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說二B青年歡樂多,都從年青過來,總會幹過一些荒唐事,自己回想起,有時會有些不好意思,覺得荒唐。自打看到一位牛哥們的牛言,年青,誰不二過,立馬釋然,是阿,年青不就是"二"嗎,咱也年青過,咱也二過,咱也歡樂過。
拆 信
這拆信,要是在拆自己的信,估計就沒啥故事。那是充滿一萬份好奇,偷偷地拆一位女生的信,據信那是一封情意綿綿的情書。雖不是主謀,但給主謀一個默許。
吃完中飯,把同學們的信取回來,男生信,直接送過去。女生的,留在桌上,準備下午上課時,給帶過去。對麵鋪位的哥們,如今也算是廳局級,隨手拿起信來,見有封很厚的信,那是一封發自某空軍部隊的信,覺得好奇,誰寫這麽厚的信?每星期一封,我答道。肯定是情書,要不然看看,哥們有些陰暗好奇心理。別,我堅持了一下原則。上鋪的哥們答了腔,不用擔心,放在暖水壺口上熏一下,糨糊變軟,一揭就開,看完再放回去,保證看不出來。說幹就幹,拿來暖水壺,把信的封口放在瓶口焐一會兒,用刀片一揭,封口就自然打開。
當懷著激動的心情,小心翼翼地把信展開。阿呸,這哪是什麽情書,簡直就是一封革命思想道德教育大會的發言稿,滿篇的革命理想,青年人的革命任務...,哪怕一個有點曖昧的字眼都沒有,哥仨很掃興地把信又返回去,封好,別說還真看不出任何破綻。看來這位當今某跨國公司的高級經理,當初幹的還挺職業的。
這位女生,也應沒和那位空軍有什麽故事發生,也就一年不到的時間的通信。不過,對不起!還是要說的,雖說有點遲,也不知道你在哪,還是請原諒幾位的"二"吧。現今的那位經理,當初在那位女生出國前,去過一封信,問辦理出國有關事宜,女生的回信很簡短,也很有意思:一言難盡,我是曲線救國,詳情可來京麵談。當哥們有空去北京時,女生已飛走,同學們也再沒了她任何消息。
跳 樓
我們係的主樓,五十年代大屋頂式的建築風格,每層樓都很高,在翼樓,有一小門,但門一直被鎖著,可以從樓梯轉彎處窗口,走到伸出去的門簷上。一天在係主樓上課,不知怎麽談起這小門的高度,討論以後下課,是不是不用繞道大門,直接從小門上跳下去出去,可是省去幾百步的距離,說幹就幹,咱今天就試試。
下了課,幾個人來到窗口處,很有些二的,第一個昂首挺胸地從窗口鑽了出來,沒有半絲猶豫,就跳了下去。說句實話,看著不高,其實挺高的。那種大屋頂式的建築,本來每層本身就高,雖說隻有大半層高,但再加上幾級台階,一跳下去,立馬有一個明顯的滯空感覺,給思想就留有時間,但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樓可真他媽的高啊!然後雙腳著地,根本站不住,立即蹲了下來。看來,這靈長類動物的前肢沒有完全退化,自是又它的道理。前肢撐了一下,避免了嘴啃水泥地的慘狀,隻是眼鏡由於慣性,從鼻梁上滑落下來,砸到地上,比較幸運,沒有打碎。那幾位一看我的狼狽樣,一窩蜂地從窗戶口那裏跑開。咱也隻好,站起來,把眼鏡戴好,齜牙咧嘴抱著書本往宿舍走。
偷 窺
係主樓前麵,原本是簡單,毫無情調的樹林,後來被整修成一個不小的漂亮花園。彎彎曲曲的磚頭小路,花兒,草兒,小樹,葡萄架,還有散落其中的長椅。白天,光天化日,似乎什麽都有點明目張膽,逗留的人不多。當夜幕漸漸合攏的時候,這就成為有情人花前月下的好地方。上完晚自修,每每穿過花園回宿舍時,一張張長椅上,總是一對對你情我儂的情侶。當然,咱那純潔的心靈讓咱為抄近路,總是去也匆匆,一直朝前走,不要朝兩邊看。
一天,還是準備來個匆匆,同行的哥們,紅色和資本結合的二代,一把拉住,幹嘛呀,慢慢走,看看,學學,他們敢幹,咱就敢看。對!咱有啥不敢看的,平時還真沒注意過,這次打眼一掃,哎喲,具體的動作和形態,都是過來人,咱就不多說,自由發揮,自由想象。那天回宿舍,把花園裏的所有的磚頭路都走了一遍,自然要比平時多繞了幾個彎,從每一對的情侶的麵前走過。走完之後,哥們還給我來了一個總結,你看吧,這談戀愛時,女的都比較安靜,就看男的們很不老實,一直在忙。別說,這個哥們總結的還挺實際,要不然人怎會十四五歲,就開始拍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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