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欲望之下,每個人對於各類型的愛皆有自由抉擇的權利,自應負起誠懇執著的義務。人生責任是一個沉重的負擔,卻也是最真切實在的,解脫了負擔,人變得比大地還年輕,似真而非,一切將變得毫無意義。
可是,沉重便真的悲慘,而輕鬆便真的輝煌嗎?
最沉重的負擔壓得我們崩塌了,沉沒了,將我們釘在地上。可是在每一個時代的愛情詩篇裏,女人總渴望壓在男人的身軀之下。也許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是一種生活最為充實的象征,負擔越沉,我們的生活也就越貼近大地,越趨近真切和實在。
相反,完全沒有負擔,人變得比大氣還輕,會高高地飛起,離別大地亦即離別真實的生活。他將變得似真非真,運動自由而毫無意義。
那麽我們將選擇什麽呢?沉重還是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