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癢否?
00年,花枝亂顫享受著那個城市的燈紅酒綠,沉迷在一段似是而非的曖昧中。朋友的爺是看相師,板著我的手,說真命天子顯身時辰未到,那個應住在天涯海角的遙遠。
04年情人節,抗著行李渡到新鄉。41度的燙,兩個人躲在大型超市裏亂晃亂晃的借冷氣吹,偷看一眼90KG的天子,開始我的異鄉生涯。
7年一轉身的漫不經心。默契的快樂,暗地較勁的愚蠢,8點檔摸板的歇斯底裏,輪番上演。卻從不缺枯燥無聊。7年磨合,吵架更為麻利,(曾發生過太冗長吵到一半我昏昏然入眠的事故)切要點,飆髒話,找對策,被道歉,告終,前一秒的麵紅耳赤,後一秒兩個人合吃一個蛋筒,皆大歡喜的利落!
7年,如今看到天子早已抹殺了我的生理反應,偶爾的心動過速那也是被氣的。可是,看電視的時候喜歡把雙腿擱他身上,喜歡飛踢其肥碩的臀部,喜歡擠他的臉扮豬。他出差在外的日子,兩天的欣喜若狂之後,就會板著指頭盼回歸。
7年,迷失過,幻想過嫁個其他天子是否比現在要精彩許多。一轉念,這樣的寶貨可能10年才出一個:通話,永遠是我第一個掐斷說BYEBYE。出門前,會鬼鬼祟祟的幫我撚好被窩。吵架,永遠是他第一個道歉。果腹後會主動洗碗。勞力活,一撒嬌就看得到成果。大小節日都有驚喜。哪天情緒上來了,會去菜市場捧著快枯萎的玫瑰回家。一直念道著要讓我過上好日子,努力不是百分百,卻也見端倪。
7年,癢否?如果癢,我們就關上門窗互撓。
80年的我們,執著羅嗦的雙魚 VS 古怪臭臉的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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