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2月25日 星期一
雲南的「戶村」遭逢百年大旱,農作物失收,農民苦不堪言。村裡有一戶姓徐的農戶,一家十二口人全靠務農維生。徐老的妻子戴娘身懷六甲,在臨盆之際,官兵到來追田租。徐老家徒壁立,全家最值錢的,隻有一頭老牛。老牛自出娘胎就被鄰村的趙老闆賣了給徐老,徐老對老牛十分痛愛,情如兄弟。有很多次老牛病了,不能下田工作,徐老兩夫婦不但沒有強迫老牛,反而代替老牛幹活。他們答應過老牛,隻要老牛在生一天,他們都不會宰殺牠。老牛雖然淪為人畜,但並無怨言,心裡對徐老兩夫婦甚是感激。今次官府把老牛抓住,帶回去屠宰,徐老十分心痛卻無力阻止。老牛揮淚告別了徐老後被拖到「採花橋」,在橋上老牛突然瘋狂起來,用牛角撞倒官兵,試圖衝出人群,可是老弱的牛又怎能逃過刀刄的鋒利?老牛身體上中了二十多刀,血流成河,後來當地人就把「採花橋」改稱為「血河橋」。老牛死後仍忠心徐老,牠去到佛祖麵前,要佛祖給牠投胎到徐家去,佛祖笑了笑說:「妳生前做牛,對主人忠心,可是妳用角撞死了一名官兵,這罪不能饒,不過這名官兵宿世有害於妳,今生恩仇已清還,我可以給妳投胎到徐老家,但,妳不能有戀愛,否則萬劫不復」。老牛謝過了佛祖,連忙趕著投胎到徐家。
戴娘在慌張失措下生了一位女嬰,女嬰哇了幾聲,徐老張開老眼,見女嬰肥肥白白,眼圓圓,一看就不像她的哥姐,徐老夫婦開心到不得了,他們為女兒起了名字叫「棠桂」。「棠桂」一天天長大,村裡的人無不稱讚她天生麗質,孝順聽話,十六歲的時候就有不少人向徐老提親。徐老六十歲生孩,人生近百,對於女兒婚嫁自必然著急,希望在有生之年可以看到女兒出嫁。可惜,天不遂人願,徐老並沒有等到那一天,七十七歲那年,徐老便在一場瘟疫中死去。「棠桂」痛失父親,心中極度悲傷,在父親尾旬那天,「棠桂」帶著止不住的淚水,抑不住的心傷,來到「血河橋」,想投河自盡。就在此時,一位路過的士兵把她緊緊拉著:「姑娘,發生何事?」。悲傷的「棠桂」看到眼前的年青夥子,高大威猛,英俊不凡,對她關懷體貼,似曾相識,便把父親過世的事告訴了他。新相識的二人傾談甚為投契,徬彿相識並非一天,「血河橋」上,一個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一個英氣勃發,孔武有力,電光火石間,二人結下了不解之緣。青年原來姓「獨」,名「國洋」,「國洋」的父親在他四歲那年被牛撞死,隻靠母親下田養活。
十七歲的「棠桂」遇上了人生的第一場劫,她戀愛了,戀愛令「棠桂」忘記了佛祖的叮囑,隻保存著「國洋」的話語。那天,「棠桂」把頭靠著「國洋」懷中,把手交到「國洋」手裡。雲,悠悠地浮在湛藍的天空上,潔白潔白,有的像深深的峽穀,有的像白色的雪蓮。
「我願做一柊纂叄瑸閵呎跈n驕陽;我願做一縷春風,為妳輕聲歌唱;我願做一滴露珠,為妳滋潤臉龐;我願做一顆流星,為妳許千個願望。」
「你都已經把我寵壞了,我又怎麼捨得離開你?」
「日裡想著妳,夜裡念著妳,夢裡繞著妳,眼裡望著妳,手裡握著妳,心裡愛著妳!白晝想妳我造夢,夜晚有夢就有妳。」
「其實,我隻想對你說一句:『此生,你是我的最愛』。」
