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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ustrian painter Gustav Klimt
說起悶騷一詞,在詞典上似乎找不到準確的答案,它好像是由風騷一詞延伸而來的,它也屬於風騷,隻不過不表現在表麵,而是藏在骨子裏,是一種表裏不一的性感.,即使他/她外表冷淡,依然欲蓋彌彰。
琦就是這樣一個悶騷的女人,氣質出眾的相貌,線條柔和的身形,絕非在人群裏可以隨便被人忽略的。假如你用美麗動人來形容她,未免太過誇張,因為她的美並非不可一世;你用高貴典雅來形容她,又顯得高不可攀,因為她的高貴本身又含著樸實;你用嬌嫃嫵媚來形容她,又顯得太小家子氣,因為小女人從來跟她不沾邊;假如你用性感迷人來形容她,又顯得太過平鋪直敘了,因為她的風情並不張揚在外表,而是藏在骨子裏。
有人說“露是女人的藝術,藏是男人的藝術。”但是女人把自己交待得太清楚了,又未免缺乏藝術感。有時女人要像花朵一樣,層層打開,緩緩綻放,對男人才有吸引力。琦就是這樣的女人,她是茶,又是酒。她是酒,卻不在杯中,而是在池裏,她有種讓人淹沒還沉醉其中的蠱惑力量。
琦在美東南一家大的服裝公司做事,一流的英語水平,良好的氣質,絕佳的外型與穿著品位,加上果敢的辦事作風,使她穩坐采購部經理的位置長達十年。她平時給人的感覺除了嚴謹,潑辣。雷厲風行之外,最大的特點是孤傲。正是因為這種傲,仿佛給了人距離,實際上也隱藏了誘惑,有一種深不可測的懸念,那懸念裏平添了性感,令人摸不透,迫不及待地想要去了解她。
琦的生活表麵上看起來與常人無異,一個很登對很忠誠的丈夫,一個很可人的女兒,一家三口過著波瀾不驚的日子。但在這看似平靜的日子底下,卻是激流暗湧的奔騰。
在一次紐約畫展上,琦遇見了那個一眼看到眼裏,便銘刻在心間的人。那是一個剛剛出名的畫界新秀,一個長發飄飄,臉色蒼白,身材頎長的亞裔畫家,他擅長於畫抽象派的油畫,尤其是人體畫。他的人體畫真實奇妙,仿佛有生命,又呈現著肉體的魅力,
就像歌裏唱到的“隻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沒能忘掉你的容顏“。琦雖然隻是與他交換了電話,並未深談,但就那麽一瞬間,就仿佛已經決定了永恒,她決定孤注一擲。
都說悶騷女人有著風騷女人所沒有的含蓄與誘敵深入的力量,事實也的確如此。生活當中,一鳴驚人的常常是平日裏一言不發的人,所謂悶騷的力量往往有著原子彈般的巨大威力。琦大致跟他的丈夫打了個招呼,便踏上了紐約的愛之旅。其實她並不想要怎樣,隻不過想要嚐試一下另類的不同於以往的生活,家對她來說永遠都是一個溫馨的港灣,她並不想要破壞它。
在紐約SOHO空曠的畫室,琦緩緩脫下她的衣衫,畫家一言不發地匆匆下筆,筆尖在紙上遊走,激情在心底湧動,當最後一筆跌落在地下,畫家的吻亦落在了她的唇上。。。
那是短暫的日子,也是難忘的日子.雖然是短短的幾天,對琦來說,卻勝過了幾年甚至一生.琦與那個畫家之間並沒有太多的語言交流,有的隻是身體的交通.並非琦不想說話,隻是她怕太多的交談,會讓她的感情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她眷顧的還是她的家庭,那是她一生的心血之所在.
但是眼前這個年輕的男人還是令琦沉醉了.她與他像似在海麵上衝浪,同上浪尖,又一起跌入穀底,那種波濤中行進,浪花上奔湧的持續的快感,粉碎了她近十年婚姻的枷鎖,她有一種被解放的自由意識.
分手的時刻到了,沒有過多的回頭,琦毅然決然地告別了他,回到了家中,回到了往日的一成不變的生活裏,誰也沒有發現琦有什麽不同,她照常是表麵上正經,工作中果斷,家中相夫教子,對丈夫也一如既往地溫柔,偶爾也來點兒夫妻之間的小遊戲,隻是每當午夜夢迴,她總是懵醒在枕邊,那個年輕畫家的影子像是刻在她腦海裏,總是揮之不去,她不曾料到的是,一場源於性的遊戲,帶給她的卻是刻骨銘心的回憶,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的愛情嗎?琦始終不敢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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