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褲狼、空氣炸鍋、然後呢?
花褲狼
今年文學城王府活動爆了一個大雷,那就是恐怖的“花褲狼”。
你想想,狼本身可怕不說,還有色,各種花色印在褲子上,這種喬裝打扮要多怪異就有多怪異。坑裏坑外正在悶頭啃蹄的猜渣們,被突如其來的一頭狼嚇得大驚失色,狂呼亂叫,手中蹄子紛紛落下,滿地狼藉。
再思,這是王府活動,或許隻是某人借著ID名頭嚇唬人。於是,這些聰明的各種士從震驚之中回過神,開始研判這頭狼究竟是何許人也。
第一人立即推出梧桐之丘。推理簡單明了,這個家夥一貫搞怪,滿頭滿臉的油墨,他這是在影射德高望重,腦殼發光的平大教授。眾人哄笑之餘,再推敲梧桐與平等二人應該相熟,在星壇互相肉麻吹捧,插科打諢時而有之。女神們喜氣洋洋,就是他了,得一分。
隨著活動總監第一次提示,眾人開始懷疑是否平兄自嘲。因為他也是大油饃之人,非大家風範不能達到如此高度。而且,教授生花妙筆常常引人開懷大笑。
整個王府隻有兩個人半明半白,梧桐和平等,因為不是自己寫的。梧桐認定平等,平等認定梧桐。全體人民鎖定不是梧桐就是平等,人人雖然不如第一次那麽堅定,卻也滿意非凡,這一次,誌在半分必得。
然而,臨了,禾兒拋出新人之說,如同熱油鍋裏甩進一瓢水,炸了!
梧桐和平等兩個人的嫌疑立即解除,正在坑底亢奮啃蹄的二位老兄被無情推出渣坑。
眾人驚問“花褲狼究竟是誰?!”聽那腔調,把花褲狼拽出來,非得打他個嗷嗷叫不可。
獵人究竟沒有鬥過這頭狡猾的花褲狼,它深深藏在夏天熱浪滾滾的老樹林子裏!
我算是服氣了,這幽默大師的桂冠眼睜睜地被花褲狼搶走了,俺欲哭無淚。
這世界上的事啊,真叫“山外有山樓外樓,自有能人在後頭。”
空氣炸鍋
你要是能猜出這裏麵的噱頭,俺就服了你啦。
去年第一次參賽,俺生怕別人認不出,ID取作法拉盛。眾女神滿臉壞笑,心想,這個生瓜蛋初生牛犢不怕虎,硬是裸奔,也不怕人笑話。笑歸笑,都是竊喜,偷偷在自己的小本子上記下“法拉盛是梧桐”。這一分得的全不費工夫。
說實話,梧桐也是一片善心,生怕別人猜不著,犯難,這不是他的作風,尤其麵對女孩子,他尤其於心不忍。
至於後來大家說梧桐是裸奔,俺才上了心,意識到這個事情的嚴重性。
曾經在法國巴黎看過人體藝術“裸騎”表演,幾乎一水的中國老大爺全裸騎在腳踏車上,滿城地跑。說實話,我最怕同誌行為,哪怕換上老拉拉可能要好很多。因此,看了一眼掉頭就走,沒有任何刺激,更不要給我解釋什麽藝術。滿臉的褶子黑黢黢的,滿身的贅肉噗噗囊囊,一個字,“醜”。
聯想到自己的裸奔,我害怕了。不是怕別人窺看,而是今年體重超標40磅,遠不如十年前來的英俊。用自慚形穢來形容個人覺得大差不離,我是怕裸了以後遭人嘲笑,就像我當年笑話人體藝術一樣。
年輕的時候體型好不敢裸奔,老了敢於裸奔身材卻壞了。再過十年,恐怕就更不能裸奔,因為到時候奔不動了。
扯了半天,究竟什麽故事?
這一次參賽,我想搞笑,在ID上搞笑。把ID“人參花”倒過來變成“花參人”,意在讓大家往人參花上猜。交卷之前,我暗自笑了好一會兒。總監禾兒立即批複,ID太容易被猜出,得換掉。
我又笑,這回是大笑。
禾兒知道梧桐偶爾會與人參花開玩笑。另則,人參花何等聰明之人,斷然不會犯這低級錯誤,自我開涮,想甩鍋於她何嚐容易。推論,隻能是梧桐。
我這就成了變相裸奔。總之不好。
禾兒同情俺年紀大,怕俺裸奔著涼。
那俺也不能便宜了人參花。
於是聯想到她曾經說的“煙幕彈”,她的文章就像煙幕彈,別人很難看清,猜出她來。
我想,做煙幕彈是化學勾當,必須用反應釜才能成品。參加個小活動不能用大的反應釜,小的才合適。於是靈機一動,空氣炸鍋做反應釜尺寸合適。我就用空氣炸鍋做我的ID。
心機之深,論誰都猜不著,自我都感動了好半天。
結果,誰也沒猜著。這不男不女的ID,而且文章寫得完全變調,像一個老夫子,老娘子,嚴肅得緊,與花褲狼ID有天壤之別。
不過呢,也沒達到目的,人家人參花無感,煙幕彈照放。而我,無聲無息玩了一個內循環而已。
然後呢?
對了,然後呢?
初次看到“然後呢?”ID是在星壇,常常推想,她定是一個思想家、哲學家。
我們的人生之所以遇到這麽多困難坎坷,難道不正是缺少一個“然後呢?”的警示嗎。如果凡事都能問一個“然後呢?”估計人的焦慮和煩惱至少減半,甚至大半。
因此說,“然後呢?”不是討人煩的追問,而是智者的人生大問。
1. 我喜歡上一個女孩,正在追她。
然後呢?
我寫情書,送她貴重禮物,她好像不冷不熱。
然後呢?
我打算向她求婚,就怕她不同意。
然後呢?
我不知道。
2. 我打算離婚。
然後呢?
孩子我帶,房子給我。
然後呢?
我讓我媽看孩子,自己去上班。
然後呢?
沒想那麽多。
凡事問“然後呢”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能連續回答十個“然後呢”少之又少。
然而正是反複自問“然後呢?”卻能讓人做事更加深思熟慮,眼光看得更加遠大,不容易被簡單的困難阻滯,從而遙遙領先於他人。
然後呢?
哈哈哈,My God!我回答不了了。