麽?
算了,還是我告訴你吧。答案是:寶貝。
嘻嘻嘻嘻笑。往後啊,我就叫你“寶貝”了。”
貼上郵票,我把信寄出。
兩天後,芙蓉花的回信到了。打開一看,嚇一跳:“不理你了!你不要把我嚇跑哦。咱能不用稱呼嗎?你好好說話,你這樣我就躲著你。俺比你含蓄。我需要的不是攻占山頭式的愛。
對了,我隱隱感到你是會管很寬,比較愛吃醋的那種,是嗎?
再說,我不想再生了。你還要我一口氣給你生五個呢,我不就真成你布袋子了麽?上回和錢謙要不是他耍鬼心眼,我才不想生呢。跟你這麽遠,咱們連戀都沒機會啊,我們還是做朋友好了。你還不了解我。我們看造化吧。哦,我搬家了。”
從此,沒有芙蓉花的新地址,就連電話,也沒有。錢嘻嘻也沒有再收到芙蓉花的信。
(七)
為什麽呀?這到底是怎麽啦?難道就不給我個改正的機會麽?我這麽稱呼你難道不正是因為我喜歡你麽?你不讓人喜歡,又幹嘛說那些讓我愛上你的話呢?你讓人當了真,你卻又這麽斷然絕然的走了。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痛不欲生。
終於,無心繼續當兵了,我請求轉業,回鄉務農。
時光飛馳,一轉眼,三年過去了。這三年中,我可以去芙蓉花的工作單位找,卻從沒前去打擾,怕壞了芙蓉花的生活。心中,我卻無時不刻的在想念她。 記得對芙蓉花,我說過這樣的話:你一直在我心裏,我疼著呢。這是真話。
有一個晚上,我閑得發慌,就走進了一家酒吧。“來杯威士忌加冰”,在酒吧的前台,我找個空位坐下。聽著從天花板後麵的喇叭裏傳來的jazz音樂,我一口氣喝了好幾杯。 好像隻有在這種環境裏,我的心才得以寧靜片刻,忘記難過。
這時,我聽到一個聲音,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隔壁二樓的窗戶裏傳來。再細細一聽,沒錯,這不是芙蓉花的聲音嗎?她怎麽在這兒?我撂下酒杯,衝出酒吧,上樓敲響了那個房門。
裏麵有個女聲透過門縫向外說,“嘻嘻,求求你了,不要再糾纏我了,行不?”
“你不用怕,我不糾纏,隻想問,你是不是芙蓉花。”我懇求者。
對方沉默著,無聲無息。
這時一個麵目醜陋的矮胖男子走了過來,拿眼角瞅我一眼後,惡狠狠的說,“你要是再敢敲門,我殺了你。殺你,就像捏死隻蒼蠅。”
我抬起頭,看著他說“我會再來”,說完,離開了那棟樓房。
(八)
第二天的晚上,當路過那棟樓,我又一次聽到那個女聲。我上樓再一次敲響了那個門房。這次,沒人回應。
我走下樓梯,正要踏出前門,隻聽“呯”的一巨響,一顆子彈從黑暗的角落射出,正擊中我的胸膛。低頭一看,我知道這是個致命傷。不加思索,靠著牆,我用盡剩餘的那一點點力氣,想從兜裏掏出點什麽來,似乎是要去完成一樁最後的心願。
清晨,隨著一聲淒厲的尖叫,人們發現有位男子半躺在樓梯口,渾身是血,人早已沒了氣息。他手裏捏著一張寫有密密麻麻字跡的紙,流出的血浸濕了半邊紙,模糊不清。
透過斑斑血跡,原來這是封沒有寄出的情書。
“寶貝,你還好嗎?真的對不起,我說過了頭,最後把你嚇跑了。這讓我心痛至今。我知道我稱你寶貝錯了,可這是真心話,它來自我的內心深處。
不敢給你寫信,怕會驚擾你。但我還是忍不住漫無邊際的到處去找尋找你的足跡。
我知道等你消了氣後,你會來信的。我等,默默地,一直等到你來。到時,就算看看你,我都心滿意足了。
一個念你,疼你的人
(無日期)”
(九)
一個晴天,瓦藍瓦藍的天,白雲點點。一個公墓裏,錢嘻嘻的好友‘微軟’一身牧師打扮, 正在主持錢嘻嘻的葬禮。他的麵前停放著三尊棺木,四周站立著前來送葬的人群。 他們中有桑麻,波斯貓,碧海藍天,虎背熊腰大象腿,科夫,平凡羽佳,星星,司馬南瓜,fpxjz,熱擦亮了,hutu45678,興趣23,晃蕩晃蕩,黑衣女俠,花飄零,枯葉蝶,longhand,羅玉鳳,青昀,塵凡無憂,a.k.a,人哪人,鐵塔哥,銀花花,風吹草低見灰狼,還有,還有。。。。。。
‘糊塗’好奇,“錢嘻嘻咋用得上三口棺材啊?”
