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北京的大街上一個大約20歲的由南方口音的女孩子忽然對我說話：
“你明天可以帶我去貴陽嗎？”
“你在和我說話嗎？”
“當然，我昨晚夢見在這裏遇到一個人，帶我去貴陽。你和他一模一樣。”
“可我明天還要上班。”
“這是我的身份證。這是我的手機號碼。你在機場見。”一轉眼她就消失在人群中。
第二天早晨，阿裏認為這肯定是做的夢。但他在自己的餐桌上看到了她的身份證。
覺得別無選擇，阿裏用自己的名字和護照號，用那個女孩子的名字“高娜娜”和身份證號在網上訂了兩張北京-貴陽的往返機票。然後他把機票信息發給了她。接著短信說“今晚8點機場2號航站樓出發層南方航空簽票初見，一般在F"。
“不行，我要在你公司附近和你一起走。”
“地鐵1號線東單站A口見，17:10。有問題打電話給我。短信交流不可靠。”
“好的，阿裏。”
“你怎麽知道我叫阿裏？”
2
“兩間標準房。用高娜娜和。。。”
“不，一間標準房。”
一走進房間，阿裏有點慌了。Novotel Hotel的房間比較小，兩張床很近。而且浴室是玻璃牆，完全可以看見。
“我再去訂一間房間吧。”
“我都不在乎，你怕什麽？一會兒洗澡把衛生間的燈關了就行。”
娜娜開始洗淋浴。雖然她關了浴室的燈，但浴室背後的燈光依然透過玻璃顯出娜娜的身影。。。
娜娜穿著酒店的純白色浴衣，躺在靠內的床上。胸露了一半在外麵。
他躺在靠外的床上。兩個床間隻有不到一尺的距離。
“娜娜，我今天很累，要早睡了。”
“那你睡吧。”
“你開著燈，我睡不著。”
“這個頂燈隻照著我。”
“但你離我太近。而且，你的。。。你的胸露了一半在外麵。”
“那你不看不就行了嗎？我今天已經很注意了。平時我洗完後都什麽也不穿。”
“那你就關了燈，然後也像平時一樣。”
娜娜果真開始脫浴衣。
他趕緊半閉上眼睛：“你要先關燈。”
“你真麻煩。你自己把頭蒙在被窩裏睡不就得了。。。。阿裏，你可以睜眼了。燈關了。”
窗簾不是很隔光的那種。一會兒外麵的光透過窗簾，房間裏是可以看見東西的。
娜娜右邊的乳房完全被窩外麵，她習慣於把右手放在被子外麵睡，麵對著窗戶。
而他恰恰習慣於麵向左側身睡。這樣，他和娜娜正好麵對麵。這樣，娜娜右邊的乳房離他的眼睛大約兩尺半的距離。
3
“阿裏，你睡著了嗎？”
“沒有。這個窗簾不行。太透光。”
“那我們說會兒話吧。”
“我不習慣和人這樣說話。”
“那你就過來說話吧。”
“好。那你要不要把浴衣穿上?”
“你事真多。。。”
忽然，娜娜站在床上，整個身體全在窗外微弱而清晰的燈光下。然後，她把白色浴衣披上。但沒有係上腰帶，而且也沒有把浴衣左右合上。
“娜娜，你站著我頭暈，你躺下吧。”
“你過來我就躺下。”
“好。你為什麽要和我出來？你怎麽認識我的？”
4
“你來過我們店找間姐租房子。 ”
“間姐？”
“間姐看人很準。 她說我需要貴人幫助。 她說你是我的貴人。”
“我是搞創新研發的。 怎麽幫你？”
“你喜歡我嗎？ ” 娜娜把身體貼近我。 我頭暈得不行了。
“你人這麽瘦，為什麽乳房這麽大？”
“嘻嘻。。。。。。 這是我的特點。”
“我確實幫不了你什麽。 ”
“那我需要住和吃的時候來找你。”
“那當然。 世界上任何一個幹淨的女生都可以在需要住和吃的時候來找我。”
“所以間姐說你是個喜歡女人的好人。”
“那你對我怎麽示好？”
“阿裏， 你老了我會來看你的。”
“那。。。還會像現在這樣。。。嗎？”
“可能不會。”
“你為什麽不找同齡人一起玩。”
“他們太去窮。”
“我也很窮。”
“那你是和壞人比。 比你富的都是壞人。”
“奧。 第一次聽人這麽說。”
“阿裏，你可以很富的。 但你不夠壞。 這個世界上隻有壞人才能富。”
“你為什麽找我？”
“雖然比你有錢的人很多，但他們其實很吝嗇。”
“我很低碳的。”
“我知道。 剛才我空放了一會兒酒店的熱水你就發了那麽大的火。”
“娜娜，你不要聽間姐的。 你會對我失望的。”
“我有自己的判斷。“
“你怎麽來北京的？”
“你和我那個了以後我就告訴你。”
“那個？。。。”
忽然，我想起大年初二時，上海靜安寺門前一個和尚追著我說“你今年桃花大紅大旺。。。” 當時我為了甩掉和尚就快跑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