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紐約一所大學的時候,有個40歲的中年婦女。和一個25歲小夥一起租一個APARTMENT。 兩個人後來上床了。小夥回國和另一個女人結婚。這個婦女拿出一副老娘我怕誰的樣子,和我們學校很多中國人講述自己的悲慘遭遇。我和我老婆與這個女人隻共同選過幾門課,根本不熟,這個女人到我家裏,破口大罵,捶胸頓足, 眼冒金星,說自己被這個小夥誘騙了。大罵小夥是畜牲。一個40歲的女人被25歲小夥騙上床了?不是說反話吧。你比這個小夥多吃了15年鹹鹽阿。就是同齡的女人也比男人縝密成熟阿。
這個女人後來到布法羅上班。又和自己的老板上了床。老板後來發現她比自己大5歲。就想分手。這個女人上班時間到公司的廚房痛哭。公司的同事都莫名其妙。隻有老板明白。嚇得魂不附體。不到一個月老板跳槽走人了。這是她自己打電話跟我們同學說的。說老板周末到她家吃飯。進屋說,周末不想做飯。能不能給老板做頓飯。然後勾引她上床。
後來聽說她又搭上一個北京小夥。還和小夥合資買了房子。小夥的老婆在北京。因為綠卡問題遲遲來不了美國。感覺就是重複從前的故事。小夥的老婆來到美國後,這個女人又要找同學朋友到處大罵這個北京小夥。
反正這個女人這些年,一直是老牛吃嫩草的故事。而且特別喜歡和別人談論自己的情路坎坷情海沉浮情場失意。覺得這個女人有露陰癖。每次都把自己描繪成沉默的羔羊,受傷受害天真無辜的樣子:我太傻太天真了。美國生活寂寞,男女暫時同居尋求生理和心理安慰的很多。但是像這個女人到處展示自己的心理和生理經曆的真的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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