夕陽漸漸西下了,大海的浪濤歡欣而又有節奏地轟鳴著,沖激著黑色的礁石,發出「嘩嘩」的響聲。一道殘陽鋪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紅。Gazed at the afterglow of the setting sun and listen to boundless quietness. Transient life is just like obscure dream. 情花剛開的時候,相逢又告別,歸帆又離岸,宿世情劫終於到來。
蒙哥繼位,派忽必烈進軍雲南,「國洋」為國上陣,離別時,二人在「血河橋」依依不捨,眼淚滿襟。
「這一別,我生死未卜,如果可以戰勝回來,我們就結婚,要不,妳就...」
「相識是緣起,相愛是緣續,相守是緣定,是緣使我們走在一起,我們會走下去,從緣起走到緣續,從緣續走到緣定,愛上你是我一生的宿命!」
「妳是我心頭的一塊肉,我永遠放不下的是妳,我愛妳,到天荒,到地老!我會為妳而戰,為妳而活,請妳等我回來。這裡是一塊家傳翠玉,我給了妳,萬一我今生不能回來,來生當我看見這塊翠玉,我就一定可以憶起妳,知道妳是我最愛的人。」
橋下的流水留不住二人的眼淚,這一揮手,命甙閹麄冴庩柗指簦?竾?蟆閨S軍走了,「國洋」的身影is sail and「棠桂」的祝福are river. How many time she wants to keep him stay but she can’t. A long way of life makes them meet and part. The union is ephemeral, but the separature is long! Departure time is too long and her missing for him is too deep.「棠桂」is often loss in endless expectation, under the lamp is the冬夜, the memory happened in the past years often pull up endless thoughts. Gathering and separation are both difficult to them. Fate brings them together but war parts them permanently like the moon and the stars, apart but staying together always.
多少個日日夜夜的無盡思念,盼來的卻是噩耗,「國洋」戰死沙場,宋朝滅亡了。
夜色茫茫照四周,無情新月掛如鈎,桌上寒燈光不明,血河橋上添冤魂。
在聽到「國洋」陣亡的那一刻,「棠桂」便投河自盡了。
Trickling rain, endless longing. 春雨化成眼淚,夏雷拆散鴛鴦,秋風留下淒傷,冬霜埋藏腳印。上天把這段情劃上句號,很殘忍。「棠桂」再一次來到佛祖麵前,她狠狠的怪責佛祖無情,佛祖笑了笑說:「這是情劫,上世我不是叫了妳不可以有戀愛,妳沒記著。『國洋』是妳宿世做牛時撞死的官兵的孩子,是妳宿世債主之子,他是代父親取血債。」
