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長槍展雄風 雪上梅花開
卻說戰波偃旗息鼓,不知如何是好,返身拿起床邊的酒瓶,狠狠地灌了一口。凝神良久,不知所以,恍惚間,眼光觸到冬小江肚皮上的鬱金香,一個奇妙的念頭油然而生,看看掛滿津液正在蠕動的洞口,望望殷紅欲滴,酒香四溢的鮮花,戰波三兩下將鬱金香的枝葉擗淨,放在酒杯裏沾足了紅酒,用手指撐開小江緊鎖的陰門,將鮮花緩緩地插了下去……
期待中的冬小江屏住呼吸等待那擊肝扯肺的一插,沒想到過了好久,卻感到一種絲絲拉拉的涼意,下體中就像有條細小的泥鰍慢慢地遊進來,又涼又滑,哆哆嗦嗦,漸行漸止。小泥鰍慢慢遊到洞底,用鄂須輕輕地掃動宮頸,一種從未體驗到的清新,越來越令人愉快,溫溫癢癢,遊絲一般,順著宮頸爬上心頭,又漸漸地向著四肢擴散開來,每根手指的指肚都充盈著快感,腳心滲出層層汗珠,霧氣繚繞。真沒想到,截然不同的插入,卻有異曲同工的妙意,“濕熱漲滿”令人愉悅,“清涼鬆弛”更是讓人意亂神迷。
六寸長的枝幹盡數沒進了冬小江的陰道,僅剩殷紅的花蕾露在洞外,熱血充盈的小陰唇輕輕地含住花蕾,分不出孰豔孰鮮,微微隆起的大陰唇,粉白間雜,溝隙間泛著亮晶晶的黏液,恰似兩爿外翻的花瓣,與中間的花蕾,同吐同納,上下起伏。兩種性器,一植一人,相提相諧,渾然天成,在月光下顯得十分妖冶。
陰道內傳來的刺激越聚越烈,隻有靠呻吟才能有所緩解,冬小江的雙腿不由自主地搓動起來,洞口的花蕾也隨之一翹一挺地開始舞動,融融的帳內,立時皮擦肉蹭,燕語嚶嚶。端得是一派春光,有詩記曰:
妖身慢舞豔不收,
倒心回腸為青眸,
月透窗幔嬌吟起,
肉瓣含蕾翹春梅。
一副傑作讓戰波緊張的神經鬆弛下來,抄起酒瓶又灌了一口,嗆得咳了起來,環顧四周想找個杯子來喝,低頭看到冬小江圓圓的肚臍,心跳一下快起來,強烈的占有欲將夢中的恐懼趕得無影無蹤,下身的贅物又悄悄挺了起來,這裏可是小江全身最美,最潔淨的地方呀!
戰波將冬小江的身體輕輕橫轉過來,貼身近前,讓紅漲的陰莖懸吊在肚臍上方,拿過酒瓶,高高舉起,一滴一滴,將酒液砸在陰莖上,順著龜頭流入小江圓圓的肚臍。隨著酒滴的撞擊,陰莖上下跳動起來,晶瑩的酒液將陰莖裝裹得欲燒欲燃,紅潤的龜頭掛著玫瑰色的酒滴在小江潔白的肚腹上顫抖,臍內的酒液隨著肚腹的起伏,溢光流彩,微波蕩漾,漫過圓圓的淺坑,四散開來。
肉香伴著酒香,疊蕩升騰,刺激著兩人的神經,挑撥著彼此的情欲。隨著動作的起伏,戰波膨脹的陽具會不時觸到小江柔軟的肚腹,擦出一片朦朧,帶起陣陣嬌吟……
正是:
淺穴隨心動,
腹含一點春,
剪痕展清秀,
盈縮送淫馨。
跳動的爐火,將冬小江奶油般的肌膚映成橘色,明暗相疊的投影,使小江優美的曲線更加凸顯,從左至右,一條線上排著三個迷人的肉穴,兩片香唇微微上翹,半開半合,泛著殷殷的潮紅,臍中的甜酒,晶瑩澈透,秀出寶石般的光芒,大小陰唇與鬱金香組成的花朵妖冶豔麗,小江的肉穴個個迷人,美得各有千秋,嬌得更是讓人難有取舍。戰波摸一下紅唇,觸一下花蕾,貪婪之心哪個都不想丟,索性將冬小江向裏抱了抱,跪身上床,俯首吻住肚臍。
一種無法形容的柔軟透過麵頰流遍全身,讓戰波舒服得不知所以,趕緊屏住呼吸,埋下頭去,使勁嗅著柔軟中的肉香。陶醉中,戰波伸出舌頭,沿著冬小江的肚臍,細細地舔食裏麵的紅酒 ,左手摸到小江的紅唇,用指肚輕輕地在上麵遊走,另一支手伸到小江的腿間,拽著花枝上下抽動起來。一人三穴,忙得戰波不亦樂乎,癢得小江死去活來,一臍酒盡,戰波複又起身,將肚臍再次斟滿,如此往複,樂不知疲,越弄越歡。
美唇,美酒,美穴,美臍,人生在世,得此四美,幸哉,足哉!
