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在學校裏做研究。 剛出版了一本充滿微分方程和積分公式的係統論的書。我的女友帶她的一位女同事來和我一起午餐。 那位女同事叫Anne 70多歲了,是個virgin, 從來沒有過French kiss.
Anne是個基金經理,好像很天真。她很認真地翻我的書,雖然她完全看不懂。
“That is something taking people to the moon. Comparing with this, what we are doing is nothing.” 她對我的女友說。
那時我已經失去了大學時滿身滿頭的刺角,成了個很humble的人(所有見到我的大學同學都為此非常吃驚)。我一直用很humble,溫順的語氣和 Anne 慢條斯理地對話。 告訴她 analog computer, quantum computer, 還有一些可能是我自己幻想的東西。 我對自己講的任何東西從來就很癡迷。。。。。。她看著我,聽我講。她的目光既迷茫,又親切。
好像時間很快過去,她們要回去上班了。
快站起來時,Anne看了我一會兒,忽然轉臉對我的女友認真地說:
“I could marry him.”
我的女友大笑起來。她臉紅了一下。
現在,不知Anne 是否還在人世。最近Steve Jobs 的去世讓我想起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