「佛祖,我不管,我愛『國洋』,求您再開天恩,給我輪迴一次,我要再見『國洋』,求您...」
「妳不後悔嗎?」
「不!不!絕不!」
「妳上世沒恩沒罪,我不能給妳投胎,我把妳化成一塊石龜,放在『血河橋』旁,五百年內,妳會見到『國洋』多次。」
第一世,「國洋」輪迴做了將軍,他打勝仗回來,百姓夾道歡迎,「血河橋」上人聲鼎沸,鑼鼓喧天,熱鬧非凡。「國洋」匆匆在「血河橋」經過,透過人群,「棠桂」隻見到他一眼,就這一眼,已令「棠桂」興奮不已,「棠桂」大聲叫著「國洋」,趾高氣揚的「國洋」,聽慣奉承的「國洋」,又怎會去理會這微不足道的一聲?他,並沒有回頭,連一個眼神都沒留給「棠桂」,「棠桂」祝賀的話語隻能隨風飄散,飄散在「血河橋」的上空,化作點點寒雨,打濕了橋上的石龜,滲入了牠的肌膚。八十九年鬥轉星移,「棠桂」一邊回想「國洋」曾經的字字句句,一邊翹首守候將來的每一個分分秒秒,但等到的隻是人們口中的片言隻語,見到的卻是「國洋」的冰冷棺木。當「國洋」的棺木經過石龜身旁時,那薄薄的木板無情地阻擋了「棠桂」的濃濃思念,此生,「棠桂」連「國洋」最後一麵也無法看到。「棠桂」大聲狂叫:「國洋,你看看我,你不要死,我等你八十九年,我等你八十九年了!你知道嗎?我每天等著你經過,每晚對著月亮說我愛國洋,國洋,你醒來吧,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即使聲聲呼喚也再不能叫醒棺中人,「棠桂」哭了,她的哭聲誰能聽到?隻見老樹在流淚,河水在打轉。這一晚,星星為「國洋」祝福,月亮為「棠桂」流淚,「血河橋」上隻有滄桑的石龜在守候這個夢。
第二世,「國洋」輪迴做了書生,他上京赴考,遠遠地,「棠桂」就看見了「國洋」,而「國洋」並非一個人,他嬌美的妻子送他到了「血河橋」。「棠桂」大聲呼喚他,可是「國洋」沒有聽到,他抱著妻子,眼中隻有妻子的姿容,耳邊隻有妻子的嬌哦。背倚石龜,懷抱妻子,「國洋」與嬌妻依依不捨的吻別,甜甜的吻在二人口中交融,苦苦的血在石龜心裡滴落。曾經的風花雪月又在「血河橋」上重演,當日的卿卿我我又在風中飄揚,隻是女主角已換作她人,「棠桂」想叫「國洋」,卻早已欲叫無聲,好想他再次撫摸的願望,此刻扭變為想猛力推開他,隻因,心在滴血心在碎。「可不可,不在我眼前展示你們溫情的一幕,你曾說過,你的懷抱隻為我敞開,你的手隻為我牽引,你的心隻容我駐守,你忘了,什麼都忘了,那就請你不要讓我見到你懷中躺著的是其他女子,手裡牽著的不是我的手」。風在刮,雨在下,花在落,淚在淌,心在裂,血在流。「國洋」與妻子揮手的一刻,「棠桂」也舉起了當年的纖纖玉手,此情此景,又在同一地點,不同時間上演,隻是,當年「國洋」眼中不捨的是「棠桂」,帶走的是「棠桂」的心,此刻,「國洋」眼裏不捨的是他的妻子,擊碎的卻是「棠桂」的心,問世間,情為何物?這一去,並沒有見到「國洋」回來,卻見到另一個癡情女子在橋上伴著石龜等候情郎的身影。原來「國洋」在上京途中遇上山伲?兔?チ恕k吇?蓽I,掉在河裡,河中究竟有幾多傷心的淚?世上又有幾多人看到「棠桂」在「血河橋」上流淚?