插花若交的快意早讓冬小江神遊鬼思迷失了數回,滴滴紅酒入臍觸動了小江從未被人觸摸過的地方,戰波濕滑遊離的舌頭攪得小江肚內熱浪滾滾,嘴唇上若即若離的觸摸弄得頭皮發麻,強烈的刺激隨著花枝的抽動直透髒腑。三股不同的酸麻匯為一處,顯得十分霸道,冬小江再也把持不住自己,全身劇烈地扭動起來,嬌吟變成了重喘,花枝隨著扭動滾來攪去,陰道裏麵火燒火燎亂做一團。
“你混蛋!”,冬小江一拳揮在戰波的臉上,睜開的眼睛黑媚明亮,深若秋水,散開的瞳孔,覆蓋著一層薄薄的水霧。這是極盡享受後,冬小江獨有的體征,也是就此放下羞嗔,準備瘋狂的開始。
挨了一拳的戰波看到冬小江春潮湧動的樣子,下麵的陽物愈加鼓脹起來,沉甸甸地在小江身上晃動。看著粗壯堅挺的陽具,紅潤鮮亮的龜頭,冬小江本能地氣喘起來,鼻翼嗞嗞有聲,下體津液連綿。小江伸出兩手扯住戰波的大屌,一麵扭動一麵使勁往下送。花枝被一點點擠出陰道,花蕾七零八落,濕濕漉漉地貼在大腿兩側,玉腿中間的肉花張著小口,掛著淚珠,讓人憐愛有加,有詩讚道:
風卷殘雲暮雪晴,
紅煙洗盡枝條輕。
三穴比美誰更靚?
小口微張留淚痕。
鮮嫩的陰唇,粉紅的陰蒂,一條濕潤的肉洞,古往今來讓多少好漢為此折腰,“寧在裙下死,做鬼也風流”,道出了萬千英雄過不了美人關的自嘲和諷刺。
冬小江的肉穴真正是和璧隋珠,千年一遇的罕見之物,既美且嬌,對男人的誘惑絕不是“四大美人”能比的。就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見到小江的肉穴,襠下之物也要穿褲而出。對冬小江的奇豔之處,另有詩歎道:
梅花一朵中間栽,
櫻桃掛露嬌滿懷,
冰肌玉潤潔如雪,
香穴幽深細口開。
紅白酥嫩豔無比,
柔軟濕滑不可猜,
天生一個仙人洞,
無限風情待君來。
天可憐,普普通通的戰波,既非英雄,又非好漢,更沒有柳下惠的定力,一下載在冬小江身上,其小命休唉。
冬小江微微張合的嫩穴,讓戰波的激素值升到了頂點,全身六千西西的血,大部分湧了下去,腦中一片空白,四肢發冷,眼裏噴火,陰莖漲得生疼,就像亟待脫韁的戰馬,一翹一撅,上下擺動,敲得肚皮咚咚作響。
戰波騰身跳下床去,扭過小江的雙腿挾在腋下,托住白嫩的屁股就要插入。無奈堅挺的陰莖貼在肚皮上,龜口朝天,直直地立著,肚腹中就像別了一根尺來長的棍子,從肛門到龜頭如鋼似鐵,實在是太硬了。戰波騰出一手,往下猛按,幾番折騰,上翹的陰莖寧折不屈,疼得戰波齜牙咧嘴,還是插不進去。
一時的停頓,讓戰波恢複了理智,好飯不怕晚,越是餓得厲害,吃到嘴裏才越有味道。戰波極力控製著進入冬小江體內的欲望,弓下身子,半趴半就,用亢奮的陰莖在小江充血的陰門上揉搓起來。滾燙的龜頭在濕滑的肉瓣中,前戳後掛,上下遊走,酥酥麻麻,似電非電,如洪的快感,不時讓兩人親吻一下,以示讚許。
