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次電話聯絡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星期了,他一點消息都沒有,我也沒有主動聯係他。我不想再因為他的不主動而抱怨,無論是在電話裏哽咽,或是在夜裏睡不著的時候悄悄地流眼淚,那都不是兩個相愛的人應該有的反應,肯定有什麽地方不對,但是,是什麽我又說不清楚。所以,我決定充實自己的生活,暫時忘掉他的存在。工作的繁忙本來就占去了大部分的時間,回到家以後又要準備晚飯和第二天的午飯,我抽空看看喜歡的電影或電視節目,給家裏人挨個兒打打電話,去GYM健身,然後早點睡覺。我雖然不再委曲、糾結,但是他的影子漸漸地淡了,這種感覺很不好。
我還是想不通,我和他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會象歌裏唱的,怎麽兩顆心那麽輕易就被上了鎖。
我和他的相遇說起來還跟我的工作有關。那是一年多前,公司的一個律師在要法庭做畢業實習,進行一場虛擬的法庭辯論,需要觀眾當陪審團。我當時幫忙給她招集,於是在網上打廣告問誰願意當義務陪審團,實地觀摩法庭審理民事案件。他是報名的其中一個。
活動搞得挺圓滿,隻是我和他沒有被分在一個組,隻在午休的時候打了個照麵,一起吃了簡易的午餐。下午快結束的時候,我們小組的人正在法庭外麵商議陪審團結果,他從另一間屋子走了出來。隻是簡單地打了個告別的招呼,沒有額外的隻言片語,他就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他注意到我眼中的留戀了嗎?望著他的背影,我在心裏告訴自己,如果有緣我們會再見的,一定不要讓這一次的相遇變成擦肩而過。
果然,兩個多月後的一次朋友聚會上,我又遇見了他。初時,他給我的感覺就是話不多,也會適時地對我微笑一下,能感覺出他在揣摩或觀察人的一舉一動。但是不是對我動了心,完全看不出來。後來,互通了MSN就開始比較有規律地聊天。曾經是他的一段話讓我堅定這個男人就是我要與之相伴的人,問他心中理想的加拿大生活是什麽樣的,他說:“朝九晚五。上班不為家事煩惱,下班不為工作費心。一周休兩天,一年有一個月假期。一份可以供房養孩的收入,一對天真無暇的孩子。冬天滑雪,夏天hiking,fishing,swimming。偶爾回中國看看,偶爾去歐洲玩玩。 投資做點項目,失敗了笑笑,成功了笑笑。”這種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意識不正是我的生活態度嗎?
再有一個星期他的歸期就到了,我們曾經說過也許會選擇共同生活。這段平靜的日子象是身處在迷霧的森林裏,有一條小徑在我腳下,我知道它通向哪裏,隻是不知道它的盡頭是什麽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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