第三世,「國洋」輪迴做了畫家,他帶著學生來到「血河橋」畫畫,還選取了那塊石龜來做題材。「棠桂」開心極了,她張開雙眼,嘴角上掛著歡欣的微笑,含情脈脈,遠遠的看著「國洋」,看著她日裡思夜裡念的愛人。「棠桂」的笑容很久很久沒有綻放了,這一世是她最開心,最快樂的,那是百年等待的釋放。青草為她起舞,繁花為她露顏,和煦的陽光鋪散在「棠桂」身上,也彌漫在「國洋」身邊,「棠桂」很確定,此刻,在「國洋」眼中,隻有「棠桂」一人,僅有她一人的身影在他眼中,久久凝望,不曾離去。但,四目相望間,似乎少了什麼,少了什麼?「棠桂」在追尋,在感受...溫情,柔情,是的,溫情柔情已在「國洋」眼中蕩然無存,「國洋」,仍然不記得「棠桂」。在他眼前,她隻是一塊石頭,一塊冰冷的石頭,無血也無肉,他隻專注於手上的筆,筆下的畫,畫中的石,根本不曾發覺有一塊石龜正目不轉睛地望著他,而石龜的眼裡滿佈著綿綿情意,濃濃思念。綿綿的情,如細雨滋潤大地,濃濃的意,如花香彌漫空穀,但,又有誰,去承載?「棠桂」cherished every meeting, 可是rosy clould appeared after rainning。
第四世,「國洋」輪迴做了商人,他每次出省城時都經過「血河橋」。「國洋」賺到很多錢,成了當地的富商,他住的是富麗堂皇的大宅,穿的是高貴隆重的華服,帶的是五光十色的珍寶,吃的是精緻罕有的美食。鄉親請求「國洋」重修「血河橋」,商人重金輕情義,他看也不看那座破損的橋,橋上那暗啞失色的石龜,一轉身,拂袖而去。「國洋」他不但沒有修橋,還在數日裡搬離「戶村」,從此一去不返。夕陽下,「棠桂」看著自己的身體,細數那一道道為等「國洋」,而飽受日曬雨淋,風吹雹打煎熬留下的縷縷傷痕,悅目不再,耀眼不再,魅力不再,「棠桂」傷心透了,連風兒也沒有憐惜她,繼續剝下她的衣裙,侵蝕她的心靈,把揉碎的石粉丟棄在橋下的河水裡,石粉隨水漂流,伴著橋下的血河水悲鳴。
第五世,「國洋」輪迴做了嫖客,他每晚必經過「血河橋」出外嫖妓,去時帶著邪淫的笑容,哼著輕佻的調子,回來時帶著濃重的脂粉味,衣衫不整,滿身是女人的痕跡,酩酊大醉自不在話下。有一次,「國洋」又再左擁右抱,醉眼昏昏,腳步虛浮,與風塵女子嘻笑打鬧之間,還出言調戲石龜,之後居然趴在石龜身上大嘔大吐,弄得臭氣熏天,神憎鬼厭。那一刻,「棠桂」的心情該如何形容?隻知道,她的心很傷很傷,她很想勸「國洋」保重身體,不要弄垮自己,可是「國洋」眼中隻有女人,隻剩女人,一隻石龜的話,又怎會聽進耳裡?「棠桂」獨自一人,站在橋上,承受寒風的折磨,她很想風能更大些,吹醒「國洋」,更吹醒自己,身在顫抖,心在顫抖,在淒冷的夜裏,「棠桂」隨風飄搖,血河水發出聲聲低吟。
第六世,「國洋」輪迴做了石匠,他看中了石龜,決定把石龜砍下來賣給富商。「國洋」用銳利的斧頭一斧一斧從石龜的底座鑿下去,這是「棠桂」四百年來,第一次近距離細細看「國洋」,「棠桂」滿心歡喜,她等待「國洋」經歷六世輪迴,終於等到這一天。「國洋」繼續鑿,繼續鑿,「國洋」把石龜的心鑿碎了,碎石塊沾有滴滴的血,是「棠桂」的血,是「棠桂」守候著「血河橋」四百年的淚化成的血,石龜的心碎了,碎了,「國洋」還繼續鑿,這一鑿,這一鑿,把「棠桂」的腳也鑿斷了,尖銳的斧鑿到石龜最底部時,他發現一塊晶瑩剔透的翠玉,凝神看著這塊玉,「棠桂」以為他終於想起宿世情緣。
「棠桂」是由佛祖點化成石,當然記得宿世情緣,而「國洋」每次輪迴都經過「奈河橋」,喝過孟婆湯,他又如何記起前生的情?在「國洋」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起了貪念,拿走這塊翠玉,半夜逃跑了,之後就沒有再回來。酷暑的時節,「棠桂」的心碎了,碎石跌到了冰窖中,「棠桂」的希望沒有了,最後能讓「國洋」想起她的信物也不起絲毫作用,更不復存在了,「棠桂」哭得死去活來,她明白到人世間的愛是無法留住,珍惜今生的擁有已是難得。血河水繼續滾滾東逝去,帶走了情,捲走了愛。無情的流水,多情的眼淚融在「血河橋」下。
第七世,「國洋」輪迴做了土匪,他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無惡不作,把村落的人殺了,還放火燒村,大火燒臨「血河橋」,把五百年的石龜也燒傷了。幾天之後,大火才熄滅,在「血河橋」上留下一隻黑漆漆的石龜。後來村民發現石龜的心沒有了,石龜的腳沒有了,卻見到黑漆漆的石龜流下滴滴燒不乾的眼淚。村民每次經過「血河橋」都雙手合什,為石龜祝福,為愛情祝福。
「棠桂」後悔了,她跪在「血河橋」上懇求佛祖,她不想再續宿世情緣了,她受夠了,她受夠了,她受夠了!這五百年來,她得到什麼?
