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峰分開已有一段時間,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我遇到了高中校友,他跟彬都是原來校足球隊的。“還踢球嗎?”我問到。“是的,有時還跟彬踢;要我幫你帶個話嗎?“他好心地問。“好吧,有空讓他來找我吧!”我道。
“XX, XX”我探頭一看,樓下的人正是彬,久違了的彬。當我把目光移向眼前的彬時,才發現他竟然那麽的高大,我從未如此近距離地打量過他。就這樣我們的故事靜悄悄地拉開了序幕,開始得那麽自然,那麽悄然無聲。彬沒有問我和峰的事,我也再沒提起。
我就像一汪湖水,被他輕輕蕩起了漣漪。彬那時還在讀大學,我也在積極地準備著美國簽證。彬不常言語,卻是一個很有思想,很沉得住氣的人,這注定了他在今後職場上的成功。他對我總是忽冷忽熱,我細細地品味著他,但從來沒能讀懂他的心。
我們默默地,靜靜地走過了兩個月,我拿到了美領館的麵試通知書。憂柔的我開始浮想聯翩,勾畫著那讓人難以望懷,催人淚下的離別一幕。彬卻出奇地沉著冷靜,我的心底劃過一絲寒意。。。美麗的幻想總被無情的現實給摧毀。我被據簽了。傷心的我躲在家裏,彬來了,我的心又一次複活起來。愛是療傷的萬能藥!但就在我徹底地敞開心扉,張開雙臂向他迎去時,他卻關上了那扇窗,揮袖而去。我再一次為愛落下了淚。
我們的故事結束得那麽的快,快得讓我眩暈,快得讓我不知所措, 快得讓我還沒感受到那醇醇的愛,那個小小的愛的萌芽就這樣枯萎調謝了。是啊,隻有用心嗬護,在春光雨露下的幼苗才能茁壯成長。也許當他已意識到我並不是他心中那位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女;也許是我不夠詩情畫意;也許這隻是對我的報複;也許。。。。。
1996我全家移民到了加拿大,和彬真的算是人各天涯了。但對他的牽掛和思念象是壺烈酒越久越香濃。在那些幽幽不眠之夜,是他讓我思緒萬千,是他讓我魂飛夢散,也是他讓我隱隱著痛。。。。。。。
“君心我心,不能共鳴,刻骨的情,銘心成恨。。。” 這幽幽的歌聲常蕩我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