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前到南方某城市出差,在旅館裏搞了數個雞。最後一天晚上,本來沒想再搞,卻睡不著,隻好打電話叫雞。我平常隻喜歡20歲左右的,那天卻想玩玩和老婆年紀差不多的雞。大概15分鍾後就有人來敲門,打開門也沒怎麽看就連忙讓她進來,趕緊關上門。從背影看她身材高挑,細腰肥臀,正是我喜歡的那種。等我們坐好四目相對,我十分驚訝,原來她就是十幾年前我日夜相思,無法追求得到的大一女孩。她還是那樣美,好像時間對她沒有什麽作用,隻是豐滿了一些,也增加了一些風塵氣。但是她沒有認出我,是啊,這麽多年的艱苦,我已經兩鬢微斑頭發漸稀,同時她當時何曾正眼瞧過我。
我一貫對於雞也是非常尊重的,給她們倒茶遞水,玩的時候也非常輕柔,好像是自己的小情妹。可是那天晚上,我生命中的狼性暴露無疑,像強奸犯一樣粗暴,幾乎撕裂了她的牛仔褲和上衣,用最最令她羞恥的方式玩弄她。射完一次她想走,我掏出一把錢扔在地上,說:“想要這些就陪老子過夜。”她猶豫了好一陣,才慢慢俯下身撿起錢,放到錢包裏,然後自己脫光衣服躺在床上。這時我才發現她滿臉的淚水。
那一瞬間我感到忽然非常慚愧,竟然脫口而出:”XXX,對不起!”。她驚呆了,盯著我看了半天,才認出我。我們都十分尷尬,不知如何說起。最後還是我又說了一遍:“XXX,真的對不起!”。她沉默了許久,才對我說,“想不到你這麽記恨我,現在你滿足了吧?現在你是有錢人了,我是任人日任人操的雞,來啊,在操我一回!”說完,叉開雙腿,睜著大眼對著我。我一時不知怎麽辦,把心一橫,脫掉剛穿上的短褲就爬上去,惡狠狠地插入。我們在床上翻滾著,都想爬到上麵壓住對方,最後從床上滾動地上,又到了沙發上。她大聲的叫著,我也喘著粗氣,拽著她的頭發把她壓住,從後麵用盡全力搞她。
後來她不叫也不動了,任我擺布,我卻沒有了感覺,下麵快速變軟。我把她抱在懷裏,仔細的看著她,輕輕的撫摸她的長發和後背。她閉著雙眼又開始流淚,我也經不住淚如雨下。想起大學時候,多少次暗中窺視她,看她神采飛揚的青春模樣;多少次夜不能寐,想著她誘人的身體偷偷自慰。如果時光倒流,我一定不會讓她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後來我們在床上緊緊相擁,談了許久。她的老公是個好吃懶做的家夥,失業後就一直呆在家。一家三口全靠她在一個小公司裏做秘書,最後隻好操此營生。後來我問,能不能幫她一下?她拒絕了,說,隻希望我以後不要再嫖女人,對老婆要好。天快亮時,我睡著了。醒來後,她已經不在,恍如一夢,我甚至懷疑這是我在夢中所見。隻是昨日她的容顏依舊,真實的告訴我生命的歡樂和痛苦。我被這無邊的回憶和巨大的惘然空虛包圍著,竟然像十幾年前的那個夜晚那樣放聲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