在春和日麗的早上,她看著第一世的「國洋」擦身而過;在風雨淒迷的黎明,她看著第二世的「國洋」吻別妻子;在撲蝶的春日,她對著第三世的「國洋」呼而不聞;在雷電交加的黃昏,她看到第四世的「國洋」遷離家鄉;在風花雪月的晚上,她看到第五世的「國洋」當上嫖客;在炎熱的夏天,她被第六世的「國洋」傷透了心;在熊熊大火的歲月,她看到第七世的「棠桂」成了土匪。
她無言,心力交瘁,她流淚,淚成江河,她終於明白愛情是不能勉強,五百年前她跟「國洋」是情侶,五百年後,「國洋」已變成土匪。在這五百年,她站在「血河橋」上等著「國洋」的出現,等著最愛的人關心,等著一個承諾,可是一次又一次令她失望。相見不相識,沒有一句問候,沒有一點關懷,沒有一絲溫暖,如陌路人,如斷腸人,如流水在身邊經過。「棠桂」受夠了,她求佛祖把她變回牛,變回豬,也不想再生生世世等「國洋」出現。
佛祖笑了笑:「世間的愛跟苦就好像白天和黑夜,愛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會苦,黑夜的時候就很想白天,妳以為留住了白天,黑夜就不會來臨嗎?黑夜仍然會來,隻是妳眼中看不到黑夜。」
「佛祖,我覺悟了,我明白到人間的愛是不能勉強,當緣份來的時候,我們要好好珍惜,當緣份要走,我們亦不要難過,一切都有天命。」
「妳飽受了愛情的傷害,經歷了萬千的風霜,就把妳的經歷告訴世人,讓人間癡情男女有所覺悟,不再沉淪迷網中。我念妳覺悟心切,就把妳化成小龜留在天堂,從今天開始,妳要好好修行,不再留戀宿世情。」
Feeling is so subtle. You can’t reject its coming, neither can you keep it back, however you try, when it ebbs.
We should met be at a loss for love has meeting and departing. 意中人,人中意,無情花鳥也情癡!男女的愛,到底千難萬難,大抵不能為俗世中的我們所瞰破,五百年的守候,隻不過換來一次又一次的傷心淚,我想,還是珍惜今生的緣吧。
今晚是Eve, the bell breaks quietness and happiness is around everywhere. 天堂龜換上了六角形的彩色盔甲in the season of joy. She presents her sincere wishes and kind thoughts. May your Christmas be filled with special moment, warmth and happiness, the joy of loved ones near, and may be bleedings of the day last throughout the year.
天堂龜的故事我講過兩次,第一次在我十五歲的時候講過給Hyne聽,她死了,我很傷心,上天不想我晚晚講故事了。今晚情緒有點亂,抬頭看著夜空,雙手合什,為天堂龜祝福,也把這個故事送給有緣人。
Wake up the heart full of love in the calling of Christmas. Only love – is an eternal Big Dipper, shining our coming road and homeward journey. Let’s cherish each other!
Show the most sincere bleesing to remote you at the white festival…
Written by 澳門玄學家熊神進 at 2006 Christmas 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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