急於被插入的欲望,令冬小江不時地伸出手來,扯住戰波的陰莖往自己陰道裏送,龜頭掉進去搞得濕頭濕腦,又滑又亮,讓戰波猛地想起一個謎語:
一條細穀深幽幽,
終年到頭水長流,
不見村姑來淘米,
卻見和尚來洗頭。
一天下來,已連續親密了五次,抽插拖拽少說也有幾萬次,兩人的下體都已有些浮腫,可現在搭接在一起,依然新鮮刺激。盡管淺表的摩擦十分受用,但終究不能滿足彼此對對方的渴望。人餓得要死時,吃到什麽都是香甜的,性欲也是如此,克製到要崩潰,讓深度的接觸成了極度的奢望,一旦深深地插進去,那瞬間的快意,是隻能心會而無法言述的。對此,冬小江深知戰波的努力與用心,極力克製著自己,靠不斷的呻吟緩解對陰莖插入的欲望,兩隻小手緊緊抓住身下的絨被,用鼓勵的眼光為戰波加油。
雪無聲無息地停了,月光下的胴體泛出青藍色的熒光,戰波一麵享受著下體帶來的愉悅,一麵欣賞著眼前的美麗,手握肉筆,不緊不慢地在柔嫩的花瓣上著文酌字。
白白淨淨的脖子,肉乎乎的肩膀,豐滿嫩滑的手臂,精巧流暢的纖指,還有那高高聳立的乳房,無一處不是圓中帶潤,潤中透乖。光溜溜的小江,瑞氣氤氳,酥滑冷豔,好似凝固的鮮奶,散發著誘人的香甜。攬在手中的大腿更是酥軟撩心,戰波本就漲疼的陽具又充進幾十西西血,變得異常威猛,無堅不摧。
戰波膨脹的龜頭在冬小江的陰戶上,橫三豎四地攪動,越擦越亮,小江充血的陰唇隨著按壓的節奏一張一合,一朵雌雄兩器組成的“陰陽花”,隨著兩人身形的變化,時緊時鬆,忽明忽暗,幻化出各種奇異的造型。淡淡的青瓜味兒,微微的腥甜,催情發性,讓兩人越搏越膩,說不盡的纏綿。正是:
夜深闌靜興正濃,
散發橫披
星眼微乜,
卻道卿卿慢慢拱。
暖被橘綾滾春潮,
雪膩酥香,
細語鶯聲,
陰陽花開別樣紅。
經過充分的梳理,冬小江渾身發熱,周身滲出一層細膩的香脂,散發出特有的“江”味兒,這是遠古人類求偶時的體味,是現代人深度性交後,返璞歸真,一種生理本能的覺醒。
嗅到“江”味兒的戰波,酕醄大醉,就像抽掉了魂兒,下意識地加快了摩擦,劇烈的運動帶出更多的香汗,越聚越濃,熏得戰波昏頭脹腦,雲裏霧裏。看著眼前鮮活擺動的一團白肉,不知天上地下,仙境人間,隻覺著身體越來越輕,慢慢飄浮起來,隨心所欲地在小江身上飄舞。
斯時斯景,堪比乾隆皇帝南遊到普陀,偶遇酈紅梅,交媾後,也是異香滿室,懵懵懂懂。盡管乾隆爺遍嚐美色,更有後宮佳麗三千,交媾生香的女子也是頭一遭遇到,如此,色、香、味、俱佳的豔餐,讓乾隆皇帝吃得龍心大悅,暖閣內親題禦筆:
“但聞異香馥鬱,如醉如癡,不知作何癲狂,意亂情迷。”
事畢,乾隆爺回味難舍,招酈紅梅進宮,封為香妃,夜夜專寵,時光倒流,一反老態,容光煥發。這也是乾隆盡享天年,在位六十載,活到八十有八,成為清朝最長壽皇帝的秘密。