‘晃蕩晃蕩’上來,剛要解釋,‘青昀’搶著說,“你不知道啊,那裏有錢嘻嘻,錢花癡還有錢八戒。”
“老婆,你也來了?快回家躺著去吧,一會我就去做你愛吃的塔吉鍋煮豆芽,啊?” ‘熱擦亮了’心疼的對‘青昀’這麽說。
‘桑麻’更是感慨萬千,“和錢謙兄弟接龍逗樂才沒幾天,人說不在,就不在了。咳,人生苦短啊。希望華佗再世救活她。”
‘ 平凡羽佳’點點頭,在一旁附和著,‘嘻嘻人不錯,可惜了。’
‘波斯貓’接上話,“錢嘻嘻後來寫的故事還是不錯的。”
“咳,”‘人那人’悄悄走到‘碧海藍天’身邊,見她滿臉的憂傷,不禁說,“請不要難過,人死焉能複生?”隨手遞過去一塊秀花手帕。看著眼熟,‘碧海藍天’大惑,但又不便追問,隻好作罷,隻是手卻把那塊手帕抓得很緊很緊。
“錢嘻嘻就這樣離開了我們。但是他的英靈將永遠在藍天白雲間無時不刻地與我們同在。他是個熱愛生活,珍惜生命,向往愛情的‘壞’人。但是他給我們帶來過無數的歡快和喜悅。安息吧,阿門。” ‘微軟’手捧紅寶書,麵無表情地說著,心裏卻在想‘今晚,俺搬了小板凳上誰家呢?’
(十)
聽說,芙蓉花後來外嫁去了美國。可是,二年不到她離婚又回到了中國。她在一個向陽的山坡上買了塊好地,把錢謙和錢嘻嘻都搬了去。在他們的中間留了一塊綠茵茵的草地,草地的正中央立著一塊黑色的大理石碑。
碑上刻著這麽一首詩:
我願是藍天裏的一片雲
陪你漫步在清清的江河邊
生命沒有回程
但心中始終有你
歡快的竹笛聲聲繞耳
像滴滴晨露,
浸潤我的心
讓寂寞的靈魂再一次獲得新生吧
你碧海的一角,
閃動著為我牽掛的猶豫
你的優美的曲子,
流連著為我盎然的深情
串起了心路的旅程
你最深的痕跡
有我的季節,
你的情懷漸漸豐滿
有你的歲月,
我的世界日益充盈
我願永遠化做伴你的那片雲。
音樂聲:掌聲響起來 我心更明白,你的愛將與我同在,掌聲響起來,我心更明白,歌聲教會你我的愛。。。。。。
我飄搖在藍天白雲間,俯視著芸芸眾生,心中有說不出的人間留戀。這時,我仿佛聽到一個女孩內心深處的傳來的嗚咽聲。。。。。。
注: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怕是巧合,願博您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