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大的問題是自我中心,他對世界和人的觀察都是從他自己的眼睛裏。
他對非科學的文化毫不尊敬,比如對孔孟之道,甚至對絕大部分的西方哲學。
他對人的自私和本質的揭露有時過於無情,比如他對父母本質的揭露與批判。
他過於講男女平等,對個別女生的批判比對男生更加無情。
他過於迷信真理的多極性,以至於在通常教育下成長起來的人們覺得他經常自相矛盾。
他過於虛幻和理想,對實際的目的太不重視。把絕大部分純友誼搞得很暈菜。
他過於熱愛已經過時的思想,比如共產主義。他在大學大家學習共產主義時,大講“自由,民主,權利”; 而在所有人擯棄共產主義理想時,又宣傳共產主義。
總之,他是個唐吉坷德式的人物,雖然對一些事物的看法很本質和簡潔,但這些看法對世界沒有實際的價值。即不能轉化成經濟效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