講到此,看官倒要問了:戰波一介平頭百姓,有何德何能,遇此豔福,敢與皇帝比肩? 說來無人能信,有詩為證:
無福之人偏有福,
癡心抱得美人歸。
江味僅得一人嗅,
梅香隻緣皇帝來。
此時此刻在戰波眼裏,就是華清池中引得唐明皇“三千寵愛集一身”的楊玉環洗得退了皮,也不及冬小江酮體鮮潤美豔的半分一毫。
大詩人杜甫吳越尋芳,與喬惠娘一夜風流,寫下了“天下越女白,欲罷不能忘”的傳世佳句,而冬小江身體的美麗與妙趣,啟是一個“白”字就能概括得了的!有詩讚道:
冰壺秋月雨中媚,
軟玉晨星雪後嬌,
百花從中花仙子,
麗人堆裏美人俏。
雙瞳剪水竹青遠,
私處含羞蘭幽長。
欲罷千回難盡意,
風流一夜思斷腸。
常言道:
凡是能用錢買的東西,就是便宜貨,凡是能用語言形容的美麗,就不是真美麗。 冬小江身體的美是要用心才能感知的,個中滋味更是難以言述。
隨著兩人性器的反複摩擦,各自敏感的部位都在充血,極度想被插入的欲念,催得冬小江麵紅耳赤,眼中帶淚,兩片櫻唇焦燥如火。戰波的陰莖膨脹得要爆裂開來,麻脹感頂得喉頭發緊,呼吸困難。二人都已煎熬到崩潰的邊緣,再不交合,恐要七竅生煙,二孔出血。
隻見戰波直起腰身,緊閉雙眼,深深地調了幾下氣息,拉起冬小江的雙腿,分開後扛在肩上,將小江的半個屁股拖出床邊,俯身弓腰,用手攥住陰莖,將龜頭的邊緣卡住小江的陰蒂,來來回回狠狠地蹭了幾下,擠得小肉球紅白翻轉,硬如崁骨,突突地爆了起來,戰波趁勢用奮張欲裂的龜口含住冬小江的陰蒂。細小威猛的陰蒂在戰波龜口裏盈縮躁動,攪得戰波欲射欲尿,渾身冒汗,兩人身體上最鮮嫩的地方結合到了一起,敏感的神經末梢隔著兩層薄得不能再薄的肉膜相互親吻著,真正是:
“感於心,合於行,如膠似漆。”
為了讓小江的陰蒂進入得更多,戰波慢慢向下發力,強大的壓迫感讓冬小江幾乎暈死過去,陣陣暗流,破肚穿腸,順著陰蒂往上湧,懵懂中的小江,下意識地伸出小手緊緊地攥住頂在兩人之間的肉柱。戰波的身體邊頂邊抖,胡亂晃動起來, 利鑽串石般的震感,蜂擁而至,排山倒海,冬小江的陰道急促地收縮起來,洞口掛滿腥甜濕滑的黏液。
“快,哦,哦喲,快,快……!”
冬小江一麵喘息著,一麵用手使勁拉扯著堅硬的肉柱,雙腳緊鉤戰波的脖子,語無倫次地大喊起來。
戰波的呼吸也隨著動作越來越重,滿臉漲紅,不時仰頭吐著粗氣,隻見戰波的腰身猛然向後一撤。
“ 哎呦”一聲,穿雲裂石,兩個人同時叫了起來,戰波堅挺粗壯的陽具深深地插進了冬小江柔嫩溫潤的陰